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赵桓二番入金营,虽然并未冻饿,然而那rou身下部的苦楚却也难捱,在那军帐之中当真是度日如年。他在完颜宗望身下婉娈承受了几日,眼看着这虏酋的面色渐渐放缓了,待自己温和了一些,赵桓的胆子便稍稍大了起来。
二月初五这一天,金人营中举行马球比赛,完颜宗望让赵桓也去看,赵桓怎敢不去,只得强颜欢笑跟着一起看那班高大强壮的女真汉子们打马球,那场中喊声震天,赵桓却如坐针毡,一心只想着这些打球的金人转眼间就能放下球棍拿起刀枪来砍杀自己,看他们打球这般勇猛,砍起人来定然也是一刀两断吧。
好不容易等到那球赛结束了,赵桓也顾不得去分辨到底是谁输谁赢,拉扯着斡离不的衣襟便哀求道:“将军,我在这里已有半月,实在是思念城中的父亲,他老人家也定然是思念我的,求你看在我父亲年老体衰,需人侍奉,放我回去吧。”
完颜宗望看着他微微一笑,还没等这斡离不说话,旁边的黏没喝便面色一沉,双眉倒竖,厉声喝道:“赵桓,你胆大包天,居然敢打这样的鬼主意!你在我金军中多日了,熟知军情,这一番回去,莫不是要整军再战么?你乃是战败之人,不杀你便是大恩,却还有这样的歹心肠,当真是其心可诛!”
赵桓一听他这几句话,登时便吓得体似筛糠,夹紧了肛门差一点跪了下来,口中连连呼道:“在下绝无此心,绝无此心啊!为了让各位大王满意,东京城中已经是竭力搜刮,死人无数,再无对抗之力,也无对抗之心了。更何况”
更何况自己这些天都给斡离不关在帐篷里,每日被他凌辱糟蹋,大棒加身怕还怕不过来呢,哪还有什么心思去观察敌情啊!然而这话却又不能明说,只能在心中喊冤。
完颜宗望看着他那副吓毛了的样子,笑着说:“这可当真是自取其辱,自己找不自在,每日在这里吃饱穿暖还嫌不够,居然还想要回城去,若是将你放了回去,岂不是套着的黄羊又溜了?三番逮你又要费一番口舌,倒不如直接就在这里扎下根来的好。”
赵桓一听,简直如同万箭攒心一般,扎根,这斡离不的孽根在自己的肠子里可是真扎了根了,有时候纵然是干完了自己,也是整宿将那东西留在里面,不肯拔出来的,自己感觉就好像屁股里面忽然长了个尾巴,这一下可真成了禽兽了。
当天晚上,赵桓便又被完颜宗望在军帐中好一顿狠Cao重干,美其名曰“教养成人”,第二天也是一样,关在帐篷里一步都不许出去,只等着那斡离不回来撕咬作践,赵桓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被烤熟了。
然而更让他惊恐的还是二月初七这一天,父亲赵佶也被牵来金军营里,父子二人相见后抱头痛哭。
赵佶心惊胆战地一边搌着眼泪一边问:“儿啊,金人到底要将我们如何?为父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突然间硬是给人从那宫中揪了出来,如今连这围城中的上皇也当不得了,到了这虎狼洞中着实心中没底啊!”
赵桓眼见着父亲这样一幅唬破了胆的兔子相,当下也不忍再多说,只怕父亲一个经受不住便就此驾鹤西游,只得劝慰道:“父皇莫要担忧,孩儿在这里多日了,颇知详情,那二太子宗望是个仁慈的,待人温和善良,将士甘为所用,军中号称‘菩萨太子’,待孩儿甚有善慈,想来不会太过为难父皇。”
赵佶听他这样说,虽然明知道不可信,毕竟得了一些安慰,这种时候哪怕是一根稻草,能够捞到也是好的。
黏没喝将赵佶安置在一座小帐里,赵佶惴惴不安,不过他在这里也没住了多久,没过两天便给完颜宗弼——女真名字叫做兀术的带了去。这兀术是金国四太子,斡离不的异母兄弟,年青气盛,算是金人之中的新锐,少壮派,是后世历史小说中的金军化身。
因为这兀术比斡离不年轻几岁,正在锋锐的年纪,因此赵佶便颇吃了些苦头,赵佶可不比儿子赵桓是个临时上位的应急皇帝,他乃是岁月静好的时代从容登基的,在那皇位上足足坐了二十五年,对皇帝身份有很强烈的认同感,此时被这个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青年番将压在身下,那种摧心裂肺的感觉他怎能承受得住?不由得便挣扎叫喊了起来,连声呼救,叫着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的名字,以为还能够讨还一下公道,毕竟两国交兵都还不斩来使,更何况自己乃是君王,这些人岂能yIn辱自己?
哪知那兀术一条绳子便将他捆在了床上,把他那一身衣服也扯得粉碎,片片破裂的衫袍如同蝴蝶一般飘落在地上,上面绣的龙纹还栩栩如生清晰可辨。兀术见他还在不住喊叫,便取了自己的马鞭子来,两手抻直了头尾,将那鞭身一下子勒在赵佶嘴里,这完颜宗弼当真是猿臂善射,这一下卡得这个准,赵佶不住晃动着的脑袋都没让他失了准头,道君皇帝的呼救声顿时便噎了回去,嘴里噙着这马鞭“呜呜”叫着,虽然还能发声,只可惜说不出话来。
兀术笑道:“你还和我强什么?你当我二哥还有宗翰将军会拦着我么?你也忒高看自己了,还当自己是什么人呢,金銮殿上的赵官家吗?你的女儿宫妃都已经在我们营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