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严惑就觉得小腹一阵阵抽抽,这明显是性欲带来的激动,却让他本来就胀痛的腹腔被挤得更难受。
腹腔胀满又被压着猥亵,严惑终于开始觉得喘不上来气,他痉挛着身体干呕,根本顾不上在身上吸咬的人,漆黑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了,那个冷汗淋漓脸色苍白的样子,配合着他这四肢大开被架起腿的造型,就像是怀孕生产的产妇。
宋译心想。
“……够……够了吧!……你他妈的想…灌到什么时候……!”
严惑浑浑噩噩的咒骂着,最后三个字几乎是磨着后槽牙挤出来的,明明声音不大,却有种声嘶力竭的味道,别看态度极差,但这句话显然打破了严惑最开始的沉默原则,是种隐晦的妥协,女孩却犹觉得不够,笑了笑,说道:“哥哥给我道歉呀~道歉我就把水停下来~”
此时伏在严惑身上的男人两手掐着严惑肿大到之前一倍的奶头,嘴唇已经移到了严惑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腹肌上,一块一块的舔咬着那些规则的肌肉,又模仿着性交的频率用舌头戳刺严惑的肚脐。
听到女孩这话,男人就感觉到身下这具诱人的躯体狠狠紧绷了一下,所有人都以为严惑会骂回来,会爆跳如雷,毕竟在宋译的印象中,严惑是那种极为嚣张跋扈的人,不管自己有错没错也从没有说过道歉的话。
但严惑竟然没有回嘴。
严惑紧紧的咬着牙,头偏过去避开伏在自己身上那个男人的臭嘴,两腮都因为用力而鼓起,他一个字也不说,就这么沉默了数息,胸口如同有一把烈焰在烧灼,但腹部如同要爆开的痛苦却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火焰,伴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
严惑绝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他人的恶意,他生来就嚣张恶劣而且喜新厌旧,他自己清楚的很,恨他的人太多,真喜欢他的却一个没有,经纪人助理也不过是看他能赚钱罢了,心里当他是个麻烦,就算是那些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妞儿,如果不是他先玩腻,她们也不可能长长久久的忍耐他的恶劣和脾气,严惑太清楚了。
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
他自己过的潇洒快活,干什么管别人死活,他人在严惑眼里就和野狗没什么区别,喜欢就扔两块骨头,让他不舒服了就踹两脚,他不打算养其中的任何一条,自然就不在乎狗怎么看待他。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阴沟里翻船,如今倒是被几条狗给咬了。
这样下去他也许会因为肠子里灌满水然后腹腔破裂而死。
想想那个惨状,严惑都他妈想笑了。
屋子里一时间好像只能听见严惑粗重的喘气声,好一会,众人陡然听见一声极为短促而低沉的声音。
“……抱·歉!”
像是带着气一般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尖锐得仿佛是刀刮在玻璃上一样,声音却如同被挤干了水的海绵或者粗粝干燥的沙土,可见这声音的主人心里得有多挣扎。
宋译更清楚,这对严惑已经是了不得的妥协和让步了。
女孩终于开心了,立刻招呼厕所里的人关掉水流,笑道:“这次就原谅哥哥吧~”
严惑的精神不可抑制的松懈下来,才感觉到自己眼中有些酸涩和湿润,他被自己这没出息的表现气得要死,幸好眨了眨眼睛发现只是有些潮湿,并没有真的流泪,才让严惑感觉扳回一成,没有被自己气到原地爆炸。
只是伴随着水流的停止,痛苦虽然不再增长,却也没有跟着减轻,严惑的屁股里还是插着那根管子,肚子里的水排不出来,将腹腔顶成一个如同怀孕三个月一般的弧度,青年结实的腹肌都被撑到变形,再加上腹部撕裂一般的胀痛,甚至让严惑怀疑自己的腹腔内已经被水撑破了,肠子更是搅在一起一样的疼,一旦水流停止灌入,排泄的欲望就一波高过一波的涌动,没一会儿严惑的小腹就开始抽搐,这抽搐又挤压到了本就胀到极限的内腔,严惑眼前一阵阵发花,先是手脚发冷,紧接着蔓延至全身,却又出了一身汗,冷汗把他全身都打湿了,严惑连喘气都不敢用力,只能短促的吸气。而也许是腹腔内的水压迫到了膀胱和前列腺,在这种痛苦的时刻,严惑腿间的性器竟然硬起了一点。
昏聩中,严惑在耳朵隆隆的轰鸣里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才迟钝的感觉到自己微勃的阴茎被包裹进了一个湿热狭窄的空间内。
但此时连口交的刺激在痛苦面前都不痛不痒了,严惑浅而急促的抽吸着,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就任由对方用粗糙的唇舌伺候了一会自己的老二,直到身体仿佛开始适应了痛苦,水在腹腔内不再引起呕吐和痉挛,但排泄的欲望依旧让严惑发抖。
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沾湿了严惑的睫毛,严惑的睫毛又密又黑,但并不上翘,平时他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从眼皮底下扫视别人的时候,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就显得他目光幽深,加上较深的眼窝和挺直的鼻梁,都让人觉得如同被林间的猛兽盯上一样头皮发麻,倘若嘴唇边再带着坏笑,那就侵略性更甚,常让异性尖叫同性忌惮。
不过此时,透明的汗珠挂在那睫毛上,看起来就像是青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