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解不少快感,想把爱人抱的紧些,这这熟悉的温度让他喜欢,或许是因为太刺激,这种依赖甚至有些含了堕落感。
“端云这个名儿也没有骗你,这是我的字。叫我端云也可,玉竹,想想那些天。”
苏昀咬着唇微微发颤,潮红的眼角溢出泪水,痛苦中带着欢愉,禁忌的味道让人上瘾,毕溢知道这是舒服的意思,花穴松软湿滑,撩拨几下顺利滑入。
“相公,轻一点”
肉壁附和上来,他以吻回应,吮吸甘甜的舌尖儿,舔舐丰润的唇瓣,蹂躏得泛红罢休。
穴肉逐渐放松,他便深入秘密地,如此反复,探到一层隔阂。
苏昀便小声在耳边乞求说:“好相公可轻一点,我怕疼,唔。”
他道了声好,扶着人的腰坐下去,垂头将胸前红豆叼进口里用牙轻嗑,待小相公欲拒还迎的按着他的头时,这才挺动起来在子宫口进进出出。
那龟头抽离子宫口就发出啵的一声。
此时声响起混着啪嗒水声,脔得气氛淫糜十足,汗液、津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意外形成若有若无的媚香,勾得两人兴发如狂,血脉偾张。
苏昀泪流了满脸,阴道中的摩擦让束缚的阴茎尿感倍感明显,一股一股快慰直冲大脑,如同波浪将他淹没,乞求那坏心人说:“让我射相公,端云,我好生难受解开,难受相公呜”
“玉竹忍一忍。”他亲吻他的耳垂,如此温柔哄着。
苏昀便是一直这样求他,毕溢无奈只好将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吻那些因为摩擦破皮而留下的伤痕,唯独不解那器物的绳子。
“相公相公,要射了呜,让我射吧好难受快解开,相公,相公嗯啊!”
由于排泄口被堵住,他本来高潮三次全被堵了回去,再加上之前装的液体这便是极限了。
来回折磨,这回是真的浑身发颤起来,久久不能平静,甚至口张着却失了声。
毕溢见状是真的达到顶峰,便用手拔开了红宝石,把着那孽根,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淌出来,雌穴同样如此,如一条小溪汩汩,失禁了。
苏昀将头低埋在宽阔的胸怀,怎么唤都不抬头了,毕溢哭笑不得哄说:“好心肝儿,那是我装的花药酒,你没有尿。”
“不看。”那人躲在下面喃喃,“不玩儿了,我要睡觉。”
“我的小心肝,你相公还胀着呢。”
听闻,青年抬了眼皮看了一眼他苦楚的脸,说了声活该,大大咧咧掀开被窝,身子便倒在里边儿趴着了。
“小爷我累了要睡觉。”
或许是抓住了把柄,磨蹭撒娇半天只得了这一句。
那男子似只大型宠物光溜溜的坐在床上,腿间器物肿胀挺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床上躺着惬意的人。
苏昀心头一动,觉得有些好笑,面不露色地随口道:“自己动。”
腿一张,那人眼里闪闪发光。
“苏昀,我爱你。”
又过一年春,此时不同往日,苏昀已怀有身孕五个月为人母了,肚子隆起不大也不小。
因为营养的原因,脸上圆润了许多,眉眼满是温柔,着了一身水蓝坐在案前看燕子敲窗,递来柳枝。
一双手从背后伸出将他环住,亦是愉悦道:“夫人想不想我?”
他又如往常一般轻哼一声道:“你猜猜?”自然靠进温暖怀里,磨蹭。
毕溢享受得眯起眼,嘴唇微弯。
他两从结婚开始从来没有吵过架,就算有了矛盾,苏昀只要是一站身毕溢就立马服软,是因为爱,也一小部分是因为婚前端云的事,害怕再失去就回不来了。
他悄悄凑近男子的耳朵,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夫人,我又看了一本书,我们来实践一下。”
苏昀这回是身子动都不肯了,只是嘴巴一张一合驱赶说:“走开。”
男人便得寸进尺,手不规矩起来。
孕夫身体很容易饥渴,他便认真找书学习,在自家夫人身上将手法练得精湛,绕是再饥渴,时不时就来上一通,摸得苏昀两腿淫水直流,哪里还有欲望膨胀的起来?
“别闹”
毕溢哭笑不得,孕夫易欲求不满,但也嗜睡得厉害,舒服了满足了就容易犯困。
那人合了眼睛,呼吸沉稳。
只怪生活惬意,竟是将这小相公养成宝贝小猪了。
将近临盆。
毕溢处理政务到很晚才回家。
睡意朦胧间,那人就掀了他的被子,脸颊覆上温热,声音的主人又哄又宠溺,“玉竹好心肝儿快起来,我们去散步。”
“唔”他半睁开眼喃喃说:“不去,好困。”
“陪我好不好?嗯?”
苏昀赖不过,只得由人扶着坐起套上外衫,肚子的形状只能稍微遮掩,突然忍不住蜷缩了腿,“相公我腿好疼。”
孕夫便是如此,手脚容易水肿,半夜腿经常会抽筋,毕溢每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