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天,趁着宅主人游湖之后心情正好,宅门外面就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口口声声说找自己的舅公胡保,自己是他远方侄孙秦鸣凤。
胡保一听这话,就如同三九天淋了一桶冰水,登时呆怔在那里。
主人翁看着面前这个穿着朴素的清俊少年,又看了看胡保,点头道:“却是好也!你无长辈他无孙,都是孤苦伶仃人,你年纪尚小,无人教引,你舅公年老,再过些年走路都需人扶持,你们祖孙二人倒是正好相互依靠,少年人有个怙恃,老年人也不必忧虑老无所依。你可会些什么?”
秦鸣凤当即就说:“我自幼喜爱花木,最会侍弄花花草草,连那些窝瓜黄瓜茄瓜苦瓜都能摆布,定让它们红的红紫的紫,鲜嫩亮泽,想不肥硕都不行!”
主人面上有些疑惑,自言自语道:“这年轻人说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古怪?让人的毫毛都竖了起来。秦鸣凤,你既然能莳花弄草,便与你舅公一起在后园栽种花木,你舅公日益老迈,一个人干不完那么多的事情,正好有你帮手,每个月按例有月钱给你。今儿你许远地来了,便给你们祖孙两个都放假一天,回房好好团聚去吧,明儿开始做事。”
秦鸣凤当然是满心欢喜,高高兴兴地谢过主人,搀着自己的“舅公公”便往后面去了。
胡保被他带回房里,推在床上坐了,一双眼睛此时兀自直瞪瞪的,眼神迷茫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侄孙”,两人此时虽然贴得近,但胡保却两眼发花,只觉得少年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一张脸也仿佛变成了两张。
秦鸣凤笑嘻嘻地刮着他的脸,说:“舅爷爷,你见了我这千里投亲的乖孙,欢喜得痴了么?如今有了我,你再也不须忧心后继无人,年老无靠,有我每天服侍你,定让你颐养天年,当个最有福分的老寿星!”
胡保紧闭上眼睛,差点吓出眼泪来,还乖孙,你哪里是能做人家孙子的?明明就是来当老汉我的爷爷,让我跪在床上给你二十四孝哩!如今自己可是后继有人,每天晚上都被人把那大公鸡插捅到后面去,把那小嘴塞得满满的,就如同他从前用布团堵了自己的嘴一样,撑得自己的腮帮子鼓鼓的,宛如饿极了的汉子一口吃了个大rou馒头一样。
胡老汉凄惨可怜地说:“大仙,你饶了我吧,现在还是大白天,你别逼着我这时辰就干那丢脸的事!”
秦鸣凤哪肯理睬他的哀求,把他掀翻在床上便大开剥了起来,咯咯笑着说:“叫什么大仙?只叫鸣凤便好,今后我与你成日价出双入对,莫让别人听出破绽来,你若是说走了嘴,我定不饶你!”
胡保被他解开衣服前襟,感觉自己就像被开膛的猪羊一样,马上就要被吃rou了。可怜自己从此白天黑夜都要活在这小魔头的yIn威之下,纵然是卖身为奴也没有这么不自在的,人家奴子白天服役之后,晚上总能自在清静地过,可是今后这邪魔要和自己一起照管花园,就这么贴身看守着,就像一把锁链紧紧套在自己脖子上一样,随时随地逼迫,简直要勒得自己喘不过起来。
夏去秋来,转眼便入了冬。
这天早上,胡保慢慢睁开眼睛,又躺了一会儿,便彻底清醒了。他伸出胳膊正想拿衣服穿,忽然旁边被子里伸过一只手来,正握在他半勃起的老根上。胡保登时惨叫了一声,半是受不住刺激,半也是被吓得,他如今是彻底软了骨头,被炮制成一条蚯蚓,给那金孙随意揉捏。
秦鸣凤凑在他脸前,说:“舅公公,昨儿晚上亲孙服侍得你好么?“
胡保这时说不得话,只能连连点头。
秦鸣凤邪笑着说:“既然如此,你便叫一声‘亲老公’来听!我不嫌弃你年老,夜夜作你的丈夫,你如今叫一声也是应该。”
胡保几乎要叫起娘来,这哪是自己的孙子,明明是祖宗牌上的太爷爷飘了下来!还口口声声“舅公公”,这小祖宗是嫌作践得自己还不够彻底么?
这刀压脖颈的危急关头,胡保忽然想起少爷有一天在后花园里背书的时候念的一句诗,脱口叫号了出来:“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秦鸣凤噗地一声乐了出来,哧溜一下钻进老汉的被窝,压在他身上,道:“真是个老糊涂,你是嫌我一个人骑你这老马还不够过瘾,定要一帮顽童恶少来在你那后山打木桩盖房子才高兴么?之前总是装贞洁,说着不要不要,原来骨子里这般yIn荡!你快快叫一声‘亲亲老公’来听,我便放了你,若是不叫,我便尿在你肠子里,正好大半夜没有下床解手,蓄了一肚子水在这里,便都喂给你这rou尿壶!”
胡保被他的rou棒钻在屁股里,那东西胀得粗大,显然内里正澎湃着,他可是知道这小魔头心狠手辣,说到做到,自己若是不依,他只怕当真往自己肚子里灌黄汤,于是老汉只得抽泣着叫了一声“亲老公!”
秦鸣凤见他叫了出来,登时欢喜得眉开眼笑,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脸,说:“乖老婆,你可真是个宝贝,已经这个年纪,下面那xue都没有发松,仍是每夜咬得你家汉子紧紧地,让我怎能不爱你?心肝儿,你再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