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下体,黄文灿坐在他腿上,虽然两只手没有绳儿拴着,却哪里敢动一下,少不得扎煞着两手轻轻扭动腰身忍着煎熬。
白野王抚掌大笑道:“这便是‘雨止蝉亦止,夜凉心更凉。无人说明月,独自九回肠。’”
那文士侧着头看了他几眼,对白野王笑道:“几个月不见,庄主这房里人倒是润泽了许多,不再是一脸凄惨万念俱灰了,倒有些生机勃发的样子。”
白野王玩弄了一会儿,便将他放倒在床上,黄文灿倒吸一口气,知道戏肉来了,他抬眼凄楚可怜地望向上方的白野王,只见白野王冲自己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一件件脱了衣服,折叠好放在椅子上,然后赤淋淋一条身子便直奔自己而来。黄文灿今日终于得了闲暇,可将这老虎的身体看清了,只见那九尺高的身躯胯下一条紫巍巍怒昂昂的棍棒,堪比衙门里行刑的水火棍,一想到一会儿这虎王便要用这东西摧折自己,饶是他机深诡谲,心头也不由得突突直跳,一颗心几乎要蹦出腔子来。
黄文灿站在那里垂手听着,纵然他心机深沉,此时也不由得微微有些脸红,况且听强人那话头儿,一会儿只怕又要折腾自己,因此虽是静静地立着,心中却克制不住地怦怦直跳。
白野王微微一笑,道:“军师妙才,自然知晓,这枕边之隶比之寻常的仆役粗佣又有不同,须得怜香惜玉,这般粉头倡优就如同鲜花一般,总要厚施底肥,加意培植,怜惜了他,他便越发有精神,若是辣手折剉他,敢就《八声甘州》恹恹瘦损,难以存活。如今他每日好吃好喝,可说就肥壮了些。”
正在这时,白野王与一个文士装扮摇着扇子的人向这边走来,黄文灿看到,连忙站了起来,只等若是呼唤自己,便过去伺候。
果然那两人谈论了一会儿诗文,军师告辞,那大虫便将自己带进内室,剥了衣服把人放躺在那里,不多时那老虎便又压了上来。
黄文灿两腿大张迎纳着主人家,一双眼睛很快便有泪光星星点点,脸上的皮肉不住抽动,显然是撑持不住,不由得张了口儿吟哦出来。
白野王伴着这箫笛之声射了一番,间歇的时候,黄文灿虽是仍被阳物堵着下面,不得透气,好歹那瘆人的抽插暂时止歇,这囚奴口中的呻吟便也低了下去,只剩下咻咻的气喘声。
从此以后,黄文灿便在白虎庄的内宅扎下根来,这黄师爷心有七窍,察言观色不消多久
白野王乐道:“好个使巧弄乖的奴儿,这才多久功夫,就推受不了?你想奉承爷的功夫,爷自然是开心,若是想躲懒歇息,却是错打了算盘,你达达胯下有分寸,断不会弄死了你也就是了。你把你那胯下忍辱当韩信的心思都收起来,只当你自己手筋脚筋都断了,纯是个废人,只剩了这后庭能用,你安安分分在这里伺候爷,爷高兴了自然将你一直养在这圈里,保你后半生吃喝不愁,末了也不会挨那一刀,若有二心,可别怪我辣手摧折。”
从除夕到元宵,庄园里除了巡视警戒的庄丁,其她人全都卸了差使,只顾吃酒玩乐。这半个月黄文灿基本上没有踏出过房门,只要白野王得了空闲,便将他拖翻在在床上,把他骑压在身下,然后便是杀人的廷杖狠狠抽将下来,将黄文灿在床笫之间摆布得如痴如醉,死去活来。那白野王身高体壮,精力吓人,仿佛不知疲累一般,一场熬煎下来,黄文灿常常便如同痴傻的一般,瘫在床上迷瞪了眼睛只顾流涎,醒过来后心中愈发害怕。
黄文灿虽是被他称儿呼孙,却不觉得被刮刺面皮,作这大王的儿孙虽然卑屈,却总有些亲近之意,能得些雨露,黄文灿趁势便哀乞讨好道:“亲爷饶我吧,爷爷金刚一样的身子压下来,奴奴七尺有余八尺未满的身量着实承受不住,若再这样推磨盘一样,便把奴才的骨头碾碎了。”
果然白野王唤他过去倒茶,黄文灿忙放下书趋步近前,恭恭敬敬斟了两杯茶,然后便垂着手低头站在主人身后。
他身上那吊睛猛虎呵呵笑道:“我的儿,谁养的你恁乖?如今声唤都弄出调儿来,你这是在书斋里念韩昌黎的古文么?”
很快他头顶便是一黑,白野王巨大的身形如同一片乌云一般笼罩在他上方,黄文灿只觉得一口沉重的棺材盖子往自己身上压下来,立时便哽咽了出来,待到片刻之后铁杵加身,他更加叫得凄惨,那声音忽高忽低,宛转徘徊,回肠荡气,竟然带了宫商角徵的音律。
转年三月间,阳和回春,树梢地头一片绿茸茸,黄文灿偶尔也被放出来透气。这一天他穿了一件月白的布袍,拿了一卷外间的新书正在亭子里观看,忽忽焉心有所感,抿了一口清茶,喟然叹道:“若无翰墨棋酒,不必定作人身。”
黄文灿心中一阵憋闷,这是明明把自己当了猪,想自己读书二十载,胸中权谋韬略至此竟然全都无用,只剩下胯下那处可供使用,当真是焚琴煮鹤,糟蹋材料儿。
可是如今他人在磨盘下,怎敢说别的,不但不能表露出伤心,还要感激涕零地说:“多谢爷爷怜惜!爷爷将小人留在身边伺候,当真是折煞小人的草料,奴才焉敢起别的心,定然一心一意服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