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逃家被周琰容抓个现行之后,李宣和再没敢提离开周家的事。原因无他,只要李宣和一冒出想要离开的苗头,周琰容就会拉着他上床猛Cao,Cao到他说不走了为止。
家里的保镖跟工人也换了一批,无论去哪都有人跟着。李宣和觉得周琰容下一步就该把自己关起来了,根本不敢再刺激他。
每天周琰容就像Cao心孩子的家长一样打听李宣和的行踪,事无巨细:
“你今天去研究所了?”
“嗯。”李宣和夹菜的手一顿,良久才说:“离职前有东西没取走。”
“你要是想工作的话,我给你安排更好的。”周琰容愉快地想着,要是李宣和愿意当他的助理就好了。
李宣和却有些心不在焉:“先不用了吧。”
再过几天是李宣和的生日,到了晚上周琰容扒着他的肩膀问他想怎么过,却被无情地无视了。他最近都有点Jing神萎靡容易困倦,只想早点睡觉。
周琰容一开始还涎着脸跟他求欢,看李宣和实在是困了就磨他,退而求其次地让他给自己手yIn。李宣和刚摆脱了老男人才知道年轻人旺盛Jing力的恐怖。为了耳边安宁,只能把手借给周琰容摆弄。
他敷衍着周琰容,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不一会儿就不动了。周琰容支起身子看李宣和,对方已经呼吸绵长地睡着了。
他和周峰的婚戒早被周琰容取下来扔了,无名指空荡荡的,周琰容的手掌包着李宣和的指节揉搓,心绪翻涌。
从前李宣和总是每天装得很开心的样子,现在他不再需要强颜欢笑,就不怎么笑了。
周琰容知道也许没有自己李宣和可能会高兴点,但是不行。他那么软弱,不在自己的羽翼下生活一定会受欺负。
晚安。
周琰容情不自禁地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吻。不情愿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习惯跟自己在一起。
李宣和的二十一岁生日是在家过的,周琰容本来订了一家有情调的餐厅,但是他说不想出门,周琰容事事都顺着他来,哪能不依。
一切无关人员都清场,周琰容开了瓶柏翠干红,暗红的ye体在漂亮的玻璃器皿中醒酒,然后亲自注到李宣和的酒杯里。
“生日快乐。”周琰容发自内心地说。“希望之后的每一年我都能陪你。”
“谢谢。”李宣和跟他碰了下杯,只是象征性的碰了下嘴唇——可能根本没喝。周琰容敏锐地观察到他蹙起的眉头,连忙问:“你不喜欢这种酒吗,我再去陪你选瓶别的?”
“不是。”李宣和有些局促,在桌下的手掌悄悄握成了拳绞着衣角。“我这几天不能喝酒。”
“嗯?”周琰容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
李宣和有些难以启齿,小声说:“我那个要来了。”
“哦!好,好。”周琰容也不知道来女人月经之前能不能喝酒,李宣和不是女人,但是他每次都痛得要命,周琰容至今都没有摸清他的时间规律。
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李宣和被周琰容牵着手到卧室里,乖乖躺到床上。
周琰容膜拜一般亲吻他,从额头到胸口,他的胸部还保持着绵软,像多汁的蜜桃,周琰容在那多停留了一会儿,一边亲他平坦的小腹一边解裤带。
那里挨过一刀,周峰找了最好的美容医师缝合过,已经看不出瘢痕。但周琰容还是发现了,仔细地舔舐着,李宣和发出受不了的轻yin,拉住快被扯下去的内裤低声祈求他:“戴套好不好?”
“不是安全期吗?”
周琰容粗声粗气地说,他一心想搞大李宣和的肚子,对内射十分执着。李宣和被问得哑口无言,顷刻之间被扒得Jing光,被压着分开腿。
蚌rou般鲜嫩的Yin部不知何时已经被yIn水浸得泥泞不堪,整个Yin唇泛着亮晶晶的水泽,周琰容埋下头去吃那里,鼻端萦绕着李宣和的味道,让他像嗅到雌兽气味的发情猛兽一样性欲勃发。Yin蒂被含在口腔里,被灵活有力的舌尖按压拨弄,李宣和情不自禁地抽搐腿根大声呻yin。
周琰容像是要把他的Yin户给吃了一样吞食他的Yin蒂,这样的野蛮引起了李宣和的恐慌,用力推周琰容的头。
“脏嘴拿开呜呜呜”嘴上这么说,却依旧不住挺着腰把Yin蒂往周琰容嘴里送,把口是心非演绎到了极致。
“被脏嘴Cao得爽不爽?没良心的小sao货,yIn水都流了我一脸。”周琰容的半张脸都被喷涌的爱ye打shi,故意去亲李宣和,吓得他捂着嘴呜呜的躲,还是被蹭了满手。
“你尝尝你是不是sao得不行?”周琰容把李宣和翻过去,还在肚子下面垫了两张枕头,丰满肥嫩的tun部就yIn荡地翘起来。“自己的东西都嫌。”
“哼”李宣和从鼻腔中发出不满的轻哼,小声催促他:“快进来”
“怎么这么急?”周琰容对李宣和难得的主动有些意外,笑着奚落他:“是不是到了发情期?”
怒张的阳具长驱直入,周琰容抚弄着李宣和平坦无虞的小腹,心想他什么时候能怀孕呢?他愿意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