中
北堂傲抱起言非离,走出暖阁,来到早已准备好的卧室,将他放到榻上。
“门主,你、你”言非离脸涨得通红,却是使不出力气,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一件,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
“非离,你太小看你自己,也太小看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不会不给我。但是你却从来没有主动求过我。”北堂傲的双手一边帮他脱衣,一边在他身上慢慢游走,划过他健美的胸膛,坚实的腹肌,激起他的敏感。
“非离,有时我很奇怪,你难道从来没有自己的欲望吗?这么多年来,除了孩子那一次,你从来没有求过我什么,凡事都喜欢自己忍着。唯一一次违背我的命令,居然是离开我。我初时很生气,但是气过了,明白了。既然你不来找我,我便来见你。可是今日,你见到我竟然还想跑”
北堂傲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的ye体,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邪魅神情,长眉轻挑,微微一笑,将手伸向言非离身上仅剩的亵裤。
“明知我会生气,你却还要跑。所以我现在罚你,你可不要怪我。”北堂傲说着,褪下了他最后的屏障,将手里的东西向那后面的幽xue缓缓送去。
言非离见他神色不善,已知道那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由又急又气。他此时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北堂傲面前,被他深沉的幽眸一寸一寸注视。这倒没什么,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与他裸裎相对。但是真正让他感到难受的是被送入体内的东西。
北堂傲将那ye体细细地涂抹在他的内壁上,初时尚浅,后来渐渐深入,直涂抹了中指深度。
言非离无法反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后xue反射性的收缩着,吞噬了那药物。他那里本就比常人敏感,此时借着酒劲药劲,感觉很快上来了。根本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
奇异的酥麻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引起阵阵颤栗。言非离浑身不能抑制地开始发烫,需求的欲望逐渐从后面传来,让他难耐地在床上翻转着。
“你、你竟然给我用这种东西”言非离粗重地喘着气,眸中氤氲着情欲,却仍然极力抑制着。
北堂傲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去搂住他,潋滟的红唇轻轻吻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颊、他的颌就是不碰他的唇。
“谁叫你从来不主动。我若用强,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非离,猜猜我要怎么罚你?”北堂傲兴致盎然地从后面抱紧他,不住挑逗,却绝不碰他最饥渴的地方。
言非离被他弄得欲生欲死,燥热不已。知道他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违背他的命令。不说三年前自己不告而别,就是今日之事也足够让他气恼的,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怎么这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孩子气!?
言非离脑海里闪过这丝念头,心里又爱又恨,羞恼之极。
“非离,不要这么忍着,我不喜欢。忍不住就求我,我会满足你的。”北堂傲握住他前面的欲望慢慢套弄着,在他耳边吹着气。
言非离靠在他身上,几乎忍耐不住要呻yin出来。可是与正在逐渐挺立充血的欲望相比,身后幽xue处越来越酥痒的感觉更让他受不了,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进去好好翻搅一番才痛快。?
在他的分身颤抖着快要达到高chao时,北堂傲却突然停了下来,改用手指去慢慢抚慰他的后xue。
“唔”前后两种欲望夹击,言非离几乎快要崩溃了。他知道他是故意折磨自己,他不想在他面前认输,可是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要解决自己的挺立,谁知却被北堂傲一把抓住。
言非离忍不住哀求道:“不要,谦之,让我、让我”
北堂傲轻笑出声:“受不了了么?非离,求我啊”
他的手指在言非离的后xue附近摩挲着,揉按着,有时轻轻进去挑逗一圈,却在他难耐地收缩时又立刻撤了出来。
言非离满头大汗,紧紧地咬着唇。媚xue早已在北堂傲的挑逗下渐渐打开,饥渴难耐地一张一合,期待着他的进入,可是北堂傲的分身就顶在他的tun部,却迟迟不肯给他。
北堂傲抓住他的手,不许他抚慰自己,也不许他释放出来,让那种秘药慢慢腐蚀他。看着他英挺的面容染上情欲的色彩,明明欲火焚身却仍倔强的不肯服输,心里也是又爱又恨。
“非离,求我就那么难吗?难道你不怀念我们在温泉的那些日子吗?”
言非离闻言,心中一动,偏过头去,却深深地望入一双让他永劫不复的眼眸。这三年来,每当午夜梦回,他都会深深怀念起二人在越国边境那深山里的日子,仿佛那短短三天,已用尽了自己今生所有的幸福。
“求我。”北堂傲低哑着声音,双唇贴在他的唇畔,眸中是不容错过的深情与期待。?
“谦之”言非离心里一颤,心底某个地方豁然打开,禁锢的柔情冲破理智的阻隔汹涌而出。他回身软弱地揽住他的臂膀,颤抖着声音:“求你”
北堂傲似乎松了口气般,绝艳地一笑,在红唇吻上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