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山浑浑噩噩地回家、吃饭、写完作业,一直到睡觉前,他还在想着今天放学目睹的一切。
他一会儿想着,社长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他为什么不反抗哪些男人?一会儿又想着,社长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吧,他一点享受性爱的感觉也没有。
可无论如何,他的脑海里一遍遍重播这样的场景——谢安跪在一个男人的面前为他口交,两张小xue同时被男人丑恶的Yinjing侵入,还被迫为另一个人手yIn,雪白纯洁的身子被一遍遍地玷污着。他的下身硬得发涨发疼,不能自控地想到,如果社长这一切都是为我而做,不甚至,只要我是那些人的其中之一。
他扯过一边的书包,粗暴地拉开拉链,拿出未来得及归还的社长的外套,覆在自己剑拔弩张的rou刃上套弄起来。
没关系的吧,只要是多了我一个的话。社长这么美丽,他本来就应该被所有人观赏享用。要让他清冷的脸庞,染上凡俗的颜色,将他圣洁的身子,弄得乱糟糟的,让他漫不经心的声音,带上最激烈的呻yin与哭腔,让他这朵深山雪岭的花朵,变成任人cao弄的婊子!
余海山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不过数十下,就将白浊的Jingye全数射到了社长的外套上。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偏执得近乎狂热,却又透露出几分冷酷。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个人了,这也没关系的吧。
昨天用过的外套,余海山没有洗。
余海山带着那件还沾着自己Jingye的外套,去高二(8)班找谢安。
他一下子就看见了谢安。他身高腿长,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显得更加青涩挺拔。此时他正在黑板上写着课表。因为身子向前倾的缘故,衬衫紧紧地贴着腰背,将那美好的腰线完全勾勒了出来。黑色休闲裤下包裹着的翘tun饱满圆润,很是诱人。
余海山面无表情地想着,那又如何呢,我都已经见识过下面的风光了。并且,就要亲自领略了。
他随手拉了个人,说要找谢安。
那人直接在班里喊上了,“谢安,后门,学弟找!”
谢安点了点头示意了解,然后慢条斯理地写完最后一个字,用抹布擦了擦手,往后门走去。
余海山看着谢安白瓷似的面庞,双手捧着外套伸出去,朝他笑得灿烂,“喏,学长的外套。”
没有遮蔽,没有掩饰,甚至可以说是刻意为之——外套朝上的那一面,就是污浊的Jingye,白色的一滩在黑色外套上格外刺眼。
谢安的瞳孔猛地缩了缩,却没有惊慌,他慢吞吞地抬起头来,静静地与余海山对视,甚至偏了偏头,加之隽秀的脸庞,颇有几分天真的味道,然而他开口的声音却极清冷。他一字一字地吐出来:“余、海、山?”
他顿了顿道,“那天,我看见你了。”
他的声音中有些清冷的嘲讽,“要去哪里接着谈?走吧。”
余海山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
他在前面走着,谢安在后面跟着。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他脑子里一团糟,社长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还有,当时原来是看见他了吗?在他的想象中,他应该用这件事情来胁迫社长——威胁他,强迫他。
算了,余海山想,反正结果总会是一样的。
他们越走越远,周围越来越安静。余海山略略一分辨,发现这是高三的教学楼。六月已至中旬,这里的教室于是都已经空了。余海山随意地打开了一间教室的门,趁着谢安进来时把他压在了门板上,反锁上了门。
谢安的身子被余海山的动作震得一颤,然后就没有了其余动作。他整个人都被圈在了余海山和门板之间,却抬起了清澈的双眼,与眼前人平静的对视。
余海山却感到了震栗。他第一次隔着这么近的距离观察谢安,那是一种对美的诚惶诚恐。少年眉如漆刷,瞳似墨墨,脸颊真当得上如玉一般,一种出尘的气息不请自来。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匍匐在男人的身下,任人cao弄。
他却不知道自己咬紧了牙关,双眼中要喷出火来,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人说道,“外套上的,是一点小心意。下周二社团课后,我会留下来,等你。”
他摔上门,逃也似的离开了。谢安被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低下头思忖着,眼神晦暗不明,他握住了拳。半晌,也离开了。
于是又到了周二的社团课。
余海山火热的眼神一直追逐着谢安,他修剪花枝、插花的动作,他抬眸的瞬间,他站起身的片刻,还有讲解时翕动的嘴唇。他们之间的谈话却依然是那样。
“余海山。”
“到!”
谢安没有给过余海山一个多余的眼神,对他眼中的炽热视若无睹。越是这样,余海山的欲望就升腾得越厉害,他盯上了这间教室里的每一把桌椅,要在上面将谢安狠狠得cao干。
下课了,社团成员都纷纷离开了。余海山耳尖地听见两个女生在咬耳朵,“今天的学长也很好看啊”“对啊,我今天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是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