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抵的还是团炽热。
耳朵被触碰,浓郁的气息喷撒得有些痒,只听那声音喑哑说:“玉竹,我好欢喜。”
“欢喜,欢喜什么?”
“欢喜你来见我。玉竹,这次你情我愿可别想逃了。”
这一折腾,便折腾到快天亮,苏昀昏昏欲睡之时,男人却在下不停顶弄,每次撞击就会发出啪的一声,带出许些银珠落下。
“唔”他索性抱着男人的脖子趴在肩膀上昏了过去。
完事之时,毕溢抽出孽根,再看两腿之间满是粘稠浊液,雌穴红肿如成熟的李子,被脔出了一个小洞,一张一合,窥探可见里面艳红的媚肉,流出缕缕精液,甚是可口。
青年已睡,静静的合眼平稳呼吸,小嘴微开吐呐气息。
如此可爱模样就在不到两寸之处,毕溢忍不住怜爱地吻了自家夫人额头一下,好似一个无声的许诺。
缠绵悱恻之后,温存着相拥入眠,人间美梦不过如此。
第二次婚礼开始进行,这一天比第一次更加隆重,事物更加繁重。
苏昀觉得浑身像散了一般疼,当盖头被掀开时却满怀期待看见来人。
粗糙的手指磨蹭他涂染红脂的嘴唇,只听那人轻快地笑说:“夫人国色天香,这般仔细看,竟又是比上次漂亮不少。”
新娘听见,便恶狠狠瞪着一双俏丽的精致眉眸道:“少废话,要干就干。”
男人闷笑,蹲下身探入新娘大红袍里,在双腿之间的后方摸到一个硬物。用手往里一推到底,那东西直接全部滑进去,苏昀惊得啊出声,用手撑着手,鬓间簪钗欲坠。
“吃好了,别掉出来。愿赌服输。”
“你”
苏昀气打不出一处来,这人老是想欺负他。
他本就面如敷粉,唇红齿白,身形偏瘦。
毕溢又为他仔细描了眉眼,用腹指均匀涂摸腮红、双唇,配了漂亮的耳环,梳发挑选着插上簪子,最后穿上衣服还真像那女子般。
但到说到底还是自己完成这幅模样的。
婚前,苏昀无聊琢磨这事儿,想起第一次结婚时很是不爽便想着要报复,就和毕溢约赌,若是他赢了便要毕溢做新娘,若是毕溢赢了婚礼便任由处置。
结果是他输掉了
真输得裤子都没有。
因为毕溢不让他穿裤子。
风吹鸡鸡蛋打蛋,这一天他知道了什么叫胯下生风,后庭还被塞了一条狐狸尾巴,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免得动作大了出现意外。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他的腰带,里面的白皙肌肤表露出来,绳子从脖颈绕到胸部,再从腰、细瘦腰肢延绵入腹部禁地。
一眼望去,胸部两点乳尖儿金光闪闪,仔细看才是两只夹子,坠着两颗小指甲大小的铃铛,分外可爱诱人。
毕溢拨弄几下乳珠,脆响声音便响。
几天的调教使得苏昀的身体产生了小变化,胸部不似以前那般平滑,而是微微凸翘起多了几分人妻独有的柔软感觉。
顺着绳子勒出的红痕向下滑去,腹部一收一缩不知是快乐还是什么,衣服遮掩下的孽根红紫肿胀挺直,小球部分被勒的变形依稀可见血管。
那美得不分男女的美人儿,身材瘦弱,话儿却不小,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真是像足了他的性子。
可再如何,在他看来,苏昀就像只瑟瑟发抖的白毛小羊羔,连角都没有不会攻击人,又白又软的皮毛让人疼爱。
顶端颤颤巍巍吐出爱液,毕溢用手勾去,打开盒子拿出两寸细针顶入马眼儿里。本来就不适合开凿的隧道如今被冰冷硬物强制扩开,苏昀难受得出声,“唔,太长了,别推了呜嗯疼拿开”
性器顶端如同绽放了一朵银花,不过花蕊部分有个小洞,他拿出事先装好的小牛皮水馕将壶嘴插入,按压馕袋,里面液体便慢慢被挤出。
“混账嗯”苏昀只感觉那冷凉顺着炽热肿胀的阴茎内部钻入了小腹中,活脱脱像被人尿进身体一样,便觉膀胱一寸一寸被涨开,欲尿的快感产生时才抽开了馕袋,镶上迷醉的红宝石花心。
毕溢邀功似得亲上那红唇,苏昀喘着粗气无力圈住脖颈,待人凑过来似狼一样地一口咬上狠狠低声说:“笨蛋我会尿的。”
那个俊丽的男人一双漆黑星眉倒是动也没动,只是舔了舔被咬出来的血珠道:“我晓得,你两个小穴是相通的,就是知道才会这样做。”
“玉竹,你会非常快乐。”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微凉的皮肤,他想起毕溢对他的占有,啃咬他的乳尖,甚至掌控他两腿之间的废器玩具什么时候能喷出快乐的汁水,男人胯间的长剑在他体内肆意妄为,播撒种子。
“嗯唔,毕溢”
苏昀只感觉尿感强烈,一种莫名快慰如蛇虫从脊椎攀上后颈,双腿微合以防真的有液体从腿间窜出。
“无妨,玉竹,就算你真的尿了我也不会变样分毫。”
“毕溢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