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这么在他家赖下,掌厨三餐,把林景明喂得圆白润滑起来。
成天大爷似的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仿佛永远都睡不够。
上了床就像换了一个人,攻势凶猛,好似恶鬼投胎,嘴上还要出言羞林景明,饶有兴致看他面皮爆红,隐忍低yin。
男人最烦林景明开口闭口圣人言,古板无趣。奈何这呆板记吃不记打,cao开了哼哼唧唧叫,什么圣人言廉耻都抛到脑后,隔天又端起。年纪轻轻一副老头子样。
一回男人兴致上来,青天白日就要行事,林景明抵死不从,力气又挣不过男人,挣扎间抓伤了男人脸,见了血。
皓丹冷哼一声,松垮着衣衫转身出门。
天色有些暗沉,林景明没去追,擦完身子想起还有书信没抄,研了墨铺纸提笔,却一个字都写不下去。
男人一开始不喜他,在他身边也是不情不愿的。后来渐渐的,对他其实极好,给他做饭,留意到他爱吃淡,每日都是清粥小菜,还变着花样。夜里凉,捂着他的脚睡。每日下了学,没走几步就看见男人靠在大梨树下等他。上回去田里摸鱼崴了脚,男人二话没说背着他回去。给他擦药揉伤处,抱着沐浴,背着去学院。抄书累眼头昏,男人嘴上没说什么,还是给他按揉头颈。揉着揉着,揉到床上去,一早起来,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完工的一沓纸,墨迹未干。
不知不觉,男人已完全渗入他的生活。衣食住行,一点一滴,丝丝入扣。
林景明不信邪的生火煮面,面一出锅,顾不上烫,便往嘴里塞。
寡淡无味,略糊软烂。囫囵咽下,入喉粘黏。沉甸甸的堵在胸口,下不去。
不及那人十分之一。
黑黝黝的厚云一层层压下,吞没天光。狂风怒卷,翻滚涌动。
顷刻,骤雨打下。哗啦作响,细密的水帘模糊了窗外景象。云中白光乍闪,划开天幕。琐碎时日中秋毫末节,所有刻意掩藏的蠢蠢欲动怦然触动照得透亮。
开窍的书生抽了把伞,踉踉跄跄跑出门。
雨势滂沱,山路泥泞shi滑,林景明滑了好几脚,一身布衣裹泥沾草,胳膊上刮了几许口子,出了点血。衣衫从里到位shi了个遍,黏黏糊糊贴着rou,好不狼狈。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赶到花神庙,皓丹果然在里头,将四个软垫拼做一条,卧着小憩。
临门一脚,林景明生生顿住。又怯又悔,还带点隐秘不自知的委屈。
“要进便进,杵着做甚?”皓丹没睁眼。
不冷不热的语调激得林景明又有了气力,三步并两步走上前。瞥见那结了血痂的抓痕,又泄了气。
跪坐下身,伸手捉男人衣袖,垂眸软语道“你,别气了,我给你赔不是。”
“拿甚么赔?”皓丹双眼微睁,面上看不出悲喜。
那呆板书生红煞了白嫩面皮,双眼紧闭,缓缓凑上来,温热鼻息急促,启唇一条鲜红小舌小心翼翼的舔舐血痂。
悄悄睁眼见男人还没反应,又颤颤巍巍的去贴男人唇,面皮爆红,贴了好一会儿,笨拙地舔。
林景明心跳如鼓,再次偷偷睁开一条缝。
男人正勾唇看着他,目光脉脉似水,心情愉悦叹言道。
“总算等到你这呆子开窍。”
舌尖撬开林景明牙关,霸道卷起小舌与其共舞,极力汲取吞咽津ye。上下唇皆被啃噬,分不清是麻还是疼。
只觉得整个人似一只烧鸡,要这禽兽被拆吃入腹。
“别,别在这儿。”林景明推男人胸口,掌下硬实肌理热烫。“回去做。”
那个“做”字小的几不可闻,说完把头埋进皓丹胸中,死活不肯出来。
皓丹心知不可再逼,挥手施法,周围景致变换,竟是瞬移到家中。
屋外细雨迷蒙,沥沥淅淅,风起微凉,渐渐歇了。
屋内一对有情人叠坐身躯挤在热气蒸腾的浴盆中交缠激吻。
林景明浑身皮肤泡的泛红,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背因冷激出鸡皮疙瘩,下一瞬便被男人握住舔咬。
皓丹二指插入xue口,温热水流一齐挤入,烫的林景明猛夹一记,口中嘤咛一声。
皓丹撸了两把硬挺肿胀的孽根,在会Yin处摩擦两下,悍然顶入。
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心意相通,欢好滋味更甚。
可惜还没来记得抽插几下,只听屋外传来一尖锐女声,紧接着房门被大力拍开。
二人躲闪不及,皓丹软了孽根,林景明如鹌鹑缩进他怀中装死,男人环臂抱他,将人遮得严严实实。
许林氏早年丧夫,回了娘家不再嫁。忽的见着这么一出活春宫,又惊又怒,还未来得及出言,皓丹食指一弹,人便晕了去。
“无事,快起来收拾,等会儿她醒了就会忘记方才所见。”
听到姑姑无事,林景明松了口气,慌忙抓住男人手臂问“你不能走!”
皓丹挑眉,他本来也没想走,嘴上却逗他“那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