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普村,筑于一岛,万倾海域环之,村民世代不出,以渔为生,安居其间。
岑奚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也是唯一的异数。他是父亲与离南普村千里外的富家小姐所生,并非村内通婚。
他生下来便是个双儿,上头扁平,下头多了一口女子花xue。年迈的村长道这是海神的惩戒,此后严加勒令村人不可出海着陆。
岑溪十七岁那年,老岑撒手去了,他和村人一同把父亲葬了,接手了父亲的小医馆。他药理扎实,性子温吞可亲,在村民口中口碑极好。不详之身的传言也一点点淡去。
这日午后,岑奚忽觉腹内一阵绞痛,好似被一双大手如拧衣狠狠攥璇,他疼得伏在桌上。邻家婶子正好上门取药,骇了一跳,上前搀扶,余光瞅见他白色下袍晕出一大夺红花,隐隐有腥气。
婶子道“你今天还是早些闭馆吧,我把老黄他家的药一并拿去。”
岑奚无力地点点头道了句谢,撑着身子关门。灌完红糖水又歇了半个时辰,才觉得好些。
他站起身从衣橱间掏出一条新的月事带换上,褪下又染上红花的亵裤放在盆里泡着。
许是生来有异,每次月信皆是来势汹汹。日子也不稳,初chao的时候一月还来了两回,父子俩手忙脚乱,折腾得够呛。之后老岑写了副方子让他喝,喝着喝着月信断了,老岑没了。
快半年没动静,某日夜里又悄悄造访,血量惊人,浸了半床被单,还疼得死去活来。
因而每逢月初月末几日,岑奚皆是如临大敌,千防万防,防不住它早来迟到。
绞痛伴着困意,眼睛一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夕阳欲垂,腹内平息。外间“哗哗哗”水声响个不停,瓷碗扣击桌面清脆声响。
中午忘了喂,估摸着饿急了。
他赶忙端着一碗切好的虾rou走进,瓷碗里的家伙瞅见人,一个甩尾跳起朝他扑过来。
这只小怪物似地龙,巴掌长,拇指粗,脑门顶着两个小点,四足尖锐,脊背上一排凸起坚硬鱼鳍,周身布满赤色鳞片,比朝霞更艳。
是一月前在海滩上偶然捡着的,当时它奄奄一息,身上好几道口子,鳞片伤了大半。岑奚不忍,带它回来治伤,好吃好喝伺候。
结果这家伙痊愈后,赖着不走。脾气大的很,一开始不给摸,摸了就咬,尾巴横扫抽打。好在很好哄,且什么都不挑,甚至能吃蔬果。
“对不住,饿坏了吧。”岑奚用签子一下一下叉着喂。
小怪物瞪大一双金色竖瞳,自鼻子里哼出气,唇边有两条细小的须。当真吹胡子瞪眼。
岑奚笑着看它,目光可称慈爱。
小怪物亦看着他,目光炽热蹭上来,翻身露出浑身上下唯一柔软的肚腹,却是带着一股子纡尊降贵强忍让你摸的意味。
岑奚有些好笑,用食指轻点它脑门,到后院小厨房给自己弄饭去。
水缸里还有几只蟹,上锅一道煮了。蟹性凉,照理说葵水来时不宜吃,易伤身。但此时正好是蟹最肥美之时,细腻弹牙的雪白蟹rou,蘸上姜醋,入口鲜甜味美。
待熟后,他端到桌上,取来钳子,边砸边吃。
小怪物探出身盯着他,两只金眸一眨不眨。
岑奚笑笑,撕下一条递过去。小怪物张嘴露出一排尖牙,一口吞下。
“你今日好似格外活泼?是因为饿着了吗?”
它吃得太快,剥都赶不上。闻言抬起眼皮,将尾巴轻轻拍他手背上。
岑奚只当它是在难得的撒娇,手上沾了荤腥不敢去摸,只得露出一个温和笑容。
小怪物忽然窜了下,几颗水珠溅出瓷碗。
它偶尔会有如此动作,岑奚也没细想,继续手上动作。
用完饭后,他多打了几次皂角洗手,确定去除腥味后。把今日的衣物与月事带收拾好。
“嗯?怎的又不见了?”
总有几日里,亵裤不翼而飞,找遍家中每一处都没有踪迹。过了几日,又会莫名出现。
索性也不找了,照例睡前看一眼小怪物后,他爬上了床榻。
迷迷糊糊间,做了个异梦,梦见自己坠入海中,有什么东西卷着,穿梭各类珊瑚鱼群间,之后便到了一处Jing巧迤逦的水晶宫,内里桌椅床柜,一应俱全,与现世如出一辙。
那东西还死死缠着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肩窝一供一供,滑溜溜的。
底下倏的一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底裤褪去,露出浑圆挺翘的两瓣白桃。
rou感十足,抓握舒爽,绵软细嫩,好似一团Jing细白面,肆意拉扯揉捏,作任何形状。
虽已经等了四天,他无数次伸手又缩回,巴巴望着人就是下不去手,甚至还无师自通学会了给人换月事带。
此时还是嗅到了极淡的血腥气,金色竖瞳一暗,男人双手轻轻扒开小岑大夫两条细白长腿。
尖利犬牙刻意收着力道绕着腿根内轻咬噬,浅浅凹痕随之烙下,下一刻便被一条覆满细密倒刺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