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辅导季窈功课。
以前给季窈、段恪递情书的男男女女们也渐渐回过味来,察觉出两人的不对劲。然而,两人在学校很少有什么明显肢体接触,表现的就是健康的友情,导致一群人又琢磨不定。
电脑上新邮件声音打断了季窈的回忆,他点开点击接收,下载了安装包,是教务处发来的高中每个阶段成绩单表,季窈将这些和高中获得的竞赛证书放进同一个文件夹。
整理好所有,才从枕头下摸出本雅思词汇来背诵。
青中高三的寒假仅有半个月,段恪赶在假期结束前两天回来,那时季窈刚背完书犯困,在午后的阳光里卷着毛毯睡觉。
睡梦中隐约有窸窸窣窣声响,季窈被梦境拉着,不愿睁开眼,迷迷糊糊中觉得胸前一凉。
软乎乎的奶尖被握住揉弄一番,嘴巴被手指挑开,柔软滚烫的舌头趁机探进来舔吮。
季窈的耳朵尖也没得幸免,被舔得红红的,待他睁开眼,被段恪抱小孩似的抱个满怀。
段恪双手插在他腋下,将季窈往怀里提了提,低头轻轻和季窈舌吻,季窈的睡意散去,说话时嗓音糯糯的:“回来了……”
“嗯,”段恪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含住季窈的嫩奶吮吸,“是不是大了点?”
季窈奶尖上一疼,嘟囔道:“别……别吸……”段恪像个吃奶的孩子,玩弄着他的胸口。
季窈双腮泛红,垂下眼睫看着胸前鼓起的一大团,两只奶子被段恪玩得越加圆润,以前穿小衣遮,现在需要穿束胸。
过了会儿,段恪连他的手都没放过,舔过指腹,又舔到莹白的手腕,在季窈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红印。
“窈窈,有没有想我?”
“想,”说完季窈才迟迟想起来问他:“你吃饭了吗?饿不饿?”
段恪回来得急,大概率没吃饭,但是季窈问完,对方却没说话,反而张口咬住季窈的小阴茎,继而将嘴唇含住湿润的小批。
“吃这个就好。”
段恪躺到床的另一侧,拍了拍季窈翘翘的屁股,说道:“窈窈,坐上来。”
两人好多天没做爱,季窈也憋得难受,下面的阴蒂光是舔两下就能高潮了,更不用说,被段恪抱着屁股舔,舌头反复插入嫩批里磨。
段恪还很痴迷地嗅闻他阴蒂的味道,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季窈的敏感处,刺激得他的嫩批微张,流出汁水,控制不住主动磨蹭段恪高挺的鼻子。
等性爱完全结束,夜幕已降临。
两人收拾好穿戴整齐,去楼下的火锅店吃夜宵。
虽然是晚上,时间不算早,火锅店里人还是很多,鸳鸯锅冒出的热腾腾雾气和辛辣的调料味,连同四处传来的人声,组成了此时此刻最鲜活的烟火气。
季窈不擅长吃辣,却尤爱吃辣,才吃两个虾滑,嘴唇就浮现鲜艳的红。眼前是咕噜咕噜冒泡的火锅,透过雾气是英俊帅气,带着少年气息和青年稳重感的男友。
季窈不禁放慢咀嚼速度,只觉得美好到像在做梦,美好到舍不得度过,舍不得离开。
不过,他瞥了眼段恪刚才夹到他碟子里的蘑菇,出锅时很烫很好吃,时间长了,冷却了,蘑菇上有凝结的油渍,味道大打折扣。
他的母亲和父亲曾经也是相爱的,再后来的一团糟,一次次在告诉他世界上不存在坚固的爱情——人会腻,人会喜新厌旧。
而且,相处时间越久,越知道段恪是多么优秀的人,自己这样的,先不提性别段恪家里是否认可,单看他带着目的性的接近,就可以被赐死罪。
他还有不好的名声——两百块摸次手,真实存在的事情,抹不掉。季窈夹起蘑菇吞下,想到,他最初为了引诱段恪,还发了很多照片。
段恪似乎不讨厌照片,段恪是喜欢自己这副怪异的身体,还是喜欢他这个人呢?
想到自己的恶劣的行为,季窈先笑了——他都嫌弃,不强求段恪喜欢了。
一顿饭吃完,走出店时,夜幕月朗星稀,凉风掠过,两人却不冷,身上还残留着店里的热气。
“段恪,我在网上看到说,在t国最北方的斯尔堪岛上看月亮,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季窈边仰头看月亮,边捏着段恪的手掌,几根手指如猫咪灵活的爪子,在琴键上留下轻飘飘的痕迹。
段恪:“为什么?是地理位置好,看的月亮更近更漂亮?”
他问完,就见季窈忽地眨眨眼,俏皮地笑了笑,“不仅因为这个哦,还有——”
“——在那里的月亮下做爱,听说很快乐。”季窈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声线很甜很可爱。
段恪搂住他的腰,紧紧抱住,回道:“好,等窈窈高考结束后,我们去那边。”
晚风悠悠吹过,拂起季窈柔软的头发,他看人时眼睛很亮,清凌凌的,像山涧里落下时叮铃作响的清泉水,要流进人心里。
段恪轻而易举地任那双眼睛看进心里,任季窈闯入他的生活,任自己掉进季窈编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