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士的命运。纪与青自从知晓亚凤的特征,便常常思索穆沂的疾在哪,他想与穆沂长长久久,解了那些烦扰他的小叔叔的疾病,或许小叔叔眼中也能真正落入他的身影。只是千算万算,看到被鞭打的穆沂腿间那不由自主洇湿的暗色时,纪与青的理智也随之断线。
他单知道,亚凤一族有些男性也可孕育。
从未想过
那些早就被自己狠狠压下的绮思又瞬间复生,藤蔓一样飞快缠绕上思绪,他知道父亲与穆沂的关系,也曾想过澄清那些腌臜事,让穆沂重新做回那睥睨三界六道的将军。
少年殷红的唇瓣渐渐勾起圆润的弧度。他眉目间满是郁结的春情,眼白血丝清晰,蒙上一层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而颊上泛起淡淡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怎么能给穆沂再次逃离的机会呢?
在院内踱步片刻,又亲自去御药房提了一盒药,纪与青才慢悠悠地推开门。屋内陈设与他父亲的房间极为相似,他们父子关系淡薄,可审美出奇的一致,连喜欢的男人也一模一样。纪与青在心里嘲弄着,跨进房间里。纱罗层层,穆沂正垂着头跪在地上,双腿死死夹紧,脸上羞愤欲绝,被缚仙索捆了个结实。那些人颇为机灵,囫囵给穆沂冲洗了一番,大约是两三桶水从头顶倾盆而下,穆沂那乱糟糟的长发显得柔顺了许多,裤子紧贴在结实的大腿上,勾勒出肌肉的形状。刺青妖异地盘踞在穆沂赤裸精壮的上身,纪与青嫉妒地看着那些张扬的花纹,心下想着如何将这属于父亲的图腾改成自己的。
穆沂那张英俊深刻的脸挂着汗水与血水,紧紧皱着眉,一眼也不肯看行至自己身前的纪与青。他不怕死,却怕纪与青发现他不堪入目的秘密,他只期冀纪与青是想要亲手杀了他,而不是注意到那淫秽不堪的一幕,要剥开他的身体羞辱一番。
纪与青慢慢俯身,雪白发丝垂下,落在穆沂的肩膀上。炽热的呼吸打在脸颊的伤口带来一阵急促的呼吸与麻痒,穆沂颤抖了一下,脑袋不住往后仰以远离,倒是将自己的胸脯不知羞耻地送上前去。
看着眼前被鞭打得红肿肥软的胸乳,纪与青眼睛发红,口干舌燥。他自小缺少关爱拥抱,在兵荒马乱中嘬穆沂奶头上了瘾,几乎每次见到穆沂都要扑上去狠狠吸两口。穆沂只当他年幼找奶吃,并未多想,哈哈笑着告诉他再怎么吸自己也产不出奶,而长大、知晓廉耻了的纪与青也不愿再明目张胆地去触碰自己垂涎三尺的身体,只能眼馋地看着将衣袍撑得饱满的胸膛。
谁能想到有这么一天呢?纪与青恶狠狠地想着,伸手揉上那因为充血与鞭痕而胀大的奶子。手感极好,弹性中带着些充实的绵软,光滑的皮肉温暖,乳尖在他掌心挺立,硬如小石子一般。
他会让穆沂知道的,这对淫荡的大奶子里面很快就会产出香甜乳汁,不停溢出来,把整个胸膛打得湿漉漉地,连衣服都穿不上。
穆沂喉咙里吼出压抑痛苦的悲鸣,他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胸前作乱的手掌,无力的四肢被绑缚得牢固,反倒像是不知耻地用自己的奶子蹭着少年滚烫的掌心。这种想法让穆沂满脸通红,他从没有这般厌恶过自己的身体,仿佛天生淫荡一样,光是被那个孩子看着便自顾自兴奋起来,此刻更是不顾他的理智,体内发了疯一样泛起空虚不满。
那可是纪与青是那个人的儿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自己是没有羞耻心的禽兽么?!
看着穆沂摇头隐忍,汗水打湿身体的模样,纪与青心头怒火与胯下欲火一同燃起。他咬着牙揉了两把那弹性肥软的胸乳,突然扬起一掌,重重扇上穆沂胸膛。
穆沂猝不及防,被打得一趔趄,跪在地上的身体止不住向一旁倒去,被纪与青手疾眼快揽住。纪与青干脆盘腿坐到地上,让穆沂伤痕累累的脊背靠到怀里,腰臀紧贴着自己胯下,那兴奋硬挺的性器正隔着几层布料抵着穆沂的尾椎。感受到顶着臀肉的灼热硬物,被胸乳上剧痛麻痹的理智尚未回笼,穆沂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开这几乎让他透不过气的怀抱,臀肉不断推挤磨蹭着纪与青的阴茎,少年呼吸一窒,咬牙切齿地拍了一巴掌怀中男人的屁股:
“别发骚。”
这话说出口,连纪与青本人都愣了片刻。大片殷红泛上他白皙的脸颊,他羞愤得几乎想要甩开穆沂逃离,又舍不得男人成熟诱人的身体,那侮辱似的话语像是一个开关,羞耻过后,一种奇妙的满足感涌上,像是将郁结发泄出去了一样。穆沂的动作僵住,那双死死紧闭的眼睛终于睁开,情欲、痛苦与羞愧将暗红色瞳孔搅得一片混乱,他张了张嘴,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样可怜巴巴,纪与青得寸进尺地揉了一把被他打过后又肿了一圈、泛着血点与指痕的奶子,颐指气使地说:
“这是赏你的。勾引了父亲还不够,还要勾引本座么!”
穆沂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身下硬物是什么,他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纪与青在他身上作乱,嘴唇惶恐又不知所措地颤抖片刻,竟是一点在大殿中睥睨不羁的模样也找不到了,看起来狼狈又可怜。纪与青快要快活疯了,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