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戳刺,玲王甚至反射性咬了一口,天使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要不是阴茎骨支撑,他已经没用的软了。
“呃……呼……”好困难唔,玲王被噎住委屈呜咽,凪赶紧抽出来,他明明努力张开嘴巴了,但凪就是太粗太长,把快玲王口腔塞满撑裂了,怎么可能不碰到牙。
“我来为玲王舔就好了。”凪劝着他,天使玲无法领情,他拽着凪的鸡巴,伏身吐出滑嫩舌尖很小心的裹了上去,天使凪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既然吃不下,那玲王就舔舐到凪软了为止。
天使玲用印着黑色权纹的舌垫着牙,优美薄唇磨蹭骚剐,红艳软舌打圈吸嘬着凪的粗硕肉杵,顺着狰狞的青络游走,头颅起伏间黑色舌纹若隐若现。
天使玲用他可以号令天下的力量媒介,清霄白日之下,全心全意去服侍凪一个人的鸡巴。
凪得寸进尺地用肉茎描画法印的纹路,腥咸的腺液滴淌到力量回路上,激得玲王喉结滚动,他睫羽轻颤,闭着眼舔掉咽下,时不时吮一口凪饱满肥厚的龟头。
“好厉害……玲王……”凪舒服地慨叹,得赶紧把快乐分享给恋人,他兀得掉转方向拉开玲王的大腿,体位变换成69式,天使凪舌头不由分说抵上幼嫩花蒂,“我们一起哦!”
“咕……哈!唔……”凪捏了一下阴蒂,快感如惊雷沿脊柱炸裂,玲王不小心吞了一长段肉杵,凪在他娇嫩的口腔顶弄戳捣,又磨咬玲王薄弱的阴唇。
草叶扎到皮肤,天使玲无法控制肢体,他头晕眼花,被凪急切的节奏带跑……
天使们叛经离道、荒诞不羁,醉倒在花花迷田中,沦陷在迭起高潮里。
我们那天做了所有唇齿能做到的事,却不能告诉别人,你属于我。
不能说我爱你,那剩下的都是寒暄废话。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我打着接吻的幌子,穷尽淫乱之举,不知贞廉节制为何物。
越不能见光,越想见光,持久的压抑带来疯狂的宣泄,我几乎失去理智。
不仅是花草鱼鸟,不仅是明参星辰,我想做给所有天使看。
越是错误,越欲彪炳日月。
心如欲壑,后土难填。
显然这组雕塑就是在含沙射影2年前的情事。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凪爱我,也幻想只要避避风浪就能重归于好。
玲王心想,无数个白昼、昏昼轮转,凪忍着黑暗于此一刻一凿,留下这组雕塑,呈现我放荡的丑态,只为了嘲讽我、斥责我、怒谴我。
明明是通奸者,却拿腔作调、清高姿态,撇清关系、置身事外。
断桨、酒渣、暮雪、海泡沫,玫瑰花苞……
结果除了遗憾,我什么都没能给你。
玲王将两枚戒指从栩栩如生的死物上取走,握在手心攥出血痕,原来凪就是不要戒指,不要他了。
下一秒精美绝伦的雕塑在眼前轰然崩塌溃烂,烟尘扬落,灯光皆熄,不到一刻便碎得看不出形状。
狼狈的惨况如同他们的甜蜜往昔。
是凪设置了自毁机关。
他想让玲王看到,又绝不能让玲王以外的天使看到,无声的诀别。
有些人、有些情,负荷太重,重不重要,都不要了。
擦肩而过,天人永别。
天使凪x天使玲
恒星天紧急圆桌会议,15位现任议员全部出席到场。
现场嘈杂纷乱,决策者们面容凝重、神情激动,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太冒险了,这种时候怎么能轻举妄动。”“这也是机会,难道我们要一直闭目塞听当鸵鸟?”“万一是陷阱呢,你们莫非忘了,恶魔的龌龊手段!”“那是炽天使,你也只能苟延残喘下去!!”
鹰派死灰复燃,鸽派寸步不让,两方各执己见,唇枪舌战,仍有天使摇摆不定,拉拢分化间不免言辞激烈,不少天使已经激奋站起“咣咣”拍桌挥掌。
玲王宣讲后始终静坐着,沉得无波无澜,可每个议员都知道,他才是争论漩涡的中心,引爆会议的提案者。
圆桌中央的支架托盒中,置着一枚衔尾龙戒指,如白玉明烛,通身柔和莹亮,玲王最熟悉不过,那是凪的本源光环,也是曾经所属于玲王,是他贴身不离戴了四年的婚戒。
所以他不会认错,美玉兀增的瑕疵——戒指细细裂纹处隐约泛着腥黑,似被锈迹侵蚀,邪恶灰败的力量不断溢出。
玲王掩埋封闭密道,失魂落魄。然而空洞并未占据他太多思绪,之后派遣的天使向玲王报告,有守卫目击凪向外环飞去,而天堂管辖下的人间领地俱没有凪的形迹气息。
如果只是要避开他,凪没必要这么彻底的隐身,玲王彻底放弃了自己天真的想法,情势啸涌急转直下,事情比他开始以为的严重棘手多倍。
凪失踪了。
紧接着,戒指污伤,重重忧患变为畸诡现实,祸不单行,噩耗频出。
凪被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