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熊真空闲的时候一连琢磨了三天,自己如今是“以色侍人”,勉强算是后宫,刘德才乃是靠着本事既不用下煤窑也不用卖屁股,算是朝臣,自己想要后庭斗前庭,然而男身却生不出孩子来,连个当太后翻身的机会都木有,一想到这里不由得他一阵的心灰意懒。
这一天中午的时候,熊真用那后眼儿伺候完了几个主子,穿了裤子后又被刘德才拿链子将脚锁上,熊真如今也不敢委屈了,只要屌没被套住就是好的。
熊真眼巴巴看着那几个刚在自己身上热乎完的主人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穿了衣服就走,当真是“拔屌无情”,虽然他一向自诩“男子汉大丈夫性格豪爽”,然而此时也有些哀怨的愁肠在肚内辗转起来,当真有点“九曲回肠”的味道。从前熊真最看不上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还什么相思缠绵哩,女人家就喜欢弄个手帕簪环啊之类表个什么情意来笼络住男人,为了想个男人天天哭,有那识字儿的还写诗词儿什么的,把自己熬得黄脸婆一样,老爷们儿哪里会真正在意这个?情意值几个钱?以为靠着这些个虚的就能让男人和她一条心,真的是痴心妄想。
然而此时熊真却真的有点“儿女情长”的想头儿,若是自己的tun功过硬,若是自己奉承得好,若是那些主子们真的对自己有了点感情cao了自己这么久,便是个石头也该有点火花吧?就是个铁杵也能软乎一点吧?哪怕是块冰也焐化了吧?莫不当真是铁石心肠的石佛,再生不出半点情意么?也不对啊,佛祖也不会逮着人就cao人家屁股,不是说那些和尚们都是不许干这事儿的么?他们怎么能如此“性爱分离”,Cao是Cao,爱是爱?
所以熊真当真是十分苦恼了。
这时刘德才斜着眼睛说:“怎么还不走?那边大人们已经开饭了,你在这儿等着领赏吗?看那没出息的样子,倒跟我儿子似的。”
熊真一听他这话,登时脑子里一道亮光闪过,扑通一下就跪在他面前,说:“官长,官长啊!您老若是不嫌弃,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儿子,您就是我的亲爹,一辈子孝顺伺候您,将来爹老了,我给爹端屎端尿,爹,您可千万收下我吧,爹啊!”
熊真整的这一出儿连老脸皮厚的刘德才一时间都有点愣神儿,怎么回事儿?这是神马情况?
刘德才也是脑筋快的,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中间的弯弯绕,噗嗤一笑,道:“艾玛,你如今都这个岁数了,比我还大着几岁,给我当儿子?我受用得起吗?你心里能自在吗?”
熊真连忙跪爬两步,抱住他的腿,仰起脸来一脸孺慕之情地说:“这有什么的?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虽然岁数大,山高高不过太阳。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官长不嫌小人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刘德才哈哈笑道:“也真亏了你这般乖觉,能拉下这个脸,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子们还想不到这上面呢。行了,便准你做我的儿子好了,你也不须我‘教导’,满心想着我‘照管’倒是真的。将来我老了也不用你端屎端尿,我自家有亲儿,更何况那时你比我还老了,怎么伺候我么!你真想尽孝,就好好拿你那身子伺候我,现在张开嘴来吧!”
熊真听见他肯让自己做他的儿子,一时间欢喜得心花怒放,下一刻便看着自己的新爹解开裤子,那一条东西一下子就蹦了出来,那般好的弹性显然已经硬了一半了,熊真脑子里立刻一阵胡思乱想,自己这刚认的爹为何说着话儿就硬成这个样子?方才对着那些鞑子大爷他想必是硬不起来的,难道是自己方才那一番不要脸要认爹的话让他身上烧起来了?这一件事就能刺激成这样?果然“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啊!
刘德才的裤裆一开,一股sao臭的味道就扑面而来,熊真本能地就想捂鼻子,然而他也真有点jian雄的潜质,这人自幼野蛮生长,满心里想的是要钱要酒rou要女人,行事哪管天地良心,从来也不信什么是Yin司地狱报应的,若有机会,杀人放火他也是不会怎样皱眉头的,因此马上就想到自己刚认了爹,正好趁热打铁地效忠投诚,有点味道算得了什么?这倒是更能表自己的忠心,不是说古代就有吮痈舔痔的么?自己比他们还是官样体面多了,更何况又不是提着脑袋去厮杀,怕得什么?
于是熊真很怡然地张大了嘴,凑过去将那rou棒含了进去。
刘德才背靠着一棵大树,眯起眼睛舒服着,把屌放进男人嘴里与放进屁股里感觉还是很不同的,虽然肠子里更热一点,然而这嘴里有舌头啊,自己这是平生第一次这般享受,那新儿子想来也是平生第一次给人家舔几把,然而却居然有点无师自通的天才,知道用那舌头在自己的阳物上不住地舔弄摩擦,让自己那棍棒很快就硬得好像铁铸的一般,脑子里也越来越晕,如同要飘在天上一样。
刘德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知道自己绷不住多久了,果然很快他就身子一挺,射在了熊真的嘴里。
刘德才缓了一口气,慢慢地系好裤子,然后看了看仍然跪在自己面前的熊真,这人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如同等待主人赏给一根骨头的狗,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