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履霜这一觉睡得很久,待他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大亮,他已经回到了客栈.而他居然缩在路歧人怀里,而路歧人本人正眼神清亮的看他.
“你管我干嘛?”今天的姜履霜依然不知好歹,他躺平过来挣开路歧人的怀抱.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路歧人撑着脑袋凑近了,“我既把你救出来了,就得许你一个好去处.”
姜履霜斜斜睨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微微皱着眉头不自在的说道:“你说你喜欢我?”
“是啊.”路歧人答得果断.
姜履霜不说话了,阖着眼.路歧人把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如果我一直在你身边就好了.现在也不迟,我定一辈子护你周全.”
“别自作多情了,用不着.你也不过当我是个废物罢了.”
“我只当你是你,你是姜履霜,是我喜欢的人,要保护,要照顾的人.”
“恶心.”姜履霜闷声道,“你别以为我干你一顿我就喜欢你了,我还揍你呢.狗日的.”
路歧人没有回答,他忍不住去看路歧人,路歧人一直抬眼看他,此时道:“......你不是狗.”
“有病!”说罢再也不睬他.
姜履霜还是乖乖跟着路歧人追上了商队.
他早就已经没有家了,去哪里又有什么不同呢.
回燕国的路上,姜履霜又变得安静,整日动也不动,路歧人也不去吵他.洗漱更衣尽亲力亲为,日常饮食也由他小心照顾着.
姜履霜大多时候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有时候会对路歧人的事无巨细感到厌倦,冷不丁的说出一两句冷言冷语,他刻意要去伤路歧人的心.
今天他一脚踹开盥洗盆,蹲着为他洗脚的路歧人被水溅shi了一身.路歧人没说什么,抬起眸时,眼里只是平静.
“滚阿!”姜履霜突然激动起来,盛怒之下手边有什么便砸什么,一味只往路歧人身上扔.路歧人半举起手臂保护自己的脸,重物磕在他身上也是疼的.
“你给我滚!你给我滚!滚出去!”姜履霜用尽全身气力的吼着,一边吼一边砸.路歧人狼狈的出去了.
幸而客房两边都是自己商队的人,大家心中也都对此事知晓一二,傍晚听见打砸嘶吼之声也并不心惊,只是暗叹为何路将军要如此忍受,也不知这七皇子到底曾经怎样恩惠了路将军.
路歧人一出去,姜履霜便像没了兴致一般,后仰下去,脑袋重重的磕在床板上,也不知疼痛.呆望着天花板,心口一阵疼痛,没来由的苦痛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世界仿佛失去了颜色,也丧失了声音.他从脚底开始发冷,时间缓慢而悠长.
路歧人轻轻推开门,便见姜履霜安静的躺在床上.他手里捧着一碗润喉的清茶,姜履霜一天下来没有怎么饮水,方才又那番吼叫,不愿他伤了喉咙.
他扶起姜履霜,一口一口将温暖的茶送入姜履霜口中,姜履霜由着他摆弄,不搭理也不抗拒.
姜履霜又给他擦干净脚,将人妥善的安置好,把房里地上的瓦瓷碎片,被扔掷的物品都清扫的清扫,物归原位的归位.方才洗漱预备上床休息.
姜履霜睁着眼,一动不动.路歧人吹灭蜡烛,房间陷入昏暗.
路歧人也有些疲惫了,他将姜履霜拥入怀中,下巴蹭了蹭姜履霜头顶,依旧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轻柔道:“我陪你.”
姜履霜闻声轻微的颤抖着,感受着路歧人的体温和舒服的嗓音.眼泪慢慢的淌下来,又shi又多,慢慢浸透路歧人的衣襟,他微微吸着气,浓重的鼻音又酸又软.他此时脆弱得像褪去了硬壳的软rou,没有思想,只有淋漓的痛苦.
路歧人的温柔和好让他沉睡的心仿佛要重新苏醒过来,他也不知道.他无措的攥紧路歧人的领子,霸道的去吻路歧人,又凶又无力的啃咬路歧人的唇.路歧人微张着嘴,任由他蛮横的掠夺,伸舌轻轻的舔他.却遭来姜履霜狠狠地一咬,他不禁吃痛哼出声.
姜履霜去解他的裤子,路歧人觉得突然却也去帮着脱自己的衣服,他放松自己,亲亲姜履霜的肩颈处的嫩rou.姜履霜下面不算很硬,半硬着蹭着他的雌xue,待下面shi热起来,便挺身进入.
进入之处像路歧人一样温柔的包裹住他,shi滑的水yeyIn糜的舔着他,随着抽插发出水声,他去看路歧人的脸.
路歧人温顺的躺在他身下,手里攥着身下的床单,眼神不似白日里那般清明,有些混沌,只从鼻腔里小声的哼出声.
姜履霜想听他叫,下身往更深的柔软处顶,手指插进他嘴里,按着他的舌头逼他张嘴.
路歧人忍不住,从嘴里吐出几声压抑的喘息,也让姜履霜情动,动的更快更深,沉着眼往里干,扒开路歧人的上衣,揉捏他柔韧的胸肌,夹住那一点顶端揉搓.
路歧人浑身都软下来,皮肤泛红,喘息更加缠绵yIn浪,软舌却还舔舐着姜履霜的指尖.
姜履霜被勾的下身硬热如铁,快发泄之时拔出来射在路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