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潜修的悬崖极其险峻,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行走。
殷日行走其上,腰tun会不由自主的扭动。遥遥瞧去,他满头黑发一半用一金丝勾勒的金蝶束住,一半散着垂到腰tun,一点儿弯都没有,又黑又直,随着蛇妖夸张的扭动,在身后摇啊摇的,多像一条蛇。
忽然,殷日停住了,看着面前高大却憔悴的男人:“陈狮前辈?”
所有人都知道陈狮留在观天观是为了躲避殷晓龙的追杀,但自己跑到他这殷晓龙之子面前是想做什么?
陈狮还裹着那身青色的蛇皮,浑身上下都弥漫着属于蛇妖殷日的味道,双目通红地望着他,充满危险的意味:“你怎么能这么走路?!”
他指责他,颤抖着健壮的身子,瞪着那双疯癫的眸子,指责“合德”——“你怎么能这么走路!”
殷日挑眉:“蛇都这么走。”
“不,不,”陈狮的气息很重,表情癫狂而愤怒,“只有他,只有他非要当一条只会爬的蛇!你是他的儿子,你和他一样,狡诈放荡,见到男人就想往床上拽,用完又一脚踢开!”
小蛇妖惊恐地四望一下,险峻山路紧贴着峭壁,前后无人,云雾半笼:“前辈,您冷静一点。”
小妖的畏缩让陈狮勇气大增,他猛然扑上来,双手抓住殷日的肩膀,质问道:“你留在玄清那里干什么?几个时辰修为就涨了这么多,你还装什么装?没节Cao的下贱货,彪子,勾完一个又一个,你眼睛里根本只有修为,什么情爱,根本只是你欠下的因果而已”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也离殷日越来越近,最后慢慢把头枕在了殷日的颈窝:“等你债还完了,我怎么办?”
殷日见四周无人,便这么任由他抱着,免得发起狂伤到自己,轻声道:“前辈,您认错人了,家父早已身死道消。”
“身死道消?”陈狮低声重复几遍,才慢慢回过味来,自己站好了,“你和你父亲太像了。”
“大师兄说,我更像生父。”殷日脸色还微微发白,努力露出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又清纯,确实与当年霸道妖邪大不相同。
“倒不是五官像,是神韵气质,还有走路时那歪歪扭扭的姿态,真是像到了骨子里。”
陈狮瞧殷日,确实与旁人看的不同。别人看殷日,看的是殷日和殷晓龙的儿子、玄清真人的四徒弟;而陈狮是专门在殷日身上找殷日的影子。
殷日在大殿上本就有意引他注意,此时鱼儿上了钩,反而不能认:“晚辈化形化得晚,还不大会走人路呢。”
陈狮根本没注意他说什么,只看他,越看越像,再瞧这附近只有玄清真人的简陋蜗居,还有殷日身上明显增长的妖力,心里有了几分计较。
“化形晚也无妨,玄清真人四十筑基,如今谁敢说他不厉害?除了下巴上的胡子,也看不出法身足有四十余岁。”他笑得带着几分看透什么的自得,又似乎是在嘲讽自己的心知肚明。
殷日何等机敏,立刻听出他言下之意,面上不动声色:“前辈气色似乎不太好,还是早些休息吧。”
这招以退为进,反而让陈狮以为他心虚。
陈狮板起脸来时很有威仪,一双丹凤眼中像有火在烧:“自从你父死去,我哪里还有休息的时候!销魂蚀骨,食髓知味,别告诉我殷晓龙没教过你!”
销魂蚀骨,食髓知味,是荷花宗的两门媚术,专门用来控制不听话的炉鼎。
“家父于此道远不如前辈Jing通。”殷日心下好笑,斜睨他,“前辈拦着晚辈,是有何要事吗?”
陈狮眼珠乱转,压低声音,道:“我要你替他。”
殷日微微一笑,端庄如同神仙中人:“前辈挺拔英武,殷某也十分心动。可惜现在体内全是玄清灵气,与前辈的灵力并不相容。”
陈狮却听出蛇妖心动,皱眉道:“那怎么办?”
殷日一挥袍袖,窜出几步,回首笑道:“敢跟来吗?”
陈狮稍有犹豫,但“合德”不过是条未结丹的春蛇,当即冷笑道:“有何不敢。”
殷日带他去的,却并非什么隐蔽地方,而是山中一处草木茂盛的平地。
他化了蛇尾,鳞片细密清浅,团团盘在地上,上半身仍是人类模样,恭恭敬敬地道:“请前辈把衣服脱了吧。”
陈狮看见他这副人身蛇尾的模样就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哑声道:“这里安全?”
“脱衣服。”
陈狮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吞咽声。他不觉得“合德”会带他来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含糊其辞让马上可能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更加刺激。
他双手迅速解开腰带,他先脱掉那件青色大氅,外裳,然后是中衣,亵衣一开始还非常急躁,渐渐变得越来越有条理,弯腰展臂等姿势完美展现出自己起伏的肌rou线条,全部脱掉时,胯下的大屌已经高高翘起,胸前两粒黑色的ru头十分肥大惹眼。
他邪笑着摸了一把自己的rou棒,一只手揉搓着明显比正常男人大的ru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