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几面石墙移动方位,轰鸣作响,但见那石墙后是一个个挺着大肚子的戎装孕夫??
诡异的孕夫们看长相看耳垂绝非小哥儿,男子怀孕?更难说那青白发绿的脸和士兵才会穿的红色铠甲。
“嘻嘻嘻嘻……叽叽叽叽……”肖云三被团团围住,‘鬼侍卫’们笑容瘆人,举着刀剑朝他刺来,他急的满头冷汗左右避闪,发现这些‘人’动作有些僵硬,似乎都没有自主动作的意识,而是靠某种力量催动。
早已不是稚嫩小伙子的他,此刻脑海里回忆起跟随将军出征时粮草军饷没有及时送到,不得已盗墓之时遇到的鬼怪奇事,活的绿毛僵尸,看守陵墓的巨虫等等。
“姆了个巴子的,呸!狗官还没死就给自己建了个享乐Yin府!”肖云三咒骂,一脚踹开两个侍卫,“唰唰——”“啪啪——”两鞭子挥舞卷上石门把手,握着鞭子就势一跃,从鬼侍卫们中间脱身。
可令肖云三措手不及的是,他的鞭子似乎缠上了个活动的暗门把手,刹那间,从地宫的四面八方射来无数暗箭,一支支皆朝着肖云三的方向。
“啊啊啊……”躲闪不了,硬是中了三只暗箭,肖云三脸色铁青,往嘴里塞了颗百解丸,趴在地上躲避暗箭,同时利落干净的……装死。
他已经听到不远处的石壁是空心儿的,并且传来了脚步声和人言,他的行径定然被发现了,此刻他若不装死,不趴着,就会被射成筛子,倒不如看看究竟是谁。
可惜啊可惜,他没练过gui息功,最多能闭气一刻钟。
“哒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肖云三的左肩一麻,来人竟然一声不吭的直接点了他的xue道,肖云三匍匐在地上,狼狈的一动不动,脑袋被一只大脚踩着,硌着下巴生疼。
只听磁性矜贵的青年男音道:“牛筋绑了,带去夫人哪儿,让他务必从此人口中审出实话,问清楚他是否是上面的人来查国舅大人的,不可惊动贵君殿下,我隋家只听令与贵君殿下一人。”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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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周遭大变模样,是一间整洁阔朗、典雅富贵的正堂。正堂高位之上,端坐着华丽标致的绝色佳人。
肖云三被绑的像一只渺小的昆虫,侧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抬起眼皮视线终于清晰,心脏却一窒。
“肖云三,许久不见。”白静香两手交叠,眼皮半垂着睨着地上的人,口吻淡淡的似乎又带了些捉摸不透的音调。
他真真是没想到,不过数月而已,肖云三竟然能混成了他人的走狗爪牙,成了他白静香对立的敌人。
肖云三心早已对面前的人凉透了,但如今的光景,他看着白静香那副贵气逼人的夫郎打扮,还有他昏厥前那青年的语调,彻底冷静下来。
白静香绝非善类,李国舅和北郡王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救了他。
他与他,从头至尾,无缘无分,更无情。
眼角Jing光一闪,面上又是一副委顿老实的神情,有气无力的咳嗽几声:“你们想问什么,说吧。”
“你来此的目的,你的东家是谁?”白静香开门见山。
肖云三急促喘了口气,舔了舔嘴唇:“我……我的东家是‘北郡王府’,来此的目的是……是为了王爷探宝,能不能给我口水喝?”
白静香压下鄙夷,心说还是那个村里不成器的汉子,从肖云三身上搜出的那两样东西,的确只是无关紧要的珠宝而已。
他还真是高看了他:“云心、给他水。”
肖云三一副可怜的样子,自嘲苦笑:“我此回背叛了主子,必死无疑,你难道不能念在过去的情分上,喂我口水喝吗?”
白静香心一动,面色却带着玩味:“你还真是个痴情种,我以为你不傻,还会恨极了我。”
边说着,白静香心里升腾起一股子得意,他白静香果然备受男人的追捧,隋家的两兄弟如是,肖云三更如是。
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踱来,白静香半蹲下,荔枝大眼圆圆的美貌异样勾人:“你还真是对我情深义重呀。”
肖云三仍然是一副‘爱而不得’‘落败狼狈’的痛苦样子。
白静香到底也是个小哥儿,心软了两分:“你何不投靠我?北郡王府算什么,我保你性命衣食无忧。”
说罢,拿起瓷盏送至肖云三嘴边,肖云三大口大口的吞咽,故意顺着嘴角溢出一些水渍滴答在白静香的玉手上。
白静香有洁癖,皱眉嫌弃的要松手。
说时迟,那时快,肖云三竟然猛地从地上一个扎扑扣住了白静香。
“主子!!!”
“主子!!”
“少君!!”
“二少君子!!!”
一种护卫奴才侍奴们惊呼,吩咐抽出利刃要去救白静香。
肖云三的胳膊划伤,他狂笑:“你们谁敢走一步!我就让他跟我一起陪葬!!”
白静香的脸惨白无人色,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