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绳结开了呀?”
白子语淡定地“嗯”了一声,十分事不关己。
南玉想了想,眼波明媚地看向白子语:“子语哥哥……我可以撒娇吗?”
南玉笑盈盈地看着他,桃花眼弯弯,两片卧蚕都盛着小女儿的娇憨,唇角扬着,却稍稍抿了唇线,明显是想做个撒娇的表情却又有些生疏,带着点紧张。
白子语表面:“嗯?”
白子语内心:Cao,好可爱。
白总这个人吧,看着很难伺候,直接撒娇他嫌你矫揉造作,假装正经他嫌你无聊无趣。真摸准他这别扭的性格之后就容易多了,白总就吃欲拒还迎、转角直球遇到爱这种套路。
南玉凑近了用丰满柔软的胸蹭白子语挽起袖子后线条结实的手臂:“子语哥哥,外婆教过我打结的方法,我教给你,你帮我打结好不好?”
“我教给你”这句话直白到有点自大,白子语很多年没听人这么跟他说过话了,稍稍皱了一下眉。
但南玉下一秒就冲着他眨了眨眼:“我想让子语哥哥给我系红线嘛,好不好?”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打个绳结罢了,白总色令智昏,便答应了。
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打结有许多步骤,不知道一个小小的结能复杂到这种程度。他单知道自己手上有枪茧,不知道枪茧能碍事到这种地步。
三环结单结用绳35cm,并且用一个线头进行穿插编制,红绳长度挺合适,南玉便耐心给白子语示范了几遍三环结的结法。
第一遍,白子语不小心走神了,光顾着欣赏鲜红长绳缠绕在南玉雪白指节上的美好画面,没记住。
第二遍,白子语仔细看着南玉的动作,第一步将红绳打出三个弯,记住了;第二步将红绳往左穿插了五次,白子语懵了。
第三遍,白子语好不容易分清了这五次从右向左分别是下上上下下;第三步又往右穿插了三次,白子语懵了。
第四遍,白子语强行记住了最后从左向右分别是上上下,看着复杂的绳结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亲自动手。那红绳看着还行,他上手一捏就觉得真的太细了,还挺滑溜,一个没捻住就变了形状。
其实南玉来来回回演示、看着成形的红绳被白子语一个不慎弄乱,也早就没了耐心,只恨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她和白总毕竟只是同居目的不纯的纯炮友,从来没指望一根红绳能带来什么好寓意。
她几次想跟白子语说要不就算了,她自己打个结得了。但看着白子语的脸,她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一边自我反省一边陪着白子语浪费时间在这件无意义的小事上。
白子语坐在老板椅上,表情凝重专注,仿佛面对的是几千万的军火合同,他正在检查每一处条款的细节。
他的确长了一张霸道总裁的帅脸,乌眉深目高鼻薄唇,脸上的肌rou紧绷如刀削的大理石,微微眯着眼,平时冷酷逼人的戾气都沉淀下来,显出一种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手里认真摆弄的红线不但没让画面显得滑稽,反而更衬出那种阅尽千帆还肯陪情人一叶扁舟的宠溺来。
白子语见她好半天不说话,抬头看她时却撞进南玉满目她自己都不知晓的温柔里。
白子语大概猜到她在愣什么,明知故问:“发什么呆?”
南玉这才回神,略带狼狈地抬手掩了一下发红的脸,小声说:“被你帅呆了。”
说罢不给白子语调戏她的机会,抬手握上白子语的手,引着他穿线:“我帮你一起弄。”
白子语瞬间产生了一种在书房把她Cao哭的冲动,然而努力忍了下去,只把她揽进宽大的老板椅里。
难怪常说“女红”,红线进了女孩儿手里果然服帖。(肖玉:?)
南玉带着白子语磕磕绊绊地打了个三环结,拽紧,然后将剩余的红绳从龙角和玉环的缝隙间穿过,在另一头也系了活扣。
白子语拉开抽屉取打火机。平时都是他独自坐镇老板椅,今儿多了一个南玉,白子语不得不把她按在怀里,才艰难地把抽屉打开一半,勉强掏出一个IMCO的打火机来。
就这,南玉的胸还被挤得变了形。
白子语把她的手拿开,帮她隔着绸质睡裙揉了揉——那动作与其说是揉胸,不如说是和面,狠到南玉觉得他像是在急迫地掩饰或者发泄什么其他的冲动。
应该就是顶在她屁股上的那硬玩意的冲动。
南玉被弱电流刺激了个够,身上有点使不出力,嘤咛着在白子语怀里喘气,那种躲又躲不掉的娇弱样子怎么看怎么欠Cao。
这会白子语的恶趣味上来,倒是不急了,忽然瞄见玉佩,淡定道:“哦对,玉佩还没戴上。”
白子语让南玉靠在他怀里,手很稳地翻开打火机,然而用火苗燎绳头的时候,被他揉得泪眼汪汪的南玉报复性地在他胳膊上轻轻咬了一口。
疼倒是不疼,甚至连个牙印都没留下,但一种非常微妙的酥麻顺着被咬的肌rou迅速蔓延到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