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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浩压着顾毅的大腿,就是一顿狂Cao,动作全无章法,顾毅的腰一次次被撞在桌沿上,体内如疾风暴雨般,爽到都不知道疼了。也不知cao了几千下,顾毅抖着到达了高chao,安浩gui头被他体内高热的生殖腔吮吸着,也终于忍不住射了进去。
顾毅整个人软瘫在桌上,再也无力支撑酸痛的大腿,只能将腿合拢在安浩背后,安浩的大鸡巴虽然软了,却还留在他生殖腔里,享受里面一缩一缩的按摩。他伸手到两人身体之间,揉着顾毅的小腹调笑了句。
“射了那么多给你,也没见揣个仔儿。”
顾毅被他cao的脑子都糊了,迷迷糊糊回了句,“你要想要,我赶明再改改。”
安浩原本压在他身上享受余韵,听了这话立即翻脸,顺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打得顾毅脸偏过去,暴跳如雷。
“蠢货,我养你是为了这个?我缺人给我下崽么?”
他说完就想拔屌起身,顾毅先被他打懵了,感觉到他往后的动作,条件反射就盘起了腿,安浩一个趔趄,不但没退出去,反而又往前冲了下,进得更深了,更是火大,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顾毅吓得浑身哆嗦,却就是不松开腿,闭着眼睛硬抗,安浩来回扇了他几个耳光,才发现自己埋在他身体里的大鸡巴又硬了,愣了一下停手,顾毅才敢小小声的解释,“我随口说的。我哪里还敢。”
他说着战战兢兢的伸手,搂住安浩的脖子,抬起腰整个人贴过去。
“老公,我里里外外,每个洞都是你的。”
安浩脾气来的快,散的却也快,听他哀求的恳切,气已消了一半,剩下的再狠cao一顿,也就抛在脑后了。
只是最后抽出来时,看到他一时合不上的洞口,想找个东西给他堵上,身边却没有合适的物件,顺手从他枪袋里掏出配枪,把枪管塞了进去。
李限回办公室时,就见顾毅下身披了条毯子,正坐在他沙发上擦枪,他看了看散落在桌面上的枪零件上那令人生疑的不明水渍,忍不住掩面,指着顾毅大喝一句。
“闭嘴,什么也不要说!”
顾毅原本就没打算说话,他擦了一会儿枪,发现有些零件怎么也没法彻底弄干净,只能默默拼回去,打算报废。过了一会,内务府的人拎了纸袋敲门进来,却是给顾毅送衣服的。
顾毅起身换了裤子,全程无视李限。他要出门前,李限终于憋不住问了句。
“哎,所以里面现在到底是晴是Yin啊?”
顾毅回头看了他一眼,“没事了。”
他说完就走了。李限琢磨了会,要不要让后面去见大统领的人众筹下,给内务军军长送个“以身饲虎”的锦旗啥的。再想想怎么跟人解释,还是算了。
安浩在顾毅身上发泄了一通,果然心情大好,一下午应对着各种烦心事,也没再起急。到了下班时间,正想着要翻顾毅的牌子,检查他到底有没把自己射进去的Jingye漏出来,秘书却接进来沈府的一个电话。
“我听说,你要和何慕一起出去找母船?”
沈峥问道。他的声音一向平和轻缓,却又自带威严。
这条是保密线路,他开门见山的问了,安浩也便承认,沈峥沉yin了一下,便道,“也好。你去了一定要记得,母船宁可找不到,也不可彻底唤醒。”
安浩大为好奇,问是为什么。沈峥原本也有些事要和他交待,便让安浩出发前去找他。安浩是行动派,当即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李限没想到安浩突然又加了一个行程,忙不迭的安排人手。
自从首席大法官那事出来后,帝都的权贵无不默默提升了保安级别,李限也未能免俗,如今安浩要去哪里,随行的人比之前多了一倍。
好在目的地是沈府,安保令人放心,李限便将Jing力主要集中在路线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路平安抵达。
沈府虽处闹市,却是闹中取静,安浩下了车便闻到一股清甜香气,沁人心脾,难免诧异,“怎么这时节还有桂花。”
门口迎接的人躬身为礼,轻声答道,“地下有温泉水系,会比别处暖些。”
那位侍人声线低柔,雪肤花貌,身穿淡色汉服,衣领和袖口绣着同色Jing致纹样,行礼完毕,引着安浩一行往里走去。
一路行来,山石树木皆简单雅致,到了茶室,室外是小小茶庭,此时天色暗了,添水的竹罐处水流潺潺,偶尔“笃”的一声落地,更增禅意。
沈峥当年逐鹿大位时,日本诸岛尚有一争大统领候选人之实力,如今时过境迁,除了茶花、茶道等微末之术,却再也没有什么其他流传下来的了。据说沈峥有位旧宠在东瀛待过,这茶室风格也许是其当年手笔。
沈峥随意坐在茶桌旁,见安浩进门朝他笑着点头,却没起身,只说,“阿宁,去再取些水过来。”
那侍人敛襟为礼,便自回避了,安浩一个人走进茶室,见沈峥几月不见,头发竟然白了一半,不由心头微震。
算来沈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