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多于统领之辈也并不是没有的,他拥有强悍的体魄与强大的Jing神,康复能力亦是快于常人。
“若他不是”白衣医师看着那隐约可见白骨的伤口忍不住摇头:怕是早就已经失血过多而亡了。然而即便是,怕是也得晕过去。
可想着不久之前被急令喧昭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人脸色苍白,血腥味仿佛都快要凝聚出了实体,可他的双眸却依旧坚毅,凝着一束光,仿佛不管如何都摧毁不散。这么惨重的伤势,他竟是全程保持着理智,而且
医师闻着宫殿内那即便是在血腥味之中也异常显目的信息素,眉头不由轻轻皱了起来:
奇怪。
真是奇怪。
这里有两种味道,一种是强悍的信息素,还有一种却是的信息素气息,交融在一起,十分的和谐。
可这里并没有。
除非
脑中忽然浮现出方才那个的模样:黑发墨瞳,深色肌肤,五官相比较帝国深邃的许多,比起克莱斯因,更像是骨雅人。
心中猛地一惊,医师神色微变:传闻之中曾得王宠爱而风光无限的剑士,也是骨雅人
“咔。”
像是什么被碾压在脚底破碎的声音,医师吓了一跳,脸色发白的转过身,便看到银色铠甲的侍卫长大人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声音冰冷:“今夜一切如常。”
医师猛地一颤,深深低下头,将手郑重的放置在心口位置:那是宣誓的地方。
一切为王。
蔷薇花开的极好,鲜红的一朵连着一朵,覆着荆棘攀岩生长,格纳透过窗,能够清晰的看到那娇艳的花瓣,红的像是血——那是他四十多天未曾看到的景象。
即便是失血过多的此刻,他却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眼睛直直的看着窗外,好似前面空无一人般。
金发贵族沉默的站在床尾,少见的没有生气,祖母绿的眼睛深深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良久之后才坐到了床上。
格纳一动未动,好似浑然不在意,可克莱斯因却清晰的看到他那裸露出来的脖颈,紧绷着,血管都微微凸了出来——他在戒备着他。
某处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扎了下般,初始还未曾有感觉,然而随着时间的凝成,便开始蔓延,似有若无着,却持久不散。
他一直都在戒备他。
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手的。
执掌权术,玩弄人心。
克莱斯因沉默下来,浓长的睫毛在灯火之下隐成一道浓重的Yin影:可这个男人不在其中。
并不是不懂格纳,反而,他的心思最开始就已经被他琢磨透了,就像他这个人一般,想要知道他想什么,实在是太简单了。
可就是因为如此,他每一次都在脱离他的掌控都让他如此猝不及防。
“格纳。”
微微沙哑的一声,不似情欲浓时或是戏弄他时,透着格纳从未听过的陌生,他微微一动,总算是将看花的目光瞥到了身旁那金发贵族的身上。
却在看到那双眸子的时候猛地一惊,鸡皮疙瘩猛地蹿了上来,他下意识的捏紧了双拳,竟是有种逃离死亡的庆幸:
金发贵族沉默着,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决定着什么,眼中绿色浓稠,像是化不开的黑夜,里面是成结的占有欲,扭曲成一种极为可怕的东西。
格纳说不清楚那是什么,然而那种感觉却比当年他在沙漠之上被狼群包围之感还要可怖,一个念头浮现于心头:他差点就被杀死了。
这个男人,刚才有一瞬间是真的想要杀死他的。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调查过这个金发贵族,然而调查出来的东西足足有五页纸,可却完全顶不了屁用,他依旧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从一开始计划就已经失败了,格纳眸光闪烁: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垂死挣扎。
金发贵族伸出手,格纳全身紧绷,便感到他的手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动作极为温柔,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珍贵的物品一般,熟悉的味道迎面而来,像是张密密叠叠的网。
“你在渴望我。”
金发贵族低声说着,那眼底浓郁的可怕的黑暗渐渐散了去。
格纳稍稍松懈了一些,然而下一瞬,那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慢慢划到了后边,捧住他的后脑勺微一用力,格纳本是想挣扎的,可一想到他方才的眼神,动作竟是有一瞬间的卡顿。
下一瞬,他便看到那张犹如上帝画作的面容朝自己靠近,他紧绷着,警戒着,直到嘴上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
极轻的一个吻。
原本如临大敌的格纳茫然了一瞬,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他一向是被粗暴对待的,充满残暴的,rou欲满满的,甚至可以说是戏谑味道的。再之后便是血腥味道的性爱,被粗暴的分开双腿,在他的遗愿之外凶狠的插入,那人甚至享受着他不情愿的表情,以此为乐,恶趣味浓重。
可从来没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