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从那以后,熊真就留了个心眼儿,他发现那些被牢头们提出去的,都是二十几岁眉眼顺溜的Jing壮男人,那些人第一次被拎出去的时候都是嗷嗷嚎叫了大半个晚上,到后来就没怎么听到动静,而且每个人被放回来后,都能带点吃的东西,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却都是要么支支吾吾,要么一声不吭,反正就是不说话。而且那几个人显然自成了一派,空闲时总是凑在一起,缩在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个冬天,初夏的一天,熊真和另外两个一贯十分顺从的人被一个鞑子兵监视着在外面打柴草,他忽然看到铁柱被两个牢头儿押着走进了树林里,熊真心中一动,便猫着腰悄悄地跟了去,连脚脖子上套着的铁链子都没有发出多大响动,终于他潜到树林边,拨开树枝一看,只见树林里那两个鞑子和铁柱儿都脱得光光的,铁柱脚上的链子也给打开了,此时正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两条腿盘在那正骑压着他的兵士腰间,那鞑子的身体正在他身上一动一动的,这种姿势熊真不是没看过,从前在麦子地里也偷瞧到过两人干事,不过那都是一女一男啊,如今两个公的干到一起了,铁柱那屁股可受罪了,这是要捅个流血开花啊!
熊真听着铁柱那如同蹲茅厕大便秘结似的哼哼声,心里想着:“哎呦铁柱大侄子,你这番苦头可是有够受了,看那鞑子的身量,那大扛头子定然能把肠子都撑破了,这些日子你都是怎么挨过来的?而且那嫖资给的太少了,每次就给那么一块饼子,看看你那屁股上抽缩的rou就一直没长起来,他们怎么不说把你养胖点,掐着那屁股蛋子手上rourou头头地也舒服。”
眼看着那两个鞑子将铁柱jian了正面jian背面,最后跪趴在那里如同一匹刚刚被人骑过的瘦马一般的铁柱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从那暂时无法紧闭的屁眼里流出一道ye体来,要不是看到了方才的那一幕,熊真一时间真的以为他是将鸡巴藏到粪门里,如今终于吓尿了。
远远地听到卫兵的吆喝声,Cao着半生不熟的汉话让他们赶紧打柴,不许拖延,然后快快地回去。
回去?又要被锁在黑乎乎的地窝子里么?
熊真绝不想这么快就被关进去,而且自己还有一桩心事没有达成呢。
他这些天来已经对附近地形有了初步了解,知道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河,于是他拖着脚上的链子哗啦啦跑到河边,一下子跳了下去。
那河流齐腰深,水流不是很急,这个时候跳进水里也不是很凉,熊真下了水第一件事就是脱了裤子,那裤管往下一出溜,都堆在两脚之间,然后就是脱去上面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甩在岸边。话说熊真这次真的不是完全瞎扯淡,他是的的确确需要洗个澡了,自从他被抓到这里以来,大半年就没洗过一次澡,他感觉自己身上都要发臭了,今天他也是拼死一搏,无论如何先把身上洗得舒服一点再说。
他刚洗了没多久,只听岸上有人大喝道:“你在做什么?休想顺着河道跑了!快上来,否则射死你!”
熊真抬头往上面一看,只见一个骑马的鞑子兵正端着弓箭瞄准了自己,那人自己从前没怎么见过,显然是在外围巡逻的骑兵,专门搜罗逃犯的。
要是搁在往常,看着那翻着寒光的箭尖对准了自己,熊真定然是吓了个屁滚尿流,然而今儿他却是豁出去了,背水一战的搏命心态让他连怕都忘了,冲着那骑兵便掏摸自己的下体,心里想着“快来射吧”。他这样摸着摸着,当真是天从人愿望,那骑兵果然慢慢地便把弓箭放下了,一提缰绳马匹走到河边,那兵士跳下马来,一边往河边走一边脱着衣服,熊真见他把胯下的东西露了出来,这一下一颗心终于落了地,自己这一次是押宝押对了。
那鞑子兵跳进河水里,狠狠一把将熊真上半身推趴在泥土岸上,然后两只手扒开他的屁股,熊真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扯出一道缝隙,凉凉的河水顺着那条缝儿就流了进去,那肠子里热啊,毕竟体内温度比体表温度要高一点,直肠的温度比口腔还高半度,因此这一道凉水直接进去,熊真顿时激灵了一下,马上将那屁门闭合紧了。
然而下一秒屁股又被大力向外分开,然后就是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塞了进来,熊真哼哼了一声,虽然自己的肠子被撑得难受,然而这玩意儿毕竟是热乎乎的,总比捅进来一根冰棱子要强,这热热的东西还能让自己舒服一下,就跟三九天喝暖水一样。
那骑兵狠狠抓住熊真两只手按在河岸上,熊真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两只铁铐铐在那里一样,那人的胸膛紧压着自己的后背,让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熊真真想和他说:“兄弟何必如此?哪怕你把我下面插烂了,我也不会动一下的,只要您老喜欢尽管插。”然而却又哪里敢说话?他虽然没读过史书,不晓得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不过活了三十多年起码也知道些人心世故,知道如今自己正是取信于人的阶段,最首要的是驯服,获得了一点信任之后才是献媚取宠的时候。
于是他哀哀地叫着,驯顺地趴在那里,感受着屁股里那根热棒不住钻进钻出。熊真虽然豁出去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