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咱可以试试。看谁更胜一筹。”
靳政在前面走得飒飒,完全没有在和十九岁少女开车的自觉。
真的很不要脸。
见她还呆头鹅似的站在原地不跟,又停在台阶上有些不耐地撩起深邃的眉眼:“走啊。真是一心没法儿二用,走路就不会说话,尿急就不会想事,到底是高材生还是残障人士?”
好嘛,辛宝珠那天没猜错,讲什么高材生果然是用来哄她玩儿的。
其实心里不知道多瞧不起她。
还装什么送礼追女照顾有加,男人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一个自己都不懂欣赏的女人好不好,以为她个熟女不懂?
没事,碰巧她也不想用正眼瞧他。
辛宝珠“切”一声小碎步跟在后面,不能不承认,对方确实是高知分子,她活到二十六外加多三个月,两所大学都没毕业,实在没法与之争锋。
争不过不代表能躺平认嘲啊是不是。
嘴里还在小声嘟喃着:“风度呢?素质呢?您不残障,这两样还不是都给狗吃掉。”
靳政顿一下挑侧脸眉问她说什么。
又要装无辜摊手,瞪圆黑白分明的眼睛娇声撒谎:“我讲哥哥说的是什么试试啊,阿珠年纪太小,怎么都听不懂的呀。”
毕竟智商它放在这里。
“哇,厉害啊,连那种绝色都能被你拿下。真有你的阿珠!”
四季酒店楼上的龙记,徐曼丽正在花痴地冲着今日报纸的娱乐版尖叫。
显然,这个场子里愿意亲昵称呼辛宝珠小名的大有人在,不像靳某人。
这是暑假前的最后一天,辛宝珠苦学半学期得来的好处,虽然在捞金上还未得到效用价值,但是考试时确实不用像徐曼丽一样的抓心挠肝挂科连连。
不过,毕竟智商它放在这里,基因决定的事情,确实不会因为两世为人就爆表许多。
但她能在这群不求上进的狐朋狗友中,能拿到3.3的B+等级,已经是一件值得他们群体庆祝的大事。
更何况今天还是徐曼丽的生日。
辛宝珠重生后就一直神经紧绷着提防着靳政,又要专心学习和长袖起舞,确实太久没出来放松过了。再不赴约,大约连家里的狗都会觉得她过分古怪。
今天辛宝珠穿得蛮清爽,长袖的真丝衬衫,下头一条高级棕的百慕大短裤,脚下更随意,干脆趿着一双牛筋底的系带小白鞋就来了。
膝下高筒的棉袜,一搭眼来过来还是学究气息浓厚的那种,长发都柔柔顺顺别在耳后。
辛宝珠今天做这种朴素的打扮,本来就是没计划向谁谄媚,计划吃吃粤菜,看看窗外海景,等到太阳下山就和朋友们一起去兰桂坊开酒消费。
之所以会过去,倒不是因为她很想念灯红酒绿的糜烂生活,她重生后都有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染上药物和酒Jing中毒。
而是因为上一世徐曼丽同那个小演员第一次见面,恰巧正是今天。
如果要按照历史剧情发展,她上个月已经背着家人偷偷从英国跑回来,专门住在九龙天玺附近酒店,,只为白天同靳政发信息谈恋爱,晚上则一起吃顿晚餐顺便聊聊人生理想。
那时候他们有牵手,有接吻,靳政一双眼睛总是如烟似雾地拢住她,豪不吝啬对她的赞赏和喜爱。
每晚约会的地点也都费尽心思,从城东开到城西,轮渡也是常事,但偏偏在另一方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每个分别的夜晚,辛宝珠都好期盼他会提出让她去他的住所喝茶参观。打破这一层男女暧昧的纱,可无一例外,靳政总是绅士地将她送到酒店房门外,手指理好她的头发,再拍拍她的肩膀绝不会逾越半步。
就这样偷偷恋爱了一个多月,靳政终于提出让她先回英国,完成考试,总不该因为自己荒废学业。
而辛宝珠本来就患得患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肯提出确定关系,立刻委屈地扔下餐巾愤怒离席,走前还shi润着眼睫质问他:“为什么总是推开我,让我感到辛苦,难道确定关系很难吗?现在我都不知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还是玩弄我感情。难道你的未来没有想过有我吗?”
那天她会赌气跑到徐曼丽的生日会上灌醉自己也就顺理成章。
辛宝珠先会在晚餐时就喝得烂醉,之后在兰桂坊又狂饮许多,散场时被几个朋友架着,颠来颠去,胃里翻腾,躲闪不及直接吐在徐曼丽的裙摆上
那可是徐曼丽花重金定制的生日战袍,全球限量的款式,当即气得几乎要哭,对着她个醉猫骂又骂不出口,推开她咬牙夺门而出。
酒吧门外,正哭得眼睛通红,旁边便会有人递来一方手帕,顺带将自己的衣服体贴地换给她穿。自己则绅士的站在街边角落帮她遮挡着一身狼狈。
虽然两世身边朋友不少,但辛宝珠对徐曼丽的感情是尤为特殊的。
上辈子她离婚后,多少“亲近”的朋友都不肯再和她扯上关系,可只有这个嫁的不怎么样逐渐远离圈子,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