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丹青,原本素净到有些单调的水墨画因为那点点滴滴淡红的春江水生出几分难言绮丽,更有浅淡酒香飘逸,熏得人神魂欲醉。
更有那肌肤泛起红chao,玉骨天成,肤白体长的美人衣衫破碎,浑身皆是艳丽又糜颓的鞭痕,身手受缚,唇口被封,只能支着两条纤长却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立在地,柔嫩的两张xue口羞涩又贪婪地吸吮着粗糙的绳结,殷红的birou外翻,像扇贝一样翕合,淡淡的晶亮粘ye从圆弧状的rou缘缓缓淌下,将原本黄色的绳子染成浓重的棕。
被束缚的阳具也不甘寂寞地抖动,即使被红绸细细缠裹束缚,即使想要释放的欲望被死死压制,痛苦地想要哭泣,却依旧难耐地吐出清ye将红绸染shi,轻佻又下贱,人之本性难耐,大抵如此。
池晏挥动鞭子,想要驱赶那人前行,每鞭落下,那具鲜妍rou体便会狠狠颤抖一下,间杂着从rouxue中漏出的丰沛酒ye,但无论身体如何动情,谢容却恍若木雕人偶,一步不行,只咬紧了口中红绫,冷冷望他,即使那眼中已泛起了水雾。
“谢道长好兴致。”池晏弯唇,心知又是这道人的倔强自尊发作了,心下也不发怒,眸光流转,心中又有个新念头生了出来。
“既然谢道长惫懒不愿走绳画完这一条长江水,那我们不如来玩个小游戏。”池晏收起鞭子,食指一扬,那原本平坦铺在地上的山水画突生异变,竟是从那葱茏的林木间生出数条藤蔓,无中生有攀上谢容脚踝。
池晏盯着谢容被酒ye撑得有些微微鼓起的腹部,话语悠然:“自古风雅之人饮酒之时皆行飞花令,谢道长好歹也是‘饮’了满腹酒,怎能辜负这等风雅?不如同我行几句飞花令。”
话语间,藤蔓分叉生长,已沿着谢容两腿向上蔓延至腿间,细碎的枝丫仰头探脑,似乎想要更进一步,只是为主人所限不得行动。那藤蔓自画中生出,自然也是通体墨色,一圈又一圈地缠在那瓷白肌肤上,对比颇有些惨烈,脚底攒簇成一团的枝丫交叠,恍若一团脏污的泥潭,正准备择人而噬,将那高高在上的仙人从此吞没,沉沦泥沼。
谢容口中被红绫堵缚,哪里能行得出一词一句,心知又是此人的折磨手段罢了,心下微凉又无可奈何,奈何自己功体被破,当初偷入魔域时所付的代价也渐渐发作,除了咬紧红绫隐忍也别无他法。
果不其然,池晏见谢容连句呻yin都欠奉的反应后也并不生气,又轻笑接道:“既然谢道长不反对,那便是同意了。不过自古行令皆有惩罚,行不上的自然受罚。不过谢道长酒已饮饱,惩罚的手段自然也要变一变。”
池晏脸上露出几分苦恼,指尖晃动,连带着缠缚着谢容大腿的藤蔓也跟着轻轻晃动,分叉的枝丫摩挲着细嫩的肌肤,更是让那窜动的欲火难遏,进一步烧灼着这具已经濒临破碎的身体。
见状池晏又缓缓露出笑意:“看来谢道长很喜欢这些小东西。那不如便让它们代劳吧,答不出一句,它们便向上生长一段。这些东西调皮的很,最是喜欢温暖shi润的人体,若是都答不出,它们可是会把谢道长从下到上,从外到里好好地,舔个遍。”
不由地谢容辩驳,池晏便已开口:“这第一句飞花令讲得可是位迷得君王夜半相会的美人呢。”他神色中暗含促狭,肆意欣赏着谢容的艳态,一字一句念了下去:“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谢容自然是无法行令,于是那原本便蠢蠢欲动的藤蔓便一下汹涌而上,沿着大腿将白皙挺翘的tun部层层缠绕,将道者那Jing致饱满的tunrou勒的凸出,粗糙的枝丫更是磨得那皮肤破损变红,红红白白,好不凄惨。
几支细小的嫩芽更是攀上了娇嫩的性器,墨色的叶片伸展,想要进一步探入隐秘之地。
“这小东西倒是性急。谢道长,你的魅力真是很大呢。恐怕那美人还不及你。”池晏冷笑着又道出第二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不知谢道长的故人见到你如今这幅放浪之态,又会作何感想?尤其是,我这张脸的主人。”
那具僵硬的身体突然一颤,谢容心知池晏不过是在侮辱自己,心中还是苦楚难抑,听得那魔头又假故人之口,更是幽愤难当,连识海都因强烈的情绪波动弄得隐隐作痛。
可来不及心痛,那藤蔓便更进一步放肆起来,向上生长的更进一步缠绕上了紧瘦的腰间,留在tun部的则是更放肆地侵犯着原本就微微敞开的性器。
原本被红绸束缚的玉jing又被墨色藤蔓缠绕,连原先未被困缚的两个睾丸也被妥善地照顾,被两条细藤牢牢裹缠,挤压地有些突出。
前xue那原本包裹住绳结的Yin唇被细小的藤蔓撬开,轻薄的叶片轻而易举地便从滑腻软rou与绳结缝隙间穿过,分开那两瓣殷红肥厚的蚌rou,牢牢地托举住。
那叶片生的虽薄,却极宽,比巴掌略小些,两瓣叶子各托了一辨鲍rou,恍惚间又给人一种磨镜的错觉,冰凉光滑的触感毫无阻碍地从那敏感多汁的软rou上传来,惊悚又快乐。
而由于花瓣被分开而失去隐蔽的xue口与Yin蒂则是可怜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又被其他攀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