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囊袋,按住已经兴奋地冒出头来的阴蒂。穆沂的身体猛地抽搐一下,那小洞里竟又涌出一股水。
“这些年,本座也学到很多啊”纪与青垂着眼,唇角勾起,金色瞳孔闪烁,晦涩的光芒流转,指尖在阴唇周围敲击着:“日子很长,小叔叔穆沂,我们慢慢来。”
纪与青温柔地看向男人的脸。那张英俊、坚毅、隐忍、不羁、让他爱得痴迷的脸,如今挂着口水与泪水,锐利双眼被迷茫与羞耻融化,蜜色皮肤挂着性感的潮红,而从今往后,那些全都独属他纪与青一人了。
“穆沂我想这样对你很久了。”
含着男人的唇瓣,纪与青往那穴里塞进一根手指。男人的身体痉挛扑腾,纪与青轻描淡写地揽住他,手指在湿得泥泞的穴里翻搅探索。
“以后,就在这里做我的老婆吧。”纪与青又添了根手指。男人难耐地嘶声喘息,身体绷紧上挺,有些崩溃地摇着头。
“在父亲的寝殿里被我操到怀孕,哪也不许去再也不许逃,听到了吗?”
穆沂满脸通红,身体在纪与青怀里颤抖战栗。他难以、也无法推拒身后他深爱记挂了千年的孩子,可他从不知道,那孩子竟然对他怀了这样的心思。
他本就不善于言辞,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如何反驳,只能任由少年滚烫干燥的手指塞进身下私处,翻搅出渍渍水声。已经塞进去四根手指,穆沂被撑得发胀,穴口传来撕裂般痛楚,而肉壁仍不知羞耻地紧裹入侵者,吸吮推拒着。纪与青觉得差不多了,咬着牙狠心将手指抽出,那葱白指尖湿漉漉地,带着粘稠淫液,纪与青笑嘻嘻地抬手,伸出濡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整个人如遭雷击,穆沂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羞耻与难耐空虚一同侵袭着他,他抖着唇,磕磕绊绊地开口:
“殿,殿下,脏”
纪与青回味似的砸吧一下嘴,突然偏头,又吻上穆沂的唇。
“你甜的很”他吮吸轻咬着穆沂的唇瓣,这样低声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子,“又骚的很。”
直到腰被双臂箍住抬起,身下抽搐泥泞的穴口被滚烫如铁杵的性器顶住,穆沂还在崩溃地不愿接受事实。他怎么也想不通,那般风光霁月的小殿下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成了如今的样子。龟头碾磨着兴奋挺起的阴蒂,穆沂便止不住地扭腰摆臀想要逃脱,看起来更像是不断用阴唇裹住阴茎勾引。看着眼前扭动的蜜色屁股,纪与青一股火又从心头烧了起来,他气恼穆沂身体的淫浪,连屁股也与别的男人不同,挺翘结实,看起来饱满又诱人,两瓣臀肉颤颤巍巍地,似乎勾引着手覆于其上狠狠揉捏拍打。
“本座是你第一个男人。”醋意浓浓,纪与青咬牙切齿,啃咬着穆沂的背脊,阴茎不断顶弄着那泄了洪一般出水的阴道,仿佛下一秒就要横冲直撞进去一般使穆沂浑身紧绷。“你给本座记住了!”
下一秒,腰间桎梏一松,穆沂似乎没反应过来,泥泞空虚的肉穴瞬间被入侵者填满撑开,涨到几乎要被撕裂的地步。像一把滚烫的匕首嵌入身体,穆沂惊恐地深呼吸,体内兴奋跳动的阴茎存在感更加鲜明,他的肉壁正在兴奋地紧裹着侵入者舔弄,骤然又涌出一股水,浇在纪与青的龟头上。
纪与青的脸却变了颜色。
“你的膜呢?”他嫉妒得要发疯,一想到在自己之前竟然有人彻底占有过这具身体,就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再狠狠将穆沂操到再也记不得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穆沂被他的阴茎顶得发昏,穴口撑成薄薄一层皮肉,阴唇可怜巴巴地搭在柱身上,被情欲碾磨成熟艳的红。“你被人操过了?”
穆沂快疯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那被鄙视了千年的身体里究竟有什么纪与青却是不管不顾,一想到自己放在心里珍之重之的人早就被操成了婊子,一团嫉妒的火便点着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双眼发红,不顾穆沂身体对性器的不适,狠狠按着穆沂的腰腹,将阴茎硬生生一寸寸地推入男人紧窒湿热的身体。
阴茎毫不留情破开穴肉的感觉过于鲜明,穆沂双眼翻白,涎水从嘴角滑落,猛烈的快感汹涌席卷全身,双腿不住颤抖着想要并拢,又被无情地分开搭至纪与青盘坐在地上的大腿上。身体全然失去控制,茫然痛苦中穆沂几乎感觉自己的双臂双腿已经麻木到被斩断,整个人只是一个供他的小主人玩弄的肉套子,被强行操开,始作俑者还在不满又醋意横生地狠狠咬着他的肩颈,一片淋漓血痕,打得那华丽纹身也明艳鲜活起来。纪与青感觉性器顶到头,静止片刻,便大开大合地顶腰,狠狠撞击着男人逼仄紧窒的穴。穆沂被操得发懵,每顶一下似乎眼前便有一片烟花炸裂,脑袋里一片混乱,仿佛那根阴茎也插进来翻搅一般,抛弃了所有旁杂,全身心都在想着纪与青一人。
男人低沉沙哑的喘息被阴茎顶得支离破碎,纪与青气结,他想独占穆沂,不与任何人分享一丁点这强大英俊的男人,可光是想到父亲与那未知的曾经占有过穆沂的人,一阵无力的酸涩便涌上心头。他恶狠狠地操着那口被撑得满涨的穴,龟头不断顶在蠕动着吐出淫水的宫口,顶得穆沂发噎。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