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伐还在继续,rou体交合处发出黏腻而色情的声响。
崇钺拽住身下人的发髻,将他拉得倒仰,身体绷成一道弯弓。ru尖早已被玩弄得红肿,惨兮兮地挺立着,柔韧结实的躯干上布满青紫与齿痕,昭示着侵犯者的肆虐无度。
崇铭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意识昏昏沉沉的,只偶尔发出微弱的痛yin。
地牢里充斥着yIn靡又血腥的气味,崇钺骑着他,像野兽一般不知疲倦地进攻着。
谁也没有注意到地牢外传来的沙沙的脚步声,直到外侧铁门被推开,一道惊雷似的男声落下:“铭儿,霍将军回来了!他说你、你在干什么?!”
崇钺顿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偏过身子,甚至都没有抽出性器,就那样保持着交合的体位,转头看向来人。
“你不是都看到了?在干他啊。”
“崇钺!!”崇钰颤抖地指着他,一瞬间便怒红了眼,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了堪称狰狞的神情。“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怎么不能?”崇钺与他针锋相对,下体挑衅似的又顶了一下,逼出身下人一声闷哼。“你自己不享用,还要拦着别人享用吗?”
“混蛋!你给我放开!放开他!”
几乎是一瞬间,崇钰便冲到了二人身前,扯着崇钺的衣领狠狠地将人拽开。
崇钺从不知他这文弱瘦削的大哥竟能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一时没防备,被他猛地推翻在地。
“铭、铭儿,你怎么样?”托住崇铭的身子,崇钰哆嗦着伸手想去解那铁链,可半天都没能解开。
“钰哥”崇铭喘息着,费力张开眼睛,下意识地向他怀里依靠。“我、我没事,别担心”
崇钰的心都要裂开了。怀中的身体上有太多伤痕,青紫流血,惨烈不堪,叫他简直不忍直视,不敢触摸。这还叫没事吗?!
怒火攻心,他猛然抬起头,向对面的男子大声斥责道:“崇钺!你还有没有心?!他是你弟弟啊!”
崇钺不屑地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施施然坐到椅子上,甚至还打开了折扇。
“陛下,你有这生气的功夫,不如还是想想明天怎样应对群臣吧!你以为霍剑庭回来事情就有转机了?没用的,证据确凿,你拖也是白拖。”
崇钰霍然起身,扯得怀里人痛哼一声,连忙又蹲踞回去,皱紧眉头望向他。
“崇钺,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为什么?铭儿对我盛元忠心不二,绝无背叛的可能,你难道心里不清楚?”
崇钺挪开视线,定定地望着崇铭紧闭的双眼与汗shi的面庞,轻声道:“他不是对盛元忠心不二,只是对你崇钰忠心不二罢了。”
崇钰不明所以,“有什么区别?孤为盛元国君,铭儿忠于孤,不就是忠于盛元?”
哼,那可太不一样了。
崇钺恨恨地想着,忽然觉得那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姿态是如此刺眼,刺得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看,猛然起身拂袖离开。
“别走!你、你把这个解开!”崇钰抓着锁链瞪他。
“解开做什么?狱卒那里有钥匙,一会儿自会过来收拾。”
“不行!你把铭儿弄成这样,还要狱卒来收拾?!”
崇钺眯起眼睛,“那你想怎样?”
“把镣铐解开!我要带铭儿回昭翎宫!”
“哈,”崇钺转过身,抄着双手一脸讥讽,“崇铭可是涉嫌谋反的重犯,本王没给他上酷刑就已经算是优待了。带他入宫?这未免于法不合吧。”
“孤是国君,孤便是法!”崇钰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低吼,“孤现在命你给他打开镣铐,你敢不从?还是说,三王爷你也要反?!”
崇钺沉下面孔,眼里跃动着一片复杂的暗光。半晌,他冷笑着抛出钥匙,语气嘲弄:“陛下说得对,臣不敢,臣——遵旨。”随即转身大步离开牢房。
崇钰抓过钥匙,勉强压下心头的万般情绪,小心翼翼地替崇铭解开了禁锢。
“唔”
崇铭缩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手臂被吊了太久,筋络早已麻痹,肌rou也是酸痛不堪,被铁链缠绕摩擦的皮肤透出一片乌青,渗出点点血迹。
崇钰的眼眶里积了一汪泪水,他强忍着抽了抽鼻子,脱下外衣给怀中人裹好。待他呼吸平静下来,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人背上后背。
“钰哥不用这样”崇铭环着他的脖颈,有些别扭地动了动。钰哥清瘦又文弱,背着健壮的自己,会很吃力吧。
“别动”崇钰稳了稳身子,揽住他双腿,慢慢向外走去。“放心吧,钰哥背得动你。你只管安心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
他走得很慢,走几步便要歇一下,很明显并不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背得动”。
崇铭本想着再劝他几句,或是干脆跳下来自己走,可是一偏头,脑袋埋入那人颈侧,嗅到了他面颊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忽然地就不想再动了。
让我再任性一次吧。他想。我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