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刘德才当真有一股子歪才,他从前虽然并不是长春园的常客,家中世袭也没有这一行当的技工人才,然而自从横下一条心跟着鞑子走,大脑里原本一直沉睡的某一区域突然啪地一下打开了,那就跟打开潘多拉一样,什么奇思妙想都出来了,闲来将这新儿子提到自己房里反复Cao练,熊真也是个可造之材,没多久就锤炼得上下两条管道圆滑纯熟,被刘德才进贡给了萨布素和阿巴泰,让他们尝试自己儿子上面那条通道。
阿巴泰端坐在那里,熊真看着他分开两条腿解开裤子,心中不由得有些不是味儿,人家这打开大腿的意义可是和自己不一样啊,主子这是要享用自己,自己打开腿却是被享用啊,一个“被”字立刻改变了词汇含义,完全被动态要命啊!
萨布素歪靠在墙上,笑嘻嘻看着阿巴泰那心醉神迷的样子,悠悠地说道:“这样倒是更好,比下面干净许多,以后让他天天刷牙,免得把那煎饼渣渣都弄到人身上去。”
大概是因为切身关系到自己的皮rou之苦,熊真的脑子如今在这方面格外灵活,他马上想到:“万幸这位主子爷没想到灌肠啊,否则每次干自己之前都先给自己洗洗肠子,自己要受的罪可就大了。”
阿巴泰受用了一番,十分满足地将那阳物贯穿到“深喉”一泄如注,宛如填鸭一般。熊真睁大了眼睛让那东西顺着自己的喉管淌下去,然后又吮咂了一会儿,给阿巴泰那已经变软的性器又增添了一点余韵,乐得阿巴泰挑起大拇指夸赞了一句:“大大的好!”,熊真得了这样的夸奖,感觉十分荣耀,转过头又来开始给萨布素舔。
萨布素心醉神迷地在他嘴里射了一回,然后扒下他的裤子,将他放倒在一张又粗又宽的条凳上,那条凳乃是这里的奴工们砍了树做成的,仔细刨削了,平滑无刺,只不过这煤窑子地处偏僻,有些东西难免短缺,便没有上油漆。
熊真四肢耷拉在地上,一个屁股放在板凳尾端,正对着站在后面的主子,当真是“止露尻尾”。萨布素俯趴在他身上,两手按住他的肩膀,蠕蠕地便将那roujing捅了进去。
熊真趴在那里吸着气,容纳着后庭的巨物,萨布素大爷那物事仿佛又大了一号儿,也不知是这小伙子二十多岁了还能再长,还是自己每天给那亲爹逼着提肛,缩得后眼儿小了,反正如今熊真是觉得吞吃那东西颇有些吃力,然而他私心想着,自己那洞儿紧实了之后,那些大爷们想来也插得更有趣了么?不至于日久絮烦,厌腻了自己另寻新tun了吧?
萨布素慢慢地将东西拔了出来,狠狠又往里面一顶,熊真只觉得被戳到了节点上,尖叫一声浑身直颤,萨布素觉得有趣,又是慢慢抽出来,大力向肠道里重重撞去,偏巧儿又顶在了那要命的地方,熊真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硬了起来,不住地想要站立,然而自己身子下面乃是个板凳,那讨饭棍儿往起一挺,便被木板死死挡住,真的是好不难受也!
萨布素一边这样慢条斯理地收拾熊真,一边和刘德才聊天:
“萨布素大人,听说大明的蓟辽总督洪承畴已经投降了我大清了?”
“哈哈哈,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不错,那崇祯的重臣洪承畴已经是我们大清的人了!说起你们这位儒家大拿洪亨九,确实是一号人物啊,连我们皇上都很看重他,他被俘之后很坚贞过一阵子哩,不肯吃饭,我家皇帝派了许多人去规劝,那洪承畴见了来劝他的人就破口大骂,一顿口水都给骂了回来,把我们皇上愁的哦,那一阵听说饭量都减了。最后皇上实在没了法子,以汉治汉,派了你们汉人智多星范文程过去了”
刘德才眨巴着眼睛说:“于是那洪总督就弃暗投明了?”
萨布素把头一晃,道:“哪有那么容易?总得多傲娇一阵。那洪彦演对着范大学士也是嗷嗷一顿臭骂,堪称‘咆哮帝’,也亏得范文程能忍,一直笑嘻嘻地陪着,把臭豆腐硬是当鲜nai酪吃了下去。然而范文程真不愧是个智囊,贼Jing贼Jing的,虽然被大骂一顿,也不是毫无所获,那牢子里条件差啊,洪承畴虽然是我家皇帝看重的俘虏,然而牢房毕竟是牢房,比这些牛子住的地窖子强点有限,再加上他吵闹的声音又大,声波效果,把那房梁上的灰扑簌簌就给震落下来了,落到他的衣服上,洪承畴一边骂人,一边就赶紧把那灰尘扑撒下去了,还扑撒了不止一回。他这一个动作就让范学士心里有了底了,跑回来告诉我家皇帝说;‘承畴不死矣!承畴对敝袍犹爱惜若此,况其身耶?’我家皇帝一听,马上明白了,看来是身价挺高啊,与这般煤窑子里的奴隶不同!于是格外地‘优待俘虏’,好吃好喝好伺候着,后来有一天皇帝亲自去号子里见了洪承畴,一看洪总督这衣服单薄啊,当时就脱下自己身上的貂裘,披在了洪承畴身上,说:‘先生得无寒乎?’那rou麻劲儿比之当年曹Cao收服张辽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个人就差搞基了。你们那个洪承畴非常深沉地看了我们皇帝好一阵,慨叹着说‘真命世之主’,于是推金山倒玉柱地就剃发易服了哈哈哈哈!我敢说若是我家皇帝将那洪承畴弄到床上,似这般亲亲弄弄”萨布素难得地撮起嘴唇“波”地一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