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离开了自己。
这种害怕的心情其实存之已久,在他还是只狼的时候就悄然诞生,并随着冬文日益增加的对外界的怀恋而如野草般猛长,本来在变回人后有所减轻,可在这段时间里,当冬文念怀故国的表现愈发明显时,他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而偏偏,他又决心带男人走出森林——这违心的决定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替冬文打理行李时、冬文做饭菜时,乃至于拉冬文上了那架自己亲手组装的马车时。
然而,他又一定不能在冬文面前表现出这些懦弱的情绪,故作的云淡风轻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进一步加速了他的崩溃。
他无比希望冬文能够报仇、完成自己的心愿,然后无忧无虑的回到他身边来,可他们的开始太过糟糕,让他一再怀疑冬文回来的可能。
也许,就是一去不复返。
等他们到达冬文故国的那天,就是秋深丧失主动权的那一天。
而冬文突然间的、让他措手不及的冷淡此刻对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秋深不顾冬文的怒视和反抗,将他压倒在了还未铺上棉被的木板床上,一只手将冬文的两只胳膊强制举到头顶,一只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秋深!”冬文低声喊着他的名字,被禁锢的两只手在头上不断扭动着。
“放开!”
“不要。”
秋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冬文,绿色的眼里露出了临近崩溃的惧意,冬文一不小心被这双眼捕获,一时间停止了所有反抗。
“你在害怕?”
他开口呢喃出自己的疑惑,却被秋深的舌头钻了空子,那条灵舌在冬文嘴里游走,最终与冬文的舌头相互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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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待到绵长的亲吻结束后,冬文虽然还生气的挣动着,可幅度却小了很多。
秋深顺利将手掌插入到了冬文紧闭着的两腿间,硬生生掰开了其中一条腿,摸到了冬文的后穴口。
“唔!”那冰凉的手指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便猛地钻进了紧致的后穴里,让冬文瞬间皱紧了眉头。
“秋深”
他白着脸,叫着他的名字,却并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停下。
冬文不知道,原本好好的秋深为何变得如此的激动而冷酷。
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将干涩的肠壁拓展开来,随后,便是秋深胯下火热的巨物。
肠壁因为疼痛而不断瑟缩着,阻拦着巨物的进入,又被它一点点撑开。冬文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丢人的痛呼。
那巨物直到完整的嵌入肠肉内才停了下来,此时的冬文已经是一身冷汗。
“秋深,到底.怎么了”
冬文实在不明白,他以前并不是没有因为秋深一些逗弄而短时间内冷淡过他,可那些时候的秋深都是一脸无奈的包容了他,为何,这次会变成这样。
“呜”
当秋深的阴茎在他体内律动起来后,冬文额头上滚落下了巨大的汗珠。尽管他拼了命的克制,可是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大——干涩的肠壁不知何时在熟悉的摩擦中变得湿润,后穴内逐渐升起一股微弱的快感,在疼痛的衬托下却是明显非常。
随着时间的流逝,冬文逐渐在这两种感受的冲击下变得昏沉起来,他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而是随着秋深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进出发出浅浅的呻吟。
直至,他们的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老太太热心的问候。
“秋深先生,请问你和你的妻子需要用晚饭么?“
“呜嗯!“原本已经下意识呻吟的冬文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想要再次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却被秋深伸过的的指头阻拦住。
“我说过,别对自己那么粗鲁。“秋深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然后一边用阴茎狠狠撞击着冬文体内的凸起,一边对门外的老人说道:”不需要了,谢谢您,我们已经用过了。”
“唔嗯啊啊”
“好的,嗯?屋子里是甚么声音?“老太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好奇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的妻子的嗓子不好,有些咳嗽罢了。”说罢,秋深又用力顶了一下冬文。
“小病不碍事,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先走了。”老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秋深在确认她完全离开后,才低下头,咬住了冬文的耳朵,力道很重,足以在上面留下深色的齿印,引得男人夹着他的肠壁一阵痉挛。
“刚刚被人听到了呢,冬文。”
秋深以一种近乎刻意的语气说道,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是不是,想要离开啊。”
他残忍的笑道,然后一个用力,两手抬起了冬文垂在床上的长腿,向他的胸部使力压去。
“唔啊——“
冬文的两腿最终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带来了阵阵寒意,男人此刻被摆成了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屁股被迫撅起,正对着秋深,且只要一低头,他就能看见自己习惯性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