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那么强大的男人只在他面前露出这般唯诺脆弱的样子就几乎要射出来,更何况那人被紧缚身体,双臂翻折到背后,腿被粗暴地折起,双腿颤抖着夹紧,整个人只能任由摆布而靠在他怀里。
“不,”憋了半天,穆沂终于抖着声音低声求饶,“小殿下,您杀了我吧。”
纪与青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摸得爽利,精神漂浮在蜜罐里一样舒适快活,骤然被这冷冰冰的话拽到现实,登时脸就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
穆沂看不得纪与青皱眉的样子,在他记忆里,小主子应该是柔软快活的,与他那披着虚伪温柔外皮的父亲不同,整个人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似乎像一团火,像离夜天边熠熠炎日,不应该有这黯淡的模样。
他只能忍着紧紧环抱着自己身体的双臂压在伤口上带来的痛苦与身体里四处乱撞的情欲,低声苦苦劝道:
“我是罪臣,又曾是先殿下的死士,多活这些年已是侥幸,如今见到您这般风华正茂的英姿,我别无所求,只向殿下寻一死殿下也好向朝臣族中交代。”
纪与青气急,狠狠捏了一把掌下被把玩得发烫的胸乳,换来一声压抑的惨呼。他狞笑着一口咬上穆沂的耳朵,口腔里漫开血腥气味,不住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伸出舌,慢慢舔舐着耳蜗,淫秽的水声似乎直接响在脑子里,穆沂头皮发麻,身体不住缩紧躲避,被纪与青死死按在怀里,被迫接受这淫靡的酷刑。
“本座为何要向他们交代?”纪与青咬着牙在他耳边低语:“你要赎罪?因为那个一事无成的渣滓?”
穆沂不知如何回答。他早已失去了对那人的爱慕之情,所有怜惜悉数倾斜给了纪与青,却仍然不忍听到少年口中这般恶毒的话语。他有些痛苦地偏头,耳朵脱离了少年炽热的呼吸,湿漉漉的耳蜗暴露在空气中,冷得穆沂浑身颤抖。
“你还爱他?”纪与青突然暴怒起来。他苦苦找了穆沂这么久,不求穆沂与他结成夫妻,但也从没想过,穆沂或许还爱着他父亲。滔天的醋意瞬间湮没了刚刚的满足快活,他瞪着男人,目光几乎要从那隐忍的脸上剜下一块肉:“你竟然还爱他?!”
少年清脆的声音因为参杂了怒火而显得低哑,含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威严。穆沂呼吸一滞,胸口仿佛压了千斤巨石,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半晌,少年嘲讽地一哼,一字一顿从牙缝间挤出来:
“你再爱他有什么用,他不爱你。”
这话刚一出口,纪与青便后悔了。醋意浓浓,几乎写满了嫉妒二字,他羞恼,又恨穆沂冥顽不化,更恨自己为何不能早生些年,早早将穆沂收到怀中。
即使早就心知肚明,穆沂仍觉心下一空,旧日疤痕被凌厉的新刀狠狠剜开,血肉依然淋漓,他苦笑着,连身上痛苦并情欲也淡去不少。
纪与青扁着嘴,又找补了一句:
“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
穆沂叹了口气,刚想再劝,后颈便被一只纤瘦有力的手扣住了。纪与青探头,狠狠咬住他微张的唇,舌蛮横地挤进口腔,掠夺着泛着淡淡血腥味的氧气。穆沂猝不及防,骤然被亲吻,心下大震,几乎要惊恐地挣脱少年的怀抱。
纪与青牢牢扣住他的脑袋,只一个劲地按着他亲吻,舌头刮过男人敏感的上颚,穆沂眼前发白,脑袋里像是无数烟火正在炸裂,一片嗡鸣。身下的穴不断涌出水,咕啾水声不知是嘴巴里的还是身下的,听得穆沂几乎崩溃。纪与青另一只手顺着穆沂绷紧颤抖的腹肌滑下,摸到了粗糙布料边缘。
他轻轻咬了一口对方被迫搅起的舌,手下施力,布帛崩裂声如审判钟声一样让穆沂如坠深渊,他大口喘着气,脑内一片混乱,眼睛里因为缺氧泛着一层朦胧水光。一切都来不及阻止了他徒劳地并紧腿,又被少年有力的手强行掰开,他鲜明地感受到少年身体里蕴含的力量与怒火,那只手温度灼热,贴着他汗湿的皮肤滑动,握上他的阴茎。
早已兴起的阴茎兴奋地吐着清液,在纪与青手中弹动着。少年莹白如玉的手握着粗大的暗红阴茎,穆沂崩溃地偏头,拒绝看到这淫秽不堪的一幕。纪与青帮他撸了两下,恶劣地将唇贴到他耳边:
“小叔叔,告诉我呀,”他低声说,清脆的声线因为情欲而低哑,带着某些致命的甜蜜。“父亲怎么命令你操他的?”
穆沂咬紧牙关,太阳穴上青筋跳动。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粗鄙直白的字眼会出现在纪与青嘴里,他又急又气,又因为这无可辩驳的事实而羞耻愧疚。
“你们都试过什么姿势?都告诉我呀,以后我们也试试。”
纪与青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那里本来缀着一对竹制耳坠,被侍卫悉数收走,只留下一个小小耳洞。纪与青正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尖锐的虎牙细细咬着那小洞,微妙的快感蔓延全身,一阵酥麻,纪与青感到自己握着穆沂阴茎的手,突然被打湿了。
他慢慢抬眼,看着羞愤欲绝的穆沂,吃吃笑了:
“听到本座要像你操父亲那样操你,很激动吗?”他放开阴茎,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