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迟的小ru最近又有几分长大,雪白的肌肤更是衬托地中间一点的红艳,若是再粘上一点水色,那就越发勾人了。
刘迟躺在木桶里,温水漫过全身,他双手握着木桶的边缘,竭力保持着自己的平衡,身下不断的起伏,身下那处含着代虎的邪物正在不断冲击着他。
代虎在下面抱着他的腰部,揉着刘迟腰身,身下的邪物不断往那红艳处抽插,那红艳处还浸泡在水下,越发明媚可见。代虎欺上身去,一口咬住刘迟的小ru,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似乎嫌弃这样不带劲,就双手只按住那双ru的红艳处,使劲用力往下压。刘迟吃痛一声,下面越发绞住了邪物。
代虎似乎舒爽过瘾了,直接就着刘迟坐在代虎邪物的姿势,把刘迟旋转了半个面,以那邪物为支撑点,那邪物旋转刺激着内壁,旋转的时候刘迟双腿直接瘫软了。
代虎直接把刘迟按在木桶上,从背后再次欺入,调整姿势让刘迟的身子和木桶的内壁紧贴,然后一上一下,刘迟的小ru也随着代虎的上上下下不断地摩擦着粗糙的木桶内壁,那粗糙的木料直接摩擦着刘迟敏感的部位,直接摩擦地发红,激得刘迟身下也高高地翘起,摩擦着木桶的内壁。
“嗯....嗯......好哥哥,你慢些。”
“慢些?”代虎不屑一笑:“你是更想快一些吧。”身下越发用力撞击着刘迟的身子。
刘迟的内壁不断允吸着那跟邪物,似乎不许邪物离开,代虎为了抽出,也只有越发用力地撞击着。一次撞击,木桶里的水就会泼洒出来一些,再一次撞击,木桶里的水就会又泼洒出来一些,地板上都是满是深色的水印。
不过一会儿,一双大脚就踏出了木桶,接着一个雪白的身子被放置在满是深色水印的冰凉的地上,灯光下,似乎一双人影贴在一起起起伏伏,直到最后深色的水印又染上了深色的印记。
第二日,刘迟将昨日代虎欺负他时,不小心勾破的外套补好。蹭着午休的时间偷偷溜出了院子,寻着代虎住处而去。
刘迟正好走到外门,就见着了代虎媳妇似乎生着闷气,端着一盆衣服风风火火地往前走,后面跟着代虎面色上带着几分讨好,刘迟连忙躲了过去。
“桂枝,你这有啥好生气的。”
“我有啥好生气的?你整天尽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胡乱花钱,一个月也攒不下几两银钱。即使是吃住都在东家,你老爹那个药罐子,还有你弟还要上私塾,你说说你自己啊?”桂枝戳着代虎的胸口:“你说说你再去哪里找银子?”
代虎一把抓住桂枝那通红的手,耍赖道:“我知道,我知道家里要用钱。但是也不能全为家里,我们小两口还是要过日子。不过就是一只桂花钗,也值不了几个钱。你嫁给我,也不是来过苦日子的,我家媳妇颜色上漂亮,我也有面子啊。前些日子,新来的虎子问谢叔:‘代虎家的是哪个?’谢叔就答:‘就厨房里帮忙的最好看那个。’”
听着代虎一通胡扯,桂枝也是噗通一声笑了出来,面上也再也挂不上寒霜了,只得道:“那下次就不许买了。银子得存着。”
代虎连连道好,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红布包,再从里面小心翼翼拿出一只淡黄色的桂花钗子,给桂枝带上,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我媳妇真是贼好看了。”
桂枝一笑,推了代虎一把:“别贫嘴,干活去。”
桂枝的姿色本是十分普通,这一笑却带了几分风情。
两夫妻却不知道藏在门后的刘迟的眼睛淡了神色。世人都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谁知道,偷不如妾,妾不如妻。你不是他的妻子,不会想他所想,做他所做,他也不会感你谢你,敬你重你。
想着代虎在两人亲密之时,也从来只为爽快,没有温情,平日更是从来没有送过任何礼物给他。想来,他不是不懂,只是无意。刘迟自嘲一笑,不过只是浮萍,却妄想生根发芽,也是痴了。将手中装着修补好的外套的竹篮直接拿了火折子燃了。转角走入小花园。
小花园里凉风悠悠。
刘迟正放空着,忽然感觉额头一痛,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想什么呢?走路又不看路?”刘迟抬头一望。余风驰一手端着刚才作弄刘迟的扇柄,嘴角含着二分笑意地望着他。褪去那日狩猎的劲装,余风驰今个儿穿着这一身青色长衫,还颇有几分溯风写意的意思。
不过即使表面上看着还有几分佳公子的意思,实质上不过是一个武蛮子。刘迟揉了揉额头,即使心情不佳,还是给余风驰见了礼:“余兄。”
余风驰嘴角一弯,答应了一声:“哎。”踢走刘迟面前的小石子。
自家哥哥与余氏兄弟本就玩得好,那日他背了余风驰下山之后,余家大哥更是千恩万谢,之后更是谢了一次又一次,往刘府里拉不少新鲜物件,刘家因此也回了不少礼,此后两家人便越发亲近。
偶尔一两次,刘迟也在花园里见过刘虽和余家兄弟远远的身影,实在是觉得那日之事有几分尴尬,就未上前搭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