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矩坐在旁边等着。
看着男子专注的眼神,侧脸近乎完美,再想起自己心底那点儿小龌龊,苏昀忍不住脸发起烫来。
苏昀从未喝过酒,更别提什么闻、观、尝,只晓得一杯灌倒胃里。
这边毕溢才浅尝一口,那边苏相公已经吞了两杯下肚,辛辣味儿上来,脸通红,吐着猩红的舌头尖儿不吱声。
头晕脑胀,似虚似实,苏昀便借着酒劲儿一扑,毕溢措手不及硬是被扑倒在地,便听那人呵呵傻笑。
“溢郎”
醇厚的酒香喷洒在脸颊,掉下来的漆黑长发扫得他痒痒,欲望暗生,就连那花庭美景、亮光圆月都黯然失色。
苏昀垂着眼看他,长长的睫毛翩翩飞舞遮掩了情绪,嘴唇因为喝酒的缘故泛着许些水光,殷红欲滴,颇为勾人。
舔了舔嘴角的酒,伸出手手指勾住了身下人的腰带,惑人轻笑道:“给你个原谅的机会要不要,嗯?”
微风撩拨枝头,便是吹散了花瓣满地。
毕溢从未见过苏小公子这般样子,人大大咧咧跨在他身上,衣裳几分凌乱,妩媚动人。
他便顺着那露出的白皙大腿往上摸去,布料一片湿濡,探其柱,硬如杵铁,炽热烧手,这时头顶传来一声舒服的叹气,支直了身子是要他继续。
便向下去,女穴津津有水,软滑异常,十分可口。
苏醣又名春酥,带有一定助兴效果,他早知苏昀意图,也知他不通酒性,便借着此任人乱来,但苏昀喝酒后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毕溢反身将人扑倒,心中甚是愉快,就将这无知小相公好好吻了一通,耳鬓厮磨喃喃说:“玉竹我好生欢喜。”
青年便将腿往青莲袍色的人身上一夹,眯着一双桃花眼,脸颊红酡,大声喊:“先将小爷伺候好咯,重重有赏。”不服输地一口咬上那男子的下巴。
然后芊芊玉手挑起男人的下巴小声嘻嘻,“便赏你一个孩子。”
那低沉声音实在魅惑。
毕溢眼中神色暗下,衣裳尽褪暖起残花香,捉住其手腕压在头顶,俯下身吮吸胸前两点殷红,青年便舒服地喘息,那两条被压开的又长又细的大白腿也跟着微微动作。
没了碍事的隔离,腿中的事物是如何勃起,如何流出水儿的便一眼可见。
或许是太久未经主人抚慰,直直树立,从红胀得泛紫,马眼吐出的粘液染了整个棒身亮晶晶,用手捋上一捋滑如游鱼。
毕溢低头将其吞入口中,苏昀见状酒似乎醒了好些,急忙喊:“别,脏唔。”
饱满的肉囊未被怠慢揉捏起来,他便沦陷在欲望中无法自拔。
舌尖从上至下,划开花瓣挑逗起那敏感的小核来,此处最为敏感,他夹紧了那人的头呻吟,分不清是邀请还是拒绝,不到半天便求饶了,“好哥哥,你可折煞我了。”
不待他继续,只觉雌穴被猛得一吸,三魂七魄就去了一半儿,肉根喷薄出粘稠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这具欢爱多次的身体,还是如此不长记性。
毕溢将手指伸入菊穴里,那壁肉便包裹上来,借着水顺畅无阻,接着放入第二根,第三根,苏昀只觉后穴好像进了几条小蛇,在里面胡乱钻。
扩张好了,炽热贴着那女穴滑进里面开,久违被填满,苏昀喘气更粗,那把烙剑一捣弄得疼痛,带出却带来了别样而生的快感。
久违的熟悉感充满胸膛,苏昀却流下眼泪,拉着人的臂膀啜泣道:“溢郎你多摸摸我好不好?”语气又软又柔,让人听了都不舍的拒绝。
毕溢喘息着,忍不住一个挺身顶进深处的小口,用牙咬细嫩耳朵呵气,“玉竹你真好看,真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唔”只觉神经被撩拨,收缩小穴,毕溢反应快一把捏紧了欲喷的阳器根部,哑声说:“跟我一起要两处一起喷出来,要么不让。”
“你怎么怎么这般”苏昀被气得半天找不到形容词。
毕溢用手轻轻抚摸苏昀脖颈的红紫吻痕,语气里洋溢着一丝得意,“这般厉害?好心肝,叫声相公好不好?”
“你放手。”
他便笑着又凑近香味儿的颈项轻咬一口含糊道:“叫不叫相公?”
“不叫!”
这回答干脆,毕溢不做评价只是施然一笑。
“相公,嗯”
两炷香的时间,苏昀便是什么词儿都叫出来了。
那人恶作剧般用头绳缠着他的要害根部不放,还将他双手撑床,压在身下撞得啪啪作响,被脔得腿间那没用器物前后甩动,由红转紫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毕溢抽弄几百下才将滚烫的液体射进最里面,子宫口被捅入生出钝痛感,苏昀被浇灌得惊叫,少了束缚,前后便都喷了出来。
毕溢凑近他的耳边闷声笑说:“这是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苏昀脸一红,支支吾吾答道:“没有的事。”便偷偷翻身想往其他地方爬,奈何脚跺被一抓再次落入那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