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羽裳呻yin一声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此时他完全陷在了床褥之中,柔软的让他几乎翻不过身来。
鼻翼间是熟悉的味道,然而这味道也只有将军来的时候才能偷偷闻到几口,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的气味,但羽裳闻着就十分的舒服,“大人”羽裳轻声唤了一声,倒也不是期待将军现在还陪着自己,但这味道实在是让羽裳心情愉悦。
身上盖着的被子摸上去似乎是丝绸的料子,羽裳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样的高级货,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天花板不是以往的天花板,屋子——也不是他的屋子。
这里是哪儿?
他是被卖了吗?
莫名其妙的,羽裳脑海里闪过这么个念头,他猛地坐起身,但转瞬便否决了,这买卖得多不划算。
身上不大好受,特别是身后被进入过的地方,又酸又带着疼,羽裳打量着这件屋子,风格十分简约,线条感十足,然而却总有些不太搭的地方,比如——此刻盖在羽裳身上的有着大片大片浮世绘风格的刺绣绸缎被面——虽然羽裳倒是很喜欢。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羽裳吓了一跳,他抓起被子挡着自己的身子,警惕地盯着推开了门的男人。
来人西装革履,手里捧着一叠衣服,羽裳认出来是昨晚他穿着的衣服,那人仿佛没有看见羽裳的神情,话语还是那么的平淡无奇:“您醒了,夫人。”羽裳没有回话,直盯着对方拿着自己的衣服走到床尾,放在了床尾凳上,“您的衣服放在这,衣柜里也有衣服,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洗漱完便可以用餐,将军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有什么需要您可以吩咐。”
“是”羽裳稍微放松了一些,“好的,我知道了。”
来人又退了出去,羽裳看了看床尾凳上的自己的衣服,手指捏着被面上的刺绣,胸口有点疼,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ru粒经过昨晚有些红肿,嫣红的色泽久久未退,蹭在刺绣上更加不舒服。?
这里没有让他耍心眼使唤的医生,羽裳不再管它,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地。在床的四周都铺着厚厚的地毯,赤脚踩在上面很舒服,羽裳走向衣柜,去看所谓“也有”的衣服——
衣柜里的衣服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军装便是普通的常服,只是尺寸有些区别。
羽裳伸手捏着衣角翻了翻,目光又被旁边的落地窗帘吸引了过去:窗帘的料子很厚,浅色的布料上大朵的紫百合图案,十分的漂亮,羽裳用手摸了又摸,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了一条少许,在后面还有黑白两层薄纱,都绣着同样的图案。
羽裳在九居馆长大,对这些华丽的图案毫无抵御。
分开窗帘纱,窗子正对着花园,然而这花园与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样,没有成片成片的鲜花,只有园丁在不断地翻整着土地,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窗帘纱来的有趣。
还在看窗子,房门又被敲响,羽裳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把手被转动,他一下便慌了神,此时他还光着身子,赶紧矮下身躲在床边七手八脚地将被子扯下来往身上裹。
“羽裳?”将军反手将门掩了起来。
“大人”他还蜷着腿缩着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披散着头发昂着头,看着来人走到自己的面前。
“坐在地上干什么。”将军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坐回床上,又把被拉下床的被子提回床上。
“大人?”羽裳曲着腿坐着,他攥着被角,又不敢有明显的遮掩的动作。
将军的目光落在他的腿上,眼神扫过他的全身,最后停在羽裳的脸上,赤裸着被打量的人被看得有些畏怯又有些扭捏,将军靠着他坐在了床边,手背紧贴着他光裸的侧tun。
“大人”
羽裳才刚开口,原本就只是虚掩着的房门再次被敲响,“先生。”
将军清楚地看到羽裳下意识便向自己的方向靠近,他有些害怕门外的人就这么推门而入。
“大人,”羽裳突然抓住了对方的手,“您您还在生气吗?”
“生气?”看着对方藏不住的紧张,武将军不太懂这是羽裳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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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的客人”羽裳抿住了嘴唇,微微扭了扭身子。现在他的屁股还疼着,可想而知昨晚被弄的厉害,若不是提到那人是帮他开苞的客人
看着他动作,武将军反倒是捏着羽裳的下巴调笑道:“不把你教训乖了,怎么能把你带出来?”
“大人?”想到自己被抱在怀里带出的九居馆,羽裳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朵根,“我、奴家”
“既然出来,就别再这么说话了。”将军将床尾的羽裳的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眼角瞄到开着的衣柜门,转头看了过去。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羽裳也看了过去,“奴对不起,我不该”
“你是想穿其他衣服?”
“没有”床上的人连忙穿好竖条纹红山茶外衫,“这样就可以了。”
伸手掩了掩对方的衣领,武将军这才提高了声量,“东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