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讨的目光变得有些茫然,缓缓氤氲起一层水汽。
彼此的胸膛紧紧相贴,心脏循规蹈矩的震动变得清晰有力,一下一下,像是两颗磁铁,要突破灼热的胸腔,本能地朝着对方靠近。久旱的情感也得到滋润,干裂的唇在shi润的吻中得到慰藉,陆讨微微合上眼,有些沉醉于这个由卫吾含主导的吻。
卫吾含轻轻抬起她下巴,吮咬她柔软唇瓣,合齿一错,就是一粒细小血珠沁出,又即刻被她舔去。陆讨闷哼一声,唇瓣虽被卫吾含咬破,但细微的痛感算不得什么折磨,浅浅的咸甜味道反倒让她心痒难耐地仰颈索求更多。
卫吾含指尖轻轻沿着她颈项的曲线往下划,若即若离地点触,酥痒之感令陆讨有些颤栗。高烧初愈加上面对卫吾含的刻意撩拨,让陆讨的意识少有地朦胧起来。卫吾含的手落在她胸口,握住胸前不算丰满的一团软腻,报复般用力揉挤。
陆讨对她突如其来的粗鲁对待猝不及防,肩膀一弹挺起胸来,险些出声,却被卫吾含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嘴。隔着柔软的衣料,卫吾含的手指熟稔地找到了陆讨的ru尖捻住,长久未被抚慰的稚嫩一点格外敏感,刺痒酥麻从胸前扩散的同时,小巧的ru头也迅速硬立起来。
陆讨低低哼出一声鼻音,皱着眉,伸手勾住卫吾含的脖子,张口吮住卫吾含的舌尖,想往里吃。
爱欲的滋味一旦尝过,就容易上瘾。卫吾含未曾出现的时候,陆讨连抚慰自己的需求都很淡薄,这种不含情的欲望,她已然没有闲暇的心思去纾解,纾解完也无法产生什么满足快慰。
陆讨第一次自慰,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会儿她已经在青帮中崭露头角,不知她女儿身份的兄弟们约她出去纵情享乐,喝酒,赌钱,玩女人。
前两项她几乎就没推辞过,陆讨酒量好,向来酒醉三分醒,赌性洒脱,输赢从来不撑持,但在玩女人这方面却不参与。一方面她不能暴露自己,另一方面,她算是在锦升长大的人,早些时候,锦升甚至不用打着茶楼的招牌做这样的营生,性欲宣泄何其赤裸,她看多了薄情寡义的交易,对出卖rou体的女人难免有几分悲悯。
直到有天帮里一个交情不错的弟兄赎了个女人回来,青帮上下张罗着Cao办喜事,那兄弟平日里骂骂咧咧的一个人,在新娘子面前哑口无言红了耳根,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被弟兄们好一阵取笑。陆讨也跟着闹,等半夜热闹结束,回了她独居的小房子,她手里捏着人手两颗的喜糖,盯着艳红发亮的包装纸出了很久的神,
两天后是她轮休的日子,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侧身躺在床上,床头灯昏黄的光照亮一隅,陆讨丢了手里的酸唧唧的情色读本,将被子夹在腿间,不自觉地绞紧了长腿。她辗转了半晌,深深呼吸了一下,迟疑地将手伸进了内裤。
陆讨的第一次来得又急又快,她想着些yIn词浪语,敏感的神经地专注于陌生快感,她生涩地将手指按在腿间的细缝里轻轻拉锯,不过几个来回,身体就本能地绷紧了。仅存的理智压抑着喘息,她本能地加快了手上动作,耳畔恍惚听见了细弱的蜂鸣,那声音近得像在她脑中摇铃。她低低呻yin了几声,预感到什么似的绷紧了身体,chao热的甬道突来一阵抽搐,痉挛似的颤抖一阵,涌出一股热烫的yInye来。
她第一次高chao,疲惫迅速吞没了她的意识,她在余韵中飞快地入睡了。
但从那以后,快感变得一次比一次乏味,她习惯了高chao后的疲惫,连助眠的效用也失去后,她就对这种抚慰冷淡了。
直到陆讨遇见了卫吾含,确切来讲,是她爱上了卫吾含。
沾染了情爱的欲念像是成熟的蜜果,散发着诱人的甜香,陆讨不知为何会回想起初次高chao的快感,已经失去兴趣的东西变成了陌生的勾引,撩拨得她整个人由内而外地灼热起来,她恨不得将卫吾含吃下去。
这么想着,陆讨也已经这么做了,她含着卫吾含软烫的舌尖细细品味,卫吾含顺从地在她口中轻轻搅了一圈,又忽然抽离,似是不欲与她纠缠。陆讨有些费解地睁眼看着卫吾含,卫吾含抬手,两根手指轻轻在她脸颊拍了拍,压低了嗓子以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二当家,你睁眼看清楚这是在哪里。”
陆讨眨了眨眼,微微侧首,舌尖舔了舔卫吾含的手指:“月姐她们在外面,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修长的双腿绞紧了磨蹭,腿间是冰凉滑腻的濡shi之感,有些难受。
卫吾含唇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也是,我怎么能忘了,陆二当家是在大街上都能发情的人。”
陆讨被她盯得心中一凉,人还没哄好,她不敢再放肆,可躁动的情欲不甘平息,将她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浑身难受。陆讨伸手委屈地拽住卫吾含的袖口,眼巴巴地看着她。
卫吾含不为所动,转手将掌心贴了贴陆讨的额头,陆讨被她撩得面色chao红,体温也有些上升。“二当家病还没好,这又反复上了,得好好休养才行。”话落抽走了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透的茶,留陆讨独自在床上磨皮擦痒地哀怨乱蹭。
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