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脑中反反复复只有两个念头,我吻了顾明澜,我还当着顾明澜的面勃起了。他把这两句话嚼了几百遍,才发现他仿佛没有一点身为基佬的自觉,令他兴奋令他情动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面前这人是个同性,只是因为他是顾明澜。
顾明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应当立即推开关靖,奔到卧室里把门锁上,然后拿出他那一盒子珍藏的宝贝抚慰自己,这样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冷淡禁欲的顾明澜。但他现在腰是软的腿也是软的,脑子像一锅滚开的粥,完全无法思考。他只能凭着本能,往关靖怀里更深地缩了缩,一双手紧紧抱住关靖,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关靖自己被撩起了火,但面前人一副筋骨酥软的样子,只知道往他身上贴。他虽然理论经验丰富,但实战经验完全为零,况且他也没有打算今晚就上本垒。关靖深吸一口气,认识到顾明澜现在不清醒,不能任由他坐在地上,便伸手去托他的腰,打算抱他起来。
关靖一只手架过顾明澜的膝弯,另一只手去揽他的细腰,预备一个公主抱的姿势,但就在此时,他的手指无意中摸到顾明澜的tun部,那里一片黏shi,连外裤都shi透了。顾明澜射了?尿了?关靖被吓了一跳,没轻没重地又捏了两把,手上那片浑圆的tun连带着顾明澜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一股暖流从裤子里流过,再次弄shi了关靖的手。
顾明澜完全清醒过来了。关靖的手摸到他屁股的那一刻,就像一瓢冷水泼到了他的头上,让他立刻冷静下来。顾明澜太清楚自己动情时是个什么样子了,一个吻就能让他搂着关靖,像个荡妇一样抚摸关靖的身体。关靖再不走,他马上就能跪下来向关靖求欢,求他Cao自己,求他粗暴地扇自己耳光,扇自己屁股,把自己从情欲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顾明澜挣开关靖的手,把身子转过去,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关靖看着他两片抖动的蝴蝶骨,听到这人说,“你走吧。”嗓音一如平日里的冷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团乱麻,干脆眼一闭,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就这么顶着个帐篷奔出门去了。
门被重重关上了,顾明澜终于一个人了,他几乎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客厅,打开卧室的门。他把卧室的门也反锁上,翻出自己那一堆东西,抖着手挑出两个最大的按摩棒,迅速把自己shi透了的外裤和内裤扒到腿根,就把开关调到最大档,粗暴地塞进了两个xue眼。他的前后xue早已饥渴chaoshi得不成样子,都在一张一合地祈求抽插和抚慰。
顾明澜背靠着房门,大敞着双腿,两只手一前一后地抽动按摩棒,时不时还拨弄一下勃起的前端。这种高强度的刺激反而使他感到安宁,过了好半天,他紧绷的脚尖才松弛下来。顾明澜并未到达高chao,却还是伸手拔出了身体里的两件器具,那上面已经滑不丢手,被他的yInye浸泡得发亮。两xue骤然失去抚慰,空虚得要命,顾明澜没有去管,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今晚的事实在使他感到羞愧,他先是在一场凌辱中享受到了快感,又勾引了一个一无所知的男同学,几乎在他怀里yIn乱地发情。顾明澜下定决心要惩罚自己,但疼痛对于他究竟是惩罚还是奖赏呢?顾明澜说不清,他只是咬着牙,抽出了一块厚重的戒尺。顾明澜极少使用这块戒尺,因为杀伤力实在太大。戒尺约有半寸厚,被做成了紫檀色,只有在极度痛恨自己的时刻——比如现在——他才会使用这件工具。
顾明澜爬到了卧室的穿衣镜前,摆出了一个塌腰撅tun的姿势。他的一边脸贴在冰凉的地上,冷冷地看着镜中的狗爬姿势一样的自己,一只手高高举起木板,“啪”地一声砸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他下手丝毫没有留情,仿佛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顾明澜把自己的灵魂和rou体完全分离开来了,rou体是yIn贱的,而灵魂高贵狠厉,要以雷霆手段来惩罚荡妇一样的身体。
戒尺的威力立竿见影,一道宽宽的红痕横贯两瓣屁股,迅速给他带来了火烧般的痛苦。顾明澜不许自己出声,又往屁股上砸了一板。两道红痕覆盖了大半个tunrou,他丝毫没有顾忌,第三板落下来,正好叠加到这两道红痕上面。重复责打的疼痛要远远胜过第一遍打在好rou上的疼,昨晚散乱的鞭打在这样力度的戒尺面前,几乎温柔得像调情。
整个屁股都在尖锐地疼痛,顾明澜看着镜子,那里映出了自己的身体。衬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外裤和内裤卷成一团挂在脚踝上,两条长腿并在一起跪着,还在难耐地摩擦。tunrou高高翘起,被刚才的责打染上一层淡红色,屁股中间那两个洞几乎发了洪,水ye顺着大腿往下淌,弄得整个下体一片狼藉,更别提还没有射出来的男根,胀得都有些发痛。
顾明澜的身体被泡在了情欲里,但他的理智仍然清醒,悬在半空中冷冷俯视母狗一样趴着的自己。顾明澜被羞耻心折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他再次举起了戒尺,疯狂地往自己的屁股上打,有几下打歪了,落到最细嫩的tun腿交界处,留下青紫红痕和更鲜明的痛苦。他的屁股迅速肿起,tun尖被打得通红发亮,几乎就要破皮。
暴风雨似的责打持续了五分钟,顾明澜才停手。他的整个下体都像被火烧过,痛感压过了一切,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