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呜呜嗯嗯呜呜呜”
陈勃身上一丝不挂,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两只手臂反背在后面,两条腿倒是自由的,不住地踢蹬,其实让他觉得情何以堪的不仅仅是自己此时如同脱毛公狗一般的样子,还有自己正在发出的声音,往日这房子里只有“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何其堂皇正大,哪知如今竟然充满了自己这屈辱黏糊的声音,简直好像刚兴了大狱、抄家灭门之后被人买回去调教的犯官子弟一样,着实太有辱斯文了。
他惊慌地看了一眼东门彩,只见这贼强人正从容不迫地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物,看这强盗脱衣服可与他方才脱自己的衣裳感觉截然不同,东门彩脱陈勃衣服的时候,陈勃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失了防护,城池马上便要被攻陷一般,如今东门彩脱他自己的衣服,陈勃的感觉则是那人将刀鞘一层层卸掉,要展露出里面包裹着的锋锐刀锋了。等东门彩将最后的短裤也脱掉,陈勃眼睛紧盯着他胯下的那件紫红色的东西,天啊,这就是那入室强贼要用来宰割自己的凶器啊!
陈勃顿时身上一阵鸡皮疙瘩,晃着脑袋叫唤得更欢了,在他惊怖的眼神中,那老虎流畅强健的身体缓缓来到床上,一只利爪搭在自己肩膀上,很显然这是马上要动手啊!
陈勃马上便如同有一支烧火棍捅到自己屁股上一样,那地方虽然还没给男人碰触到,却已经火烧火燎的了,陈勃的肩膀已经被东门彩的爪子牢牢按在床上,然而他的下体还能动,因此这位士君子读书人便扭动着腰胯,左闪右躲地在床上拼命扑腾,东门彩探到他两腿之间的手掌竟然不容易摸到地方。
东门彩也觉得有趣,咯咯笑道:“倒是困兽犹斗,挺能折腾,你这是给我跳肛管舞么?本来还想给你尝些甜头,既然这么着,那便罢了,直接上大刑。”
陈勃一听,身子一挺差点哭出来,自己方才若是不那么玩儿命折腾是不是还能缓一缓?让那刀头别那么快落到脖子上?不过东门彩虽然口头说得好听,只怕那甜头儿也难捱。
东门彩压在他的身上,这一回可不像方才他坐在陈勃身边的时候,四角只钉了一角,如今是陈勃的整个身体都在他的笼罩之下,根本没处腾挪了。东门彩的身子当当正正卡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按住他的胯部,另一只手将一坨膏油抹进他的肠子里,见陈勃脸上那紫到发黑的颜色,东门彩还好心地劝解道:“这乃是Cao弄男人的例行程序,你是第一回,不晓得,以后就熟悉了。”
陈勃听了又是一阵高频摇头,自己不想“温故而知新”这种事情啊!
不多时,陈勃便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里已经油腻腻的,好像自己从前吃过的熘肥肠一般,这时候他的脑子里也仿佛给东门彩的手指搅合得开了锅一样,脑瓜仁儿发胀,堪称是脑满肠肥;东门彩也觉得到这种程度就差不多了,便撤出手指,换了胯下的大棒上场。
陈勃方才被他一根手指折磨的就已经受不住,毕竟四民之首的尊严还在那里,此时换上这样的真家伙,他更加禁受不得,哽咽得如同要咽了气一般。感觉到男人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越插越身,刺激得他额头上的青筋都迸了起来,浑身抽搐如同要中风一般,若是此时拿开他嘴里的布团,只怕能吐出白沫来。
东门彩在上方紧紧按住他的身体,陈勃两肩给钉在床上,下体嵌进一根榫头,那东西又粗又硬,卡在那里半点挣脱不得,这样上面两点下面一点便成了个铁三角,固定物体最牢靠不过,再没个动摇的——看来这东方彩倒是个懂得几何学的——因此陈勃徒劳无益地挣扎了一会儿,便不由得心如死灰了,面色灰败地瘫在那里再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只为了一百八十文的欠债,便要在男人胯下忍辱,陈勃心中便分外悲怆,当真是一文钱憋倒英雄汉,如此可知虎落平阳龙困浅滩实在是人世间最悲催不幸的事情,比猫兔鱼虾天生倒霉要凄凉得多。
陈勃挺着肚皮如同死狗一般在东门彩身下挨了好一阵,只觉得肠子里的东西不断地进来又出去,虽然十分羞耻,倒也不是很疼,而且东门彩那轻缓从容的样子也并不怎样凶恶,让那倒霉的猎物总算没有把胆子吓裂了。此时陈勃不知怎的忽然想到,若是自己洞房花烛,只怕也没有他这般轻手轻脚的,自己乃是久旷之身,到那时定然是忍不住,更何况还要和新妇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呢,不弄到落红也不算完,因此这强贼莫非竟然比自己一个读书人温存体贴?
想到这里,陈勃不由得难堪地摇了摇头,这实在太讽刺了,东门彩若是真有品,也不会这样强暴男人了,还将自己捆成粽子模样,他是屠户么?这般杀猪宰羊的!
眼见得东门彩的眼睛越来越亮,下体的抽插也稍稍加快了起来,陈勃很明显地感觉到插在自己屁股里的性器比方才还大了一号,热了三分,他毕竟也是男人,平日里自撸过的,这时“心有灵犀一点通”地知道这强人要射了,吓得他满面惊慌呜呜直叫,若是他口舌自由,定然要说:“插便由你插了吧,好歹射在我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