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用一浪高过一浪的挤压,把他几乎立刻就要送到巅峰。
“等一下”闫峰的声音哑得粗嘎:“乖,先吐出来。”
“啵”地一声响,拉长的诞水落在闫峰腿根处,晶亮一片。
闫峰心中涌上一个疯狂的想法,咽了几次口水,话还是滚出了齿间:“咬得我都疼了,该不会是小处男吧?”
小内裤愣了,脸仿佛已经烧得烫起来。
“要这个时候都没体验一把,活得不是太亏了?”闫峰笑得温柔,张开怀抱:“我帮你,试一试吗?”
一个微微发热的身体撞进他怀里。
闫峰摸摸他刺棱棱的头发,揉了揉,然后一只手插进小鬼的内裤里,轻轻巧巧地剥了下来,另一手拿过床头的润滑液。
前戏是温柔而缱绻的。透明的小鬼被牢牢抱在男人怀里,把自己每一丝欢愉的颤栗都展示出来。相贴的温度渐渐融为一体。伴着颈边不断落下的滚烫的吻,小鬼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这是闫峰第一次为别人这么细致地做准备,他觉得自己出于是怜惜,怜惜这条原本朝气蓬勃的生命在最好的年华里骤然陨落。就只是这样,所以他才会在终于插进去将小鬼完全占有的时候,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面对面的骑乘位插入对于新手来说还是太难了,孩子的腰软得像没有骨头,完全扑倒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地收缩着后穴。初次总是伴随着钝痛与不适,但却又被接踵而来喜悦与新奇所冲散。?
闫峰紧紧抱着小鬼,否则根本无法感知他在哪。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闫峰引导对方将腿环在自己腰后,然后依旧将他紧紧抱着,贴着滚烫的面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不同于小鬼略低的体温,那里面是极度热情的。狭长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着粗长的肉茎,湿湿热热地蠕动着翻涌着,随着闫峰的每一次挺动而抽搐,却慢慢应接不暇。殷红的肉洞逐渐失去了掌控自我的权利,在那根东西抽出去的短暂时间里,循着被操干的频率快速地一张一合,叫嚣着它的空虚和渴望。
屋子里只回荡着一个人压抑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而欢愉的音符却如银瓶般相继炸裂于耳畔,带着高低起伏的回声,把快乐的音弦拨得震天响。
闫峰感到环住他的手臂越来越紧,怀里人恨不得融进自己的骨肉里。蜷缩的手指,急促的呼吸,哽咽的抽泣,将对方的不安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达过来。
于是闫峰强迫自己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来,吻着小鬼汗淋淋的眉心,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忽然想到,如果从旁观的角度看,我就是一个抱着空气操的变态。”
怀里的人笑得打滚,那双眼角不断滚落的泪珠终于停下。
手指在他背上写了两个字,痒痒的。
“嗯小坏蛋敢骂我泰迪?”闫峰坏心眼地往某个地方一顶,又磨了磨:“我要是泰迪,那你唔!”
嘴被纱布拳头堵住了,但那拳头又忽然失了力气,软绵绵垂下去,抓住床单拧成一团。
喘息半晌,闫峰笑着起身,摸摸被他灌了一肚子精的肚子,俯下身刚要调笑,忽然双眼一黑,意识中浮现出两片徐徐飘落的枫叶,那么红,仿佛两团火苗燃烧殆尽在苍凉的夜空
翌日,闫峰头疼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正半搂半压着小鬼。而小鬼不用睡觉,正捧着一边充电一边打游戏。
我这是,做累了睡着了?
闫峰翻个身,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回想睡着之前看到的画面。
红叶
闫峰突然想到这几天频繁在朋友圈刷到的东西,摸过来手机,轻松就找到了那一条,顿觉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无意中刷到信息,当时没当回事,结果却被大脑记载了潜意识里。
他醒了醒盹,晃晃怀里的人:“小鬼,做完之后咱俩洗澡了吗?”
有东西在他胸口画了个“不”。
“不行,得洗澡。”
这是小鬼第二次站在花洒底下。平时他都趁闫峰不在家,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用保鲜膜包着,旁边拜着一篮子薯片和可乐。
闫峰看着手机若有所思。
可是小鬼没多想,拧开花洒,把湿漉漉的头发顺到脑后。
闫峰慢慢抬起头,左手握住发抖的右手。他牵了牵嘴角用力做出一个笑的动作,看着屏幕上笑起来露出单边酒窝的少年,放下手机,两手拇指摸索着微笑的脸颊:“肚,咳,肚子疼不疼?”
水流下的少年摇摇头。
“厉害呀,说不定你天赋异禀呢。”
水中的人忽而展露笑颜,左边的酒窝在拇指下立刻调皮地浮现,又转眼不见。
“祁戍?”
闫峰眼前的画面忽然扭曲了一下,他用力眨了眨眼,头晕晕的,又揉了揉,然后看着眼前哗啦啦放水的淋浴,脑海中一片空白,忽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他在空荡荡的浴室中转了两圈,习惯性摸到手机刷了两下,顺手转发了整个朋友圈都是的寻人启示,收藏了两篇时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