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沐浴后的绪蓝披了件普通的浴衣在房里等着,障子外传来懒散的脚步声,绪蓝听得出这是那老医生的脚步。
“我的小绪蓝哦”老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障子,他将端着的一盆水放在身旁,催促道,“快把你的屁股给小老儿我看看。”
这位老医生一贯是为老不尊的,昨晚上伺候了粗鲁的小蒋先生,后面难免有些不舒服,但此时绪蓝心里却是甜滋滋的。今天他遇上了那位还不知道名字的新客人,虽然不是像将军那样有权有势,但对待自己时那样温柔,绪蓝已经开始等待第二次的相遇了。
趴在矮桌上,绪蓝分腿跨开,浴衣下摆被掀了起来,老医生看了看,又就着药膏摸了一圈,确实是没事了,才洗了手又拿了别的药膏,“客人鲁莽,但你不能就这么由着他们啊,”老医生哼哼一声,“上衣解开,给你胸口也抹点药。”
刚整理完下身,绪蓝又拉开了衣襟露出上身,胸膛上的两点一边肿着一边泛着红,还好没有被咬破皮,老医生沾了药膏仔细地抹着,一边喊着“我可怜的小ru头诶”,虽然知道老医生没有恶意,但耳边是这样的话,胸口敏感又被摸着,绪蓝实在是忍不住红了脸。
“唉你可比羽裳那小子可爱多了。”过足了手瘾的老医生这才放过绪蓝,把药膏递给了对方。
“给我?”绪蓝很是意外,这老医生可是出了名的爱财。
“拿着呗,”他倒是不觉得怎么,“好好抹药,多赚钱!”
绪蓝的客人不多,平时也悠闲的很,今天不是他揽客的日子,绪蓝只上了妆,穿着平时的浴衣跟清立说着话。
“绪蓝,”障子被妈妈拉开,“准备准备,有客人。”
一般到这个时候就不会有人来了,此时说有客人,绪蓝实在是想不到会是谁,然而一转念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绪蓝连声应了,叫清立过来帮他换上衣服。
那客人是来看茶的,绪蓝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障子被拉开,他跪下行礼,一抬头,果然便是那人。
“绪蓝,”客人站起身迎了过来,从没有客人会起来迎接公子的,那人笑着过来搂住了绪蓝,“没有打扰到你吧?”
“大人”绪蓝顺势靠在了他的身上,“您真的来了。”他靠着客人跪坐下身,“奴家就等着您来呢,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他用袖子遮着自己的嘴,轻笑了一声。
“我说了会来找你的,”客人手一伸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今天有客人吗?”
“别、别坐坏了大人的衣服”刚被拉着坐下的绪蓝撑着手臂想从客人的腿上下来。
此时的客人身上还穿着西装,显然是刚下班回来,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固执地环着绪蓝的腰,“想我了没有?”
公子娇笑了一声,“要是坐坏了奴家可不管了,”他伸手抵着客人的下巴,“那您想奴家了没有?”
“要是不想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他低头去亲绪蓝的额头。
怀里的公子抬起了下巴,作为回礼他也亲了亲客人的嘴唇,有些干燥。他只笑着,也不回答想不想的问题,转眼看见塞在口袋里的工作证,绪蓝伸手把它抽了出来,“黎昊。”他一字一字地读了出来,“真好听”他把工作证上的挂绳叠好,又放回了口袋里。
“你叫什么?”绪蓝低着头,发上的流苏簪子刚好抵到了客人的脸,黎昊伸手抽了出来,放在了小桌茶具旁。
绪蓝有些奇怪,“奴家就叫绪蓝呀”他抬起头,表情有些委屈,“大人是把奴家认成谁了呀”
“不是,”黎昊知道绪蓝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叫什么名字,绪蓝不是你的艺名吗?”
怀里的公子垂下眼睛,“绪蓝就是奴家的名字,”他抬起头瞟了对方一眼,“才不是什么艺名。”
“那你入馆之前的名字呢?”
绪蓝摇头,“奴家早早便入了馆,小时候叫什么,已经不记得了。”
想到以前的事情,绪蓝垂着眼睛沉默了,黎昊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不记得就算了,别想了。”他拍拍绪蓝的屁股,“起来帮我捏捏肩膀,办公室做的我腰酸背痛。”
“好”
空了的茶杯里又装满了茶水,绪蓝跪立在客人身后,从后颈一直到按摩到肩上,“力气够吗?”
“行,”他又伸手指了个位置,“还有这。”
按摩的手指跟着来到了酸痛的位置,绪蓝低头从后面咬住了黎昊的耳垂,“您的要求可真多。”
“不多我花的钱怎么能回本呢?”他勾着绪蓝的衣领笑道,“往后赏了花,我可得要好好讨回来。”
“大人可真坏”绪蓝乖巧地顺着手指的力道回到黎昊的身前,衣襟被拉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真漂亮,”手指顺着脖颈滑到锁骨,衣服里面是无尽遐想的躯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拥有你了”黎昊低下头,把自己埋在绪蓝的脖颈间,公子们特有的熏香味道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