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何徽之前用的后入式,让小小艾跪趴在床上,这姿势对开苞原是最省力的。但他看小小艾怕疼,这次姿势便换成将他抱在怀里的姿势,这样艾葑能跪在自己腿间,随时抚慰可怜的被破开的花苞。
侍人前头花Yin原是闭合的,破处时需男人用阳具强力突破,何徽两手抬着小小艾两条雪白的大腿,慢慢将他身子往下落,才刚破了条缝,小小艾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艾葑拿条雪白丝帕,抹掉了渗出的几滴鲜血,柔声哄道,“宝贝勇敢一点,不怕不怕的。”
小小艾从小被教养的好,知道家主施加在自身上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所以虽然落泪,身子却并没躲避,只泪眼朦胧的点点头。
何徽见他如此听话,心中爱怜,动作便分外轻柔。只是这破处一事,一鼓作气的疼过去也就算了,这么一点点的磨,倒反倒似酷刑,小小艾只觉得家主的阳具如同一把利刃,插到身体里将自己劈开,还要在里面拧上两转,原本只是落泪的,后来干脆哭出声来,抽抽噎噎的哭到打嗝。
何徽才进了一个gui头,卡在外头十分难受,脸色便有些不好。艾葑急的出了一身的汗,怯怯的看了何徽一眼,低声说,“爷,小孩子娇嫩,要不,您让我帮他弄弄?”
何徽瞪了他一眼,艾葑立即凛若寒蝉。
何徽当年年少,收的人杂了些,就有人不安分,净了身还搅合在一起瞎搞,弄了个秽乱后宫的磨豆腐,被何徽知道了,两个人都拉出去打死,从此认定侍人天生yIn乱。
侍人的前面是用来养育男女的,何徽自侍人生下何慕之后,除收人之外,便难得使用前面,也最忌讳侍人从这边获得快感。
若非觉得割Yin一事,有害天理,他早让后院的人把前Yin也一起割掉,以免后患了。
艾葑今日看他心情大好,才敢提出这一请求,到底也还是不成,只能握着小小艾的手,低声抚慰。
何徽让艾葑替他一下,换了一只手出来,握住小小艾的腰,用力往下一按。小小艾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往下一顿,却是终于让何徽进到底了。
处子之血缓缓渗出,让干涩的通道变得润滑了些,何徽掐着小小艾的腰,又上下动了几次。
他刚刚那一下,直接冲入了小小艾的子宫,那里初逢生客,紧得几乎难以置信,一个劲儿的蠕动肌rou,试图将他的gui头和阳具挤出去,却无奈整个体重都挂在rou柱上,再怎么也挤不动分毫,只让何徽的gui头被啜得分外舒爽。
何徽难得在前头得了趣,便弯了弯手指让艾葑也过来。艾葑刚用丝帕抹干净新出的血,看小小艾疼得叫了一声后神情迷茫,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正在心疼,见状赶紧凑过去。
何徽让他岔开腿跪下,把小小艾推到他怀里让他搂着,这样的姿势,他便可以时而从小小艾过于紧致的前Yin里抽出,进到艾葑温润柔软的内部了。
两个一般雪白的身子贴在一起微微颤抖,两张美艳绝lun的脸靠在一起,一张成熟而有风情,一张鲜嫩而有稚气,坐拥侍父子,同吃亲子丼,何徽难免感慨,人生极乐不过如此。
新任首席大法官上任,没过多久便通过了宪法关于国家战争的解释法案,将与敌国宣战的权限全权交付给大统领。
这一解释条例写的佶屈聱牙,又是在中秋节前的周五公布,连日常盘踞大统领府草坪的媒体也都多数回家过节。新闻官将消息夹杂在其他例行发布中,竟然就这么混了过去,主流媒体上一篇报道也没出来。
少数几个媒体里有长期跟高法的人,隔了一周回来才看到这个消息,也发了些评论解析,却并没引起民众关注,这事在媒体层面便轻轻揭过了。
然而政商高层却完全不是这一回事。大中华区与泛美洲区总有一战,这战略在沈峥时代便已渐渐成为共识,安浩上台后,显然是照着既定国策一步一步往前走了。
风起青萍,静水流深。安浩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李限的直观感受就是,最近他的工作量大为增加。
各种政商届的大佬,闻所未闻的商会组织,摸不清楚是谁的利益代表,都纷纷涌向大统领府各种求见,有些排不上行程的,甚至混入学生们的参观行列,试图中途脱队,独闯大统领办公室。
若非洛凡改过的新系统上线,各种意图不明的人在第三道防线外就统统被拦,李限恐怕得忙得跳脚骂娘。
饶是如此,他仍有焦头烂额之感。尤其是最近何慕那边传来消息,说准备得差不多了,可以出发。安浩回头便交代他,自己即将跟队科考,消失一周,期间对外称度假,至于安保问题如何解决,李限自己看着办。
顾毅的日子可也不好过。
法案一过,每日找安浩的人激增。这些人虽然也不能把安浩怎样,却能每日占住他的时间,和他叨逼叨叨逼叨。
安浩原本就脾气不好,如今更是Yin晴不定,时不时就把他从军营中叫过来,有时倒还好,只是嫌开会又臭又长,令他跪在办公桌下吸大鸡巴。有时却直接把他扒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