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昔林不太在意,对贺城温柔并不是他的义务。他固定住男人的腰,强劲地抽插起来,胯部一次又一次夸张地上顶,几乎连两个坠胀的囊袋都要挤进去,那架势像是要把男人给肏穿。
贺城难受地摇着头,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呜……呜哈……太、太深了,呃啊啊……”
不管如何粗暴地使用,贺城的后穴都像个肉套子一样吸吮着他的肉棒,怎么操都操不松似的。一片紧致绵密之中,孟昔林突然感觉到了一小片稍硬的区域,大小就跟栗子差不多。他对着那里顶了几下,贺城顿时连声调都拐了个弯:“呜……呜啊,那里……不行,嗯唔,呃啊啊……”
与此同时,贺城费力地侧过头,痴迷地吻着孟昔林的脸颊:“昔林,昔林,我喜欢你……唔、呜嗯……真的好喜欢你……哈啊……”
感觉到巨物侵入体内的速度变得又快又急,屁股也被撞得啪啪作响,贺城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慌乱地搂住了孟昔林,有些难为情地恳求道:“拜托,呜……不要在里面,哈啊……唔啊啊……昔林……”
激烈的交合中,两人都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孟昔林那白玉般的额头上满是汗珠,而贺城连胸膛都红了,身上全是淋漓的汗水,滑得几乎抱不住。
被这波男精一烫,贺城浑身痉挛了一下,也跟着射了出来。当刺激平复下来时,他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可能是无法适应被另一个男性内射的羞耻感,也可能是想到了体内的东西不好清理。
孟昔林对此不予理睬,在冲刺到快感的巅峰以后,他用尽浑身力气往贺城体内撞了三五下,顺势射出了几股炮弹般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了男人的肉穴里。
10
梦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孟昔林只知道自己做了很久,久到贺城都被他干射过一次,然后再次被他掰着腿根肏到快要高潮,孟昔林才有了射精的打算。
将贺城按在床上彻底占有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得出奇。且不论对方的肉穴紧得让人牙痒,光是这样一个气势强悍的男人躺在身下,任他肆意淫欲,就足以满足任何一个男性的慕强心理和征服欲。
孟昔林早已忘记了最初梦见贺城时的恐惧,也不记得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过只喜欢女孩,他彻底迷失在了这个活色生香的春梦中。
孟昔林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热汗,好像真的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似的。
插弄了一会儿后,孟昔林觉得还不过瘾,便托抱住贺城的屁股,边揉捏他的臀肉,边迫使他把上身抬了起来。两人就此更换了姿势,贺城跨坐在了孟昔林的腰上,因为身体重量的缘故,后穴将阳具吞吃得更深。
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他这一觉睡了将近十个小时,怪不得梦中的画面如此丰富详尽。
转眼之间,青筋毕露的性具已经整根插进了男人的身体,那直径极粗的肉棍把内壁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孟昔林舒爽地叹了口气,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他抽插的速度不快,只是一下比一下深入地往里顶着,享受着被柔韧的肠壁吸附住的快感。
“啊……呃啊——呜、呜啊啊……昔林,呜嗯……”孟昔林每对着那里顶一下,贺城就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坚实的脊背也细微地颤抖着。尽管如此,他还是顺从着对方的动作,甚至将左膝跪在床上,便于孟昔林更加用力地进入。
“啊啊……呜、慢一点,嗯呃,呃……”贺城只得妥协了。他的手指原本搭在孟昔林后背上,因为担心抓伤青年,换作紧紧地揪住床单。
寝室里其他两个人都出去了,只有猴子还无所事事地瘫在座位上。孟西林有些尴尬地问他:“猴子,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见我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说梦话之类的。”
套,但孟昔林并不打算使用它。他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欺负男人一样,两人没有任何隔膜地紧密相连着,粗壮的肉杵也越进越深。
孟昔林这才发现,或许是因为没有好好进行过开拓,男人实在是被肏得有些疼,前面的分身一直没站起来过。此时,贺城正一手撑着床垫,一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迫切地想从这场性事中获得快感,模样实在有点可怜。
孟昔林心中了然,这大概就是前列腺所在的位置了。他起了恶意捉弄的心思,故意对准了那一点,或是绕着圈戳弄,或是忽然弓起腰,将肉茎撤出到只剩下冠部在里面,然后再猛地撞击到凸起的那个小点上。
更糟糕的是,他的内裤也湿透了,从布料被染成深色的面积来看,量还不小。记忆里的上一次梦遗还是刚上初中的时候,谁知道一夜之间又体会到了做小屁孩的滋味,孟昔林的心情可不怎么好。
但没过多久,他就翻过身来,在孟昔林唇上很珍惜地吻了一下:“昔林……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块儿,行不行?我会对你很好的。”
只是从始至终,孟昔林从未开过口。
“好像没有吧。”猴子纳闷地摇摇头,接着忽然瞪大了眼睛,“你又梦见那个男人了?难道说,昨晚的梦特别恐怖,恐怖到你在梦里面大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