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从搭上了卖屁股的顺风船,熊真乘风破浪,只觉得自己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头。也不知是他老谋深算比那些年轻的苦力更机灵一些,还是他这“壮年熟男”格外有味道一些,总之在他加意讨好之下居然是“夜夜笙歌”,少有虚度的时候。
虽然每天的苦工没有减,然而毕竟不能比别人吃得饱些,熊真只觉得自己眼看着腮帮子上的rou就起来了,胳膊上也有劲儿了,胸脯子上也不干巴了。
他这种变化其他同牢房的奴工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天在煤窑底下吃午饭的时候,有一个相貌端正而又看着有些古板的男人这一天便一边捉着身上的虱子,一边不Yin不阳地说:“熊大哥,你可真是豁得出去啊,你这是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呢?将来要怎样干翻那些个夫差?”
熊真虽然没读过书,听得半懂不懂,然而也知道不是好话,当即把脖项一扭,嘴唇一撇,鼻孔里哧了两声,拍着大腿冷笑道:“我听老先儿说过,‘天行贱,君子自强不息’嘛!老天爷的行市贱了,还不许人自己想法子倒腾一下?难道要等死?常言道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从来旋的不圆砍的圆,各人裤裆里衣食,怎么料得定?莫不长远只在这里做奴才罢!”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整个窑子里一片吸气声,那古板男人一口气憋在胸口,停了一停才说:“这当真是男盗男倡。”
这一天早上,熊真被从地窝子里提溜出来疏通沟渠,准备排放夏天的雨水,平心而论这是个好活儿了,起码能见见太阳,还能吹吹风,能干这个的都是和那班鞑子监工有些首尾的,否则得不着这个美差,都憋在地底下挖煤呢,由此就出现了高级奴隶与低级奴隶┓′?`┏
熊真几个人挖了一个上午,他只觉得汗水从自己赤裸的脊背上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尾巴骨那里,钻进了裤腰。看着自己身上的肌rou,熊真有些得意,如今自己又是一条壮汉了,便是卖rou,也没人喜欢那种瘦筋筋的柴羊,偏爱那肥壮的犍牛,这样大嚼起来才格外有味儿。
忽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熊真回头一看,原来是萨布素和那个给自己开苞的叫做阿巴泰的人,这些日子他留神讨好通译官,总算把那骑兵的名字也弄到了手,这两个人都是格外垂青自己的,名字一定要晓得。
熊真一看到他们,顿时知道要做什么了,这些人找自己只为了那一件事,他们可是没心情和自己“谈理想谈人生”的,搭理自己纯粹就是为了泄欲,也亏了这煤窑子的守军不允许带家眷,否则自己还得不着这个机会巴结呢,可见女人是祸根!听老先儿说,当年孔子不是还跟南子争宠来着?忠良砥柱和宫里面那些漂亮女人一向就是死对头。
熊真拖拉着脚镣,老老实实跟着那两个主子去了小树林里,卸去铁链之后,阿巴泰掏出一卷绳子,熊真一看顿时就哆嗦起来,这些日子也没见过这刑具啊,自己一向俯首帖耳,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分开腿就分开腿,何曾有过半点挣扎?今儿好端端为什么要绑自己?莫不是要吊打么?
熊真立刻差点哭了出来,哽咽着说:“主人饶命!”
萨布素是听得懂他说话的,当即笑了起来,刮着他的脸,说:“你个又黑又壮的汉子怎么恁地胆小?你当我们要把你如何?看那身量好像个牯牛,以为能振作成火牛阵哩,其实腔子里一颗兔子心,怎不让人想折腾你?”
那两个人将这奴隶的两条长腿高高吊在树上,上半身却仍然着地,熊真一看这下可好,两条腿悬空挂着,连扛起来都免了,更省力气,而且自己那两条大腿分开来往两边吊着,从自己这个角度来看就呈了个倒三角,把那屁股明晃晃对着那两个煞神。
那萨布素不愧是读过书的人,比阿巴泰刁钻得多,噌地一下从腰间拔出一面小旗,那旗杆只有牙签粗细,上面拴了一块小小的红绸布,大概半个巴掌大小,这个尺寸很显然不是军中的传令旗,倒像是小儿玩耍的东西一般。
熊真一看那旗子,止不住两条悬空的腿就开始发抖,那抖动实在太厉害了,牵扯得枝叶都扑簌簌直响,仿佛下了雨一样。
眼看着那小伙儿萨布素捏起自己的几把就要把小旗子往那马眼里面戳,熊真这下真的吓得魂飞天外,带着哭腔儿号叫道:“爷爷饶了我吧,若这么插进去,小人的子孙根儿就废了!”
萨布素笑着说:“莫非你到了这时节还想着娶媳妇儿养儿子不成?以为自己能出了这铁牢子么?”
熊真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死死地盯着萨布素往自己阳物里面插旗的那只手,一时间连气都喘不出了,生怕那小木棍儿将自己的rou屌捅烂了,然而稀奇的是他那阳物不但没有吓软了,反而在萨布素手里慢慢硬了起来,直竖了起来,这一下不再软成一滩泥一般,那管道捋直了,向里面插旗杆可更顺当了。
熊真感觉自己一时间差点尿了出来,他虽然是卖了屁股的后门,然而没想着被人家糟蹋前面啊,那可是重中之重,若有个闪失可让自己痛得肠子都断了,哪知如今这些sao鞑子插了自己后面还不算完,居然还要插前面,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