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是举一反三:“师父······花儿开了,该···该采蜜了······”
妈的。顾玉书暗骂一声。以后得堵住这小子的嘴,不然被一个雏儿拿荤话说到射,老脸还要不要了。
凌初寒虽嘴笨,动起来却不含糊,双腿一伸,夹在顾玉书腰间,用力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师父,师父······”他急急切切地小声呼唤,生怕顾玉书再留他一个人。他这日被放了太多次鸽子,大喜大悲也都经过,此时心中一座大山卸下,只觉得天高海阔,唯有与师父做那些最最亲密的事情,才能熨帖。
顾玉书这几日也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天时地利人和,要是再不做,干脆把那根没用的玩意儿割了算了。
他沉下腰,阳根顶在那处妙穴前。曾经紧闭的女花被玩了许久,已经绽开一条合不拢的幽缝,里面又暖又滑,好似一朵活色生香的寂寞芙蓉,渴求蜂蝶来采蜜,急的主动吐出清亮甜液来。那芙蓉一春未识东君面,本已倦怠,以为要错过这盛大春季,却被司掌百花的仙君发现,终于在将尽未尽的春末,迎来属于它的机会。花蕊花瓣被滚烫阳根碾过,好似被仙人赐下的春风温柔呼唤,欢喜地颤抖起来,要努力开放,追随它进入热闹浪漫的季节。
顾玉书稍稍用力,阳茎便浅浅挤入那处销魂窟。柔嫩小洞热烈地欢迎着恩人,如婴儿含乳般急切吮吸。顾公子深吸口气,坚定地一推到底——
美如天堂。
凌初寒闭气目瞑,白玉般的身子弯弓般拱起,浑身都舒服到打着哆嗦,久久才喘出一声似哭似笑的气音:“师父······”
顾玉书已经说不出话,握住徒儿细腰,一寸寸抽出,感觉那芙蓉洞里层层花瓣的极力挽留,直至将离未离之际,猛地顶入最深处。
凌初寒快乐地尖叫一声,满足的流出泪来。他这几日似乎要尝遍世间所有眼泪的滋味,心如死灰的泪,羞到颤抖的泪,淫欲蒸出的香泪,爱意酿作的苦泪,悔恨的涩,心疼的酸,和此刻面对澄空无际,天风万里,清澈如水晶的甜美。
顾玉书渐渐加速,带着徒儿共赴孽海。他们紧紧抱住彼此,好似抱住无尽情潮中唯一的浮木,在万丈狂澜中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数次几乎要溺毙其中,却被对方颤巍巍渡过一口活命的气儿,于是又在春风中沉醉舞动,如蜂逐花,如花落水,如水得鱼。
凌初寒已经精疲力竭,却还是不顾酸痛地索求,与人抵死缠绵,至死方休。他多年前便是在这洒满无忧无虑的天光的水榭上头一次见到青衣仙人,被人拥入带着阳光香味的怀袖之中,拂去一身风雪。师父笨拙地学做饭的样子,自己坐在师父膝头握着毛笔的样子,自己找借口离开时师父勉强微笑的样子,失魂落魄的回到师父身边,求他杀了自己的样子·······他兜兜转转一路,还是被青衣仙人拥入宽大怀袖,拂去凄风苦雪。
他已困倦至极,瞳孔无法聚焦,连熟悉的面容都看不清,还是用最后一点力气抱住身上之人,不许他离开。
“师父···一起······”
热流冲进他体内的瞬间,他便昏了过去。
从今以后,只有厮守,再无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