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黄文灿心灰意懒吃罢了早饭,便被人牵出往马厩那边走去,这边钱师爷一个人甫一坐下,房门便重又打开,监管欢喜营的头目走了进来。
钱师爷见他来了,屁股上顿时又象被刀子戳着一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颤颤抖抖地说:“你,你怎么又来了?”
那年轻头目笑嘻嘻地说:“那帮忙算账的也走了,你这账目也理清了,如今还要怎的?这两天松脱了你,如同野林子里放羊一般,可憋得我狠了,昨儿晚上那一回你便以为够了?少不得让我吃饱喝足。”
钱师爷眼看着那年轻的公狼三两步抢到自己面前,搂住自己就亲嘴儿,虽是害怕却也不敢抵抗,这人方才二十七岁,自己却已经五十有五,纵然离了这牢笼公平对阵,论气力也不是这强盗的对手,况且他在这里磨了几十年,心性早已靡软如同旧皮带,当下便被那头目搂在怀里亲嘴咂舌,摆布阳物,肆意狎弄,过了一会儿又被脱剥了衣服放倒在床上。
老公羊一般的钱师爷趴在床上,屁股蛋朝上抽抽噎噎吞吃着那强贼的大棍,虽说是文职的师爷可以免了老年送进堂子,但是在这魔窟,却又有哪个奴儿能够真正幸免,自己在这里虽然是免于轮jian,但是前前后后五六个头目却都没有放过自己,自己后庭的菊花早就被人采摘了个够,他只盼着如今这头目可以在这里多看管几年,莫要让自己频繁地换丈夫。虽然不像是堂子里的那些老奴枕边夜夜换新人,但是每隔几年便要换一个新主人却也让自己难过啊。
黄文灿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回到马房,连续几日都无Jing打采,只觉得自己如同泥潭中的浮木,刚以为要被人捡起来,马上又被深深按进污泥之中,到这时不由得他神如槁木,心如死灰。
看看再有两天便要过年了,这天他正在给马槽添黑豆,忽然有人叫着他的名字要他跟了走,杜三儿等人丝毫不知缘故,犹犹疑疑地看着他,黄文灿心里也没底,他经了这样几场起落,已经狐疑到了极点,再不敢指望天降好事,只怕又是一场空欢喜,到那时重重地跌下来摔得个眼冒金星,才是苦哩。
正院里一间厅堂上,一个挥着纸扇的谋士一般的人物正对着白野王含笑从容说道:“庄主既然想要那人的身子,为何不快快将他提了上来?”
白野王笑着说:“军师不知那yIn贱材儿有些眼里火,我慢慢奈何他几日,今儿再将他牵来,看他现在如何。”
军师轻摇折扇,朗声笑道:“庄主识人之术果然高于世人,他便是百炼钢,也被大王磨得软如牛皮糖。”
这时黄文灿被带上堂来,他如今骨头已是软了,半点清Cao气节也无,一上来便跪倒在地给端坐在上面的白野王叩头,口中说道:“奴才给大王请安。”
若是弋阳县的县令此时看到黄文灿,定然惊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这心腹能吏往昔那清高出尘神仙一样的风姿此时完全不见,竟如同堂子里的gui奴一般,卑贱无比。
白野王见他来了,上下打量了一下,便喝道:“来呀,带了这奴儿后面去安放。”
有人便上来将黄文灿拉起,引着他往后面走。黄文灿自是不敢去细瞧白野王,却得了个空儿偷觑那军师,只看了一眼便心中暗哂,这样大冬天还耍着那纸扇子,当真不怕着凉伤风么?
黄文灿被领到后房,虽然房中一时无人,他却也不敢大意,生怕隔窗有眼,耸肩缩背避猫鼠儿似的站在墙角,过了一刻钟左右,只听外面脚步声响,一个魁然大汉推开门走了进来,正是白野王。黄文灿见了他,身上的皮子就是一紧,怯怯地叫了声“大王”。
白野王眯着眼睛看着他,直到看得这罪囚头皮发麻,这才呵呵笑着说:“脱了衣服到床上去。”
白野王此一道命令,黄文灿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自己被弄到这里就是为了干这个来的,于是他抖着手指将外面衣服脱下,只穿着贴身亵衣站在那里。
白野王眉毛一挑:“外面的都脱了,里面的不脱,你和我这样遮遮掩掩耍什么把戏?还‘犹抱琵琶半遮面’么?快点全都脱了,在床边跪着!”
黄文灿身子一抖,含羞忍耻哆哆嗦嗦把小衣也脱光,鞋袜去净,慢慢走到床边面朝着床榻跪了下来。
白野王衣冠整齐地坐在了床上,捏着这奴儿的下颏抬起他的脸来,只见这黄师爷满脸惶然,眼中带雾,泫然欲泣,浑身摇颤,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渠魁伸手便捏住这奴儿的一只ru头,把玩揉捏着,笑道:“你这黄兔子倒是别有一种风情,仿佛本来是冰清玉洁的好人儿,如今沦落风尘,格外地委屈难受,真有点像白爷我逼良为娼一般,你若是挂牌到堂子里去卖,定然是个头牌,虽然样貌不是一顶一的漂亮,这心机味道却罕有匹敌。”
黄文灿听他说得yIn邪可怖,表情更惨,将胸脯儿向前送了送,戚戚哀哀地祷告道:“求爷饶恕奴奴,可怜见奴,若弄到那无人烟之处,就是死罢了。”
白野王见他害怕,心中痛快,笑着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一手箍住他腰身,先亲了个嘴儿,另一只手上下扪弄他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