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谈恋爱了,但保戟觉得两人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最初的几天过去之后,他手也好了些,学校那边请了一周的假,家里就随便说打球的时候弄伤了手,趁势也就不去在他看来虚情假意的聚会了。杜子腾对他赖在家里的事情没说什么,照样给他换药做饭,只是每天除了拌嘴,还多了一些亲热的举动。
其中自然有保戟很喜欢的亲吻,也有一些在他看来莫名羞耻又十分变态的举动。
譬如现在————
“喂!你不要唔好奇怪”
半躺在沙发上的人被迫裸着长腿,被某个激动的男子埋头舔舐,脚踝、小腿、甚至敏感的大腿内侧都留下了亲吻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彷如小巧的梅花,顺着白皙的肌肤上一路而上。
“啊别你还咬唔”
保戟用力推开那人的脑袋,低头瞧了瞧明显深了许多的痕迹,不爽地伸长手抵住那意犹未尽的嘴唇,含羞带怒:“给我差不多一点!天天都这样!死变态!”
杜子腾甩了甩凌乱的头毛,毫不在意地起身,反手便脱了自己的上衣,勤于锻炼的上半身Jing壮而结实,他肤色偏深,难得地胸前如西方人般有不少卷曲的毛发,他微微垂着头看刚才还在嫌弃他的小变态眼睛都看直了,双唇微分脸色泛红,不由得伸手挑了挑他下巴,笑道:
“又看傻了?到底谁变态啊?”
被说中心事的人立马就是一腿,却让人逮着机会拿住了脚踝,猛地一提,送到嘴边舔了舔,更是羞得要炸了,抖着声音叫到:
“你死变态!”
“哦,都是你传染的啊。”
这个角度能轻易地看见保戟早就不堪挑逗而激动万分的部位,隔着一条薄薄的平角裤,上头还透出深色的水迹,杜子腾没能哄得他穿上女装,只勉强让人穿了件白恤,就连半长的睡裤都是逼了半天才脱下来的,此时一见他这控制不住的模样,自然就顺势而上了。
他俯下身半压着人,故意用自己同样兴奋的下体去磨蹭,若即若离地在人耳边轻声笑问:
“哦?下面都shi了还有脸说我变态?”
“唔闭嘴!离我远一点唔”
虽是这么说,保戟只用完好的左手半抵着他的肩膀,却微微侧过脸,送出纤细的脖颈让人亲吻,轻咬的下唇不时漏出一点轻yin,在他还不自知的时候,随着那厮磨的节奏,腰身已经轻摆起来。
“嗯唔”
很快就连这些细碎的哼叫都被吞没,仅余的衣衫被褪下,两人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说不心急那自然是骗人的,然而杜子腾心里还是有个尺度,一是小变态还伤着,二呢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他心里终究有点虚,于是这几天亲亲抱抱就算了,那一条界线他却没想过要突破。
不是不愿,只是希望这人日后不会后悔。
他从来都是放任自由、不争不怨的人,在生活上如此,感情上也一样。他们两人之间,一见面就是强烈的性引力,顺势而为自然很简单,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应该退一步,看清彼此的心情。
就像现在,保戟又像之前几次那样哼哼唧唧地引诱他,并在一起的两根东西连互相摩擦都不能满足了,shi着眼的小变态抬起身圈紧了他的脖子,热唇在他脸侧胡乱地捣蛋。
“唔不够”
“嗯?都哭了还不够?”
杜子腾笑着轻弹了弹那刚射过的顶端,这根东西和他的人一样挺拔好看,尺寸讲真是不错的,只不过和他自己的比还是差了点气势。略带粗糙的拇指熟练地抚过柱身,怀里的人敏感地抖了抖,张嘴就报复地咬在他肩上。
“嘶你他妈属狗啊,天天就咬我!”
除了几天前手上那道,杜子腾的肩上有深深浅浅的牙印,就像他喜欢在保戟腿上种下痕迹,保戟也用自己的方式在他身上刻下印记。
“哼让你不唔轻点”
杜子腾憋得也是辛苦,心仪的rou体毫无防备地拥在怀内,坐怀不乱简直强人所难,节制的抚慰只能让欲火烧得更旺,特别是今天的保戟哼得那叫一个诱人,身上还带着和他同一款沐浴露的香气,要不是一米之外突然炸响的手机,杜子腾觉得今天铁定是要放肆的。
“唔好吵啊”
保戟眯着眼又咬他,杜子腾都习惯了,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一边低着头亲人颈侧,在Jing巧的锁骨处刻意重重吮了吮,下身模拟着进入的节奏不断顶撞,才在手机响到第三次的时候将人弄了出来,随即拧着人下巴狠狠亲上了,逼着自己也交代了一拨。
“唔嗯”
软乎乎的小变态彷如被撒娇的小猫咪一样,攀着他不然他起身,杜子腾默默叹了口气,抬手顺了顺他汗shi的额发,哄道:
“我去接个电话,乖。”
“唔就你多事”
高chao的余韵仿佛丝线一样绕着身体,让保戟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脑里空荡荡地什么都不想,目光追随着不远处接电话的男人,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