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朝时分,文武百官似往常一般自金銮殿中鱼贯而出.
此时副将罗冀走在路歧人边上,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殷勤地跟了上来,状似热切的与路歧人搭话,谄媚道:“路将军今日在朝堂之上好不威风啊,一番为国为民的进谏听得我等小臣若春风化雨,我朝路将军果是天降神威!”
见这官员溜须拍马的功夫,罗冀不禁失笑,这人竟不知道他的上司对这些阿谀奉承之言最是厌恶吗?
路歧人今日在朝中与其他官员意见不合,本就心里不甚安宁,此时又来这么一不入流的下等官,冷冷的扫了一眼,道:“若朝中臣子将费在一些巴结攀附之事的心思放在百姓福祉上,我大燕昌盛指日可待.”
眼底的鄙夷毫不掩饰,便拂袖而去,罗冀也快步跟上去,只留下官员一人在原地面红耳热.
路歧人冷着脸回到府上,下轿待要见到姜履霜时面色方才缓和下来,询问管事的道:“那剂汤药可按方子熬好了?”
路歧人向宫中御医要了份养心安神的方子,指望着能让履霜的病症温和些,一时发起狠来不知要怎样伤了自己.
“回将军,已经熬好了.”
“备上蜜饯一并膳后呈上来.”
“是.”
姜履霜昏沉的睡了一整个上午,乱梦低低矮矮的在心上留下一些难以捕捉的影子.醒了也并不起,只是静在床上,动也很少动.
路歧人轻轻推门进来的时候见着的便是这副光景.
“霜霜,可是不舒服么?”他去床边看姜履霜,手覆上姜履霜光洁的额上,只是被阳光晒得有些热.
姜履霜神色恹恹,见到路歧人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缓缓道:“头有些发昏.”
“你何时起的?”
“才起不久.”
“许是睡得久了,我唤人以后服侍你起床吗?”
“不要,你别吵我了.”姜履霜不耐的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只觉得聒噪.
路歧人看着他这孩童般的幼稚模样,也只是惯着他继续睡,替他关上窗遮去一些光线,又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床边,预备他渴时喝才离开.
午时路歧人来唤姜履霜用膳,姜履霜懒懒的不愿动,却也是饿了.路歧人从柜中取出新让裁缝做的衣裳,一件件给姜履霜穿上,又蹲下来给他穿鞋,姜履霜全程只是伸伸手抬抬腿,此时又坐在镜前由着路歧人给他束发.
路歧人仔细的为他将头发挽在手中,神色间尽是认真之色.
“将军好像生着奴才命.”
路歧人已经习惯他话里带刺了,看着他别扭模样有些发笑,看向镜里那张英俊的脸,道:“是啊,因为霜霜生着让我伺候的命.”
语罢笑意更深,轻轻吻在姜履霜透着排斥的眼睛上,姜履霜只得闭上眼睛,也不反抗,任由路歧人亲.
洗漱用具早已由丫鬟备在院中了,去的晚只怕水已凉了.路歧人正要引姜履霜去洗漱,便被扯着压在台上,姜履霜力气不大,却轻易把路歧人压倒了.
路歧人投来询问的眼神,姜履霜眼里的欲色已经回答了他.路歧人只是看着心里便也热起来,下身更是起了反应.两人有一段时间未曾亲近了,若姜履霜没有没有那份意思,路歧人纵然是想,也不动声色.
他的霜霜现在需要休养好身体,那事到底是劳累的,仅有的性事后姜履霜的疲惫神态也让他心里泛疼.
路歧人期待的看着他,底下已经微微shi润起来,一点点濡shi,忍不住伸手去碰姜履霜下面.
“别动我.”姜履霜不自在的挥开他的手,又将他摆弄成趴着翘起tun部的姿势,道:“不准看我.”
路歧人听话的趴好,感受到姜履霜有些凉的手指撩开衣裳下摆探进去,摸索着shishi的入口,挺腰便进入了.
感受到硬物埋入体内,一种满足感让路歧人有些恍惚,姜履霜一声不吭的干了起来,顶撞让雕花台一下又一下晃动.
衔接处汁水淋漓,让姜履霜喉咙发紧,干的更深更用力,路歧人有些受不住,不时发出几声被干狠了的闷哼声,刺激到敏感处不住的呻yin出声,显出几分Yin柔的媚意,却被姜履霜伸手捂住了嘴,不让他叫.
他满满的都是情色的心思,迷离着去舔姜履霜的手心,被他这么一舔,勾引的姜履霜差点Jing关失守,怒得当即一掌拍在被干的发红的tunrou上,颤抖着更红了.
路歧人被打的略一皱眉,马上又被新一轮cao干卷入情chao里.
待两人双双泄身,台子上的东西落了一地,路歧人还怔怔的扶趴着,一脚着地,一腿被推在台上.衣衫凌乱半褪,赤裸着大半胸膛,胸前的红豆被玩的肿胀发痛,透着浓郁的yIn糜味道.姜履霜却衣衫算得上齐整,束好的发都还完好无损.
姜履霜泄出来的东西很多,温热的从被干的媚红的入口溢出来,缓缓流下赤裸的腿根.
姜履霜覆上去,将手指插到xuerou里,把流出来的浊ye又塞进去,道:“给你的就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