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绥听得越久,这心跳就越剧烈,躲在皮肉下叫嚣着刻骨的爱意。
他幸福的笑起来,红晕从眼尾一直蔓延到两颊,谢辽滚烫的皮肉贴在他的身上,将足以令人融化的温度渡了过来。
“安安…我爱你…”
谢辽喘息着拔出手指,胸膛因呼吸不畅剧烈的起伏,他双手掰开臀瓣,指尖用力到骨节发白,露出中间因遭到粗暴对待而充血发红的穴口。
alpha双腿弯曲,坐在安绥的性器顶端,将水淋淋的龟头对准了穴口,一点点往下压。
“唔啊!呃——”
谢辽痛得吸了口气,扩张不到位的后果就是才进了一截龟头就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自下身传来恼人的钝痛。
安绥也同样不好受,紧致的肉壁紧紧绞住他的龟头,像是要从中榨出精液似的,不留一丝空隙。
他难受的闷哼了一声,拍了拍谢辽结实的臀肉,beta力道不大,只能留下极浅的红痕。
“啪——!”
又是一个巴掌,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同样的位置,激起alpha臀侧的汗液。
谢辽反握住安绥的手,咬着后槽牙极力克制身体内部的排斥反应,“安安,别玩了…”
“嗯呃…嗯哈、唔…吃进去了嗯…”
谢辽憋着气继续往下坐,歇尽全力放松肛口,蠕动的肠肉不断舔吻性器,厚实的肠壁裹着润滑液,一口一口的将阴茎吞的更深。
安绥吸了口气,身上的男人双腿发力,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挺立的性器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淫液流个不停,肠肉被反复摩擦,肛口操的外翻,红艳艳的。
“呃啊啊啊…安安、爽不爽啊嗯…操我唔…我爱你呃啊…”
alpha的胸肌剧烈的抖动,被咬破的乳尖一下一下打着颤,安绥倾身向前,抓住他肥大的乳肉,奖励似的揉了揉。
青年的嗓音情欲而变得低沉,尾音略微上翘,格外高兴似的:“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得到信号的alpha愈发激烈的摆动腰身,嘴里一刻不停的喊着安绥的名字,每一句呻吟都用我爱你作为结尾。
龟头直直的撞上了alpha的肠道深处,将结肠口撞得红肿发烫,剧烈的酸软感传递到大脑,让谢辽又痛又爽。
“呃啊啊啊、安安的鸡巴操得好深唔、看着我…看着我哈啊啊安安…我爱你,看着我,唔嗯…”
血丝顺着淫液流了出来,alpha的信息素比毒气弹还要恐怖,恨不得挤满房内人的心肺。
一旦房间里的信息素排放系统出现故障,谢辽甚至能被自己淹死。
安绥舒服极了,鸦色的眸子弯成了两轮漆黑的月牙,他仰头咬住谢辽颈侧的软肉。
这种行为对于alpha来说近乎挑衅。
安绥闻不到信息素,却能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越是不适,那张秾丽的面上笑容越盛。
安绥渴望一切爆烈的爱。
他低声回应:“我知道,你爱我。”
接着毫不留情的用力咬了下去。
谢辽痛的抽气,伸长了脖子方便安绥的同时将清瘦的beta完全搂进了怀里。
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起,将大腿根溅满了淫糜的透明水液和化不开的血。
精液涌进了alpha火热的肠道,连结肠口都没有逃得过洗礼,完完全全被安绥的精液填满。
安绥发出一声长叹,将脸埋进谢辽的胸乳里,谢辽全身止不住的打摆子,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汗湿的脊背直挺挺的绷紧了。
这样的姿势却将胸乳挺得更高,像是要把安绥包进去似的。
两具身体紧紧的拥在一起,血肉交融般密不可分。
骤雨初歇,园丁清理地上的碎花瓣时,又看到了一封信,还是同样墨绿色的封皮和血画的图案,检验不出指纹和血液来源。
失眠了一夜的娄琛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门,正好撞上了经过走廊的管家,对方手里捏着一封信。
“你要去叫谢辽起床吗?”
娄琛满脸疲态,想起半夜发病害他睡不好的罪魁祸首,自告奋勇的说:“我也去。”
谢管家退开一步,轻声道:“监督谢总起床上班是柏秘书的事。”
言下之意,他不是去叫谢辽的。
这座庄园的主人除了谢辽,只剩下那位beta了。
娄琛迟疑了一秒,飞快的改口:“你去叫安绥,我来叫谢辽。”
说什么屁话。
他们俩睡一张床。
谢管家礼貌性的笑了笑:“麻烦您了。”
季冕之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手背无力的盖在额头上,眼前一会儿是谢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向他道歉的场景,一会儿是安绥苍白的脸和殷红的唇。
再定睛一看,好大一张脸,有点眼熟,还有点丑……
怎么是温绛!
完了。
被酒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