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处子被破,楚千都却也不好受,那未经人事的花xue太过紧致,便是楚千都天赋异禀也前行得有些困难。
“放松些。”楚千都咬着牙忍下横行无忌将身下人捣得血流成河的欲望道,另一边又吻上谢容唇齿,舔弄着对方毫无防备的唇rou,金瞳一暗,那催情的赤红yIn蛇便听话地游至谢容大腿上,一口咬下,将催情毒ye送至谢容体内。
谢容本就被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占满头脑,满心又唾弃自己的不洁之身,因此这小蛇咬噬的痛楚反倒并不鲜明,偏着头,手中握着的薄锦几乎要被抓破,那微微失神的双眸牢牢盯着床外。
楚千都随他目光望去,发觉那处是之前谢容瑶琴掉落之地,冷哼一声,又伏下身去舔弄谢容修长脖颈,他舔得认真,吸允之时犬齿细细磨过细致肌肤,所过之处尽是煽情又放荡的红色吻痕。
那空下的手自然也不肯让贤,悄然攀附至谢容胸前,轻拢慢捻抹复挑,尖利的指尖偶尔嵌入那娇嫩rurou,又是一阵爽痛交加。
已纳入花xue的硬物也不愿退让,只左右摇摆着开拓着狭小的空间,等待着渐渐涌出的春水。与已经悄悄探入菊xue的蛇尾同入同出,享受着尚带着抗拒之意的软rou欲拒还迎的夹击。而那被空置的另一柄阳物则是缓缓摩擦着谢容大腿根部的细嫩软rou,将那含羞带怯的肌肤染上妩媚的春红。
这样一番动作下来,便是睡着也该被闹醒了,更何况谢容本就清醒着,加上那已缓缓扩散开的yIn毒,一股猛烈又迅疾的火焰便仿佛从骨子里生出,将谢容焚了个遍。
身下原本被填满的双xue也陡然生出一番空虚之感,贪婪绞弄着原本就粗挺的硬物,渴望着更凶悍更猛烈的鞭挞。
这欲火猛烈,来势汹汹,便是谢容将口中咬的鲜血淋漓也难以压制。原本已经失力的身体如离水的鱼,控制不住地颤动着,渴求身上人的垂怜。
好想,好想要情欲的味道如此难捱,谢容脑中原本便被绷得极紧的弦再次拉伸起来,双目迷离,晶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满目红晕,离失控仅差一步之遥。
楚千都轻柔吻上他濡shi眼角,低沉的声线宛若来自地狱的魅妖,勾魂夺魄:“不要再抗拒了,放松下来,我会让你快乐到天上。”
不可以,他是千都,不是千流。谢容突然爆发出最后力气挣扎着,试图唤醒自己神智。
可是他的力量终究是太微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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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千都只是用力一挺,便轻而易举打垮了他所有抗拒,那生着黑鳞的巨物狰狞地张开鳞片,一路凶狠地磨砺着娇嫩的xuerou,那一瞬间的刺激迅速击垮了谢容最后的理智。
那滋味是如此痛苦,可是,又是如此快乐。
谢容无法抑制地“啊”了一声,蓄满泪水终于决堤,从眼角淌下。
楚千都舔去他眼角泪水,心中却是酸涩又满足,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不仅仅是身体,连心灵都被他强硬地撬开一条缝,自此开始,无论谢容是爱是恨,他将再也忘不了自己。
就像,他永远忘不了哥哥。
包裹着性器的xuerou中逐渐有潺潺的春水淌出,将那干涩的甬道滋润开,为开拓的性器铺平进攻的道路。
身后的菊xue也逐渐软化,楚千都抽出双尾,另一根性器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抵抗。
谢容连喊都不再喊,喉间飘出的声音柔顺又甜腻,任由身体随楚千都的动作不断颤动,浑身肌肤都染上动情的粉色,衬着那斑斑点点的吻痕,动人到了极致。胸前的红缨沾着晶亮的唾ye,傲然挺立着,比那成熟的相思子更为艳丽,身前的性器也激动得挺立起来,断续地吐着清露。
只有清亮的双眼一片空洞,无声地淌着泪。
楚千都肆意地享受着面前这具已经彻底驯服的躯体,两根同进同出的阳物大肆挞伐着柔软的xue眼,竖起的鳞片将内部所有欲拒还迎的软rou狠狠教训了一遍,叫它们只会妩媚地缠绕啜吸,激动地吐出愧疚的露水,连腹部也隐隐凸显出阳物的形状。
紧致后xue中的敏感之处被巨物毫不留情地擦过,两条仅仅只有一道rou壁相隔的甬道具被填满。
那颜色清淡的花唇也被根部硕大的卵蛋冲撞着,清白颜色化作妩媚桃红,紧闭的软rou被玩弄得泥泞又肥厚,简直一塌糊涂。
便是这样横冲直撞了几十下,不知撞到了何处,谢容原本已经软弱下来的身体又热情地猛得一绞,直激得楚千都金瞳灼灼,恍若燃烧。
楚千都心知自己已触到了谢容的子宫,挺胯狠狠一撞,果然阳物前头又触到了一个紧闭的小口,环状的软rou紧紧闭合着,撞在他阳物前头,便如有无数shi滑软糯的小口细心服侍着,饶是楚千都这般已熟知风月的人,也忍不住爽的头皮发麻。
谢容亦茫然地眨了下空洞双眼,纤米睫羽沾上晶莹泪水,更显得他如今失神模样可怜又可爱。
楚千都忍不住亲了下他破损唇角,即使明知怀中人已经不明白现在发生的事,还是柔声安慰道:“快结束了,再忍忍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