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烛高照,铜炉生烟。
本是两心相悦的喜堂,如今却成了一方受难的刑室。
原本穿着喜服的青年双手被缚跪坐在地,严谨庄重的发髻散落,更有几许发丝黏在额角,衬得那肌肤似雪,原本系在腰间的腰封却被勒在了口中,束在脑后。衣襟大开,欲坠不坠地挂在交叠的肘弯与小腿间,将线条优美的胸膛与挺直的背脊裸露出来。
尚带着重重痕迹的身体要秘之处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面前。
尚显青涩的尘柄上系束着从衣衫上撕下的红色布带,从头到尾细细缠裹着,仿佛是一件温柔多情的礼物,等待着主人拆开,柔嫩两瓣鲍rou由于姿势原因被迫张开,被牢牢扣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委屈地淌着泪水,身后的菊xue藏在残破的衣物下,隐约可见有什么莹白的东西含在那殷红的软rou中,闪闪发光。
池晏衣冠端正地坐在桌前,观赏着谢容凝冰的眼神与多情的身体,神情悠然,他尚顶着楚千流的外貌,若不是手中执着条褐色的鞭子,恐怕没人会想到如此温柔雅致之人会是一个凶狠狡诈的魔头所化。
“就是要这种眼神。”池晏微笑着饮了一口酒,手中的鞭子却毫不留情地打上谢容胸前,留下一道斑驳血印,将那原本如花瓣般繁密的吻痕掩盖下去。
那鞭子似乎是特制的,鞭身柔韧粗硬,鞭尾却细软纤长,每当鞭身将白玉胸膛打出一道艳丽痕迹时,那鞭尾便会扫上那挺立着的ru珠,像是情人的勾引,带出一阵奇异的瘙痒。
本该是痛楚的鞭笞,谢容却感到有股奇异的激流从脊柱从蹿起,令他毛骨悚然。
“其实我并不喜欢用别人玩过的东西。”像是察觉到他的不安,池晏拎起酒壶,走到谢容面前,神情倨傲,居高望下来时,又添几分Yin鸷。
长鞭卷到谢容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来,池晏又道:“原来也只不过借桃花瘴的迷幻作用尝尝那所谓的炉鼎之体的滋味,你情我愿地做一场春梦不是很好?”
清亮的酒ye从头顶浇下,谢容眼睛被酒ye刺痛,不得不闭上,黑暗中又听到那人讽刺道:“不过谢道长性子烈的狠,居然强行清醒过来。不过正好,比起没脑子地Cao人,我更喜欢看着那些硬骨头在我手下变成一个个求人cao弄的贱货。”
“谢道长,我很期待你没了男人就不行的样子呢。”池晏凑到谢容耳边,声音温柔又残忍,舌尖舔掉谢容眼角的酒ye,像是已经品尝到面前青年崩溃时淌下的泪水。
“不过首先,要先把你身上那股子蛇腥气给洗掉。”
被困缚的身体被推倒,韧带拉扯的疼痛间,谢容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被插了进来。
酒壶细长冰冷的前嘴捅进殷红shi润的rouxue中,还未等得及那软rou品尝到被插弄的快感,便有辛烈的酒ye潺潺流出,连绵不绝地淌入Jing致娇嫩的甬道。
烧灼感瞬间侵蚀上谢容身体,谢容“唔”了一声,又不甘心让这魔头称意,只能咬紧了嘴里的红绸,将呻yin咽了下去。
“还行。”池晏轻笑,手腕一倾,便将整壶酒ye全部灌了进去,将那小腹挤得微微凸起,丰盛的酒ye难以承载,眼看着便要满溢出来,池晏鞭尾一甩便打上xue口,便惊得那层层花瓣样的软rou一阵紧缩,将快要淌出的酒ye吞了回去,顺带将那柔软纤长的鞭尾沾染上晶莹水色。
谢容眼角一抽,已经泛起了薄红。
“不听话吐出来的话,就把你这里抽到肿得走路都合不上腿。”池晏威胁道。
鞭尾一转,又转头抽上了原本就含着异物的后xue,那原本吞咽着的东西已在体温作用下消融了大半,化作半粘稠的白色ye体,沾染在嫩红的xuerou上,此刻被鞭子一击,又迫得那张微张的小嘴将异物吞得更深。
“还是这里听话些。”池晏点点头,左手一点,又取出几样事物。
一个是卷轴,一副胭脂样的东西,还有一条打着大大小小绳结的长绳。
卷轴铺开落在地上,露出一副水墨画,只是那画上只绘了山,原本是江流的地方却空白一片。
长绳则是被横着栓起,从门口绑到床上,半人高低。
“这幅画唤作‘春江图’,我已画了有些时日了,山峦早已备好,这春江却是难画。”池晏缓缓道,恍若一个苦恼于创作的才子。
见谢容不理,池晏又强拈起他下巴:“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了画完这幅画的好法子。”
胭脂盒子打开,露出里面朱红色粉末,池晏端起盒子,直接往谢容tun间鼓胀的rouxue上一按,原本淡红的xuerou瞬间就染上了更为浓烈的颜色,再加上那不经意间淌出的淋漓水色,当真妩媚多情地像一个ji子。
像是意识到什么,谢容手腕与脚踝不住挣动,却还是被池晏一把抱起。
“看起来谢道长也是个风雅之人,一下子便明白我的心意。”池晏笑意温柔,像是寻到了什么知己好友,动作却干净利落地镇压了谢容的挣扎将他抱起。
雪白修长的双腿被一把分开,露出毫无遮蔽的两口xue眼,池晏一个用力便直接将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