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他摆明视孙浩宸为无物,走到二人的面前,手一指许卿:“过来。”
许卿在推开孙浩宸的时候,在孙浩宸的耳边说了三个字。
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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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也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境况下被带到彦堂之的家。
不是酒店,不是别馆,而是彦堂之会住的家。
刚才在车上听到彦堂之跟司机讲这个字,下意识便以为是他听错。
如果不是彦堂之现在很不愉快,许卿真有心想给这阶段性的进展鼓一鼓掌。
固然是以作死取得的向前一步。
彦堂之这个人,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喘不上气的压迫感,可是就算他笑着,也不表示你就能陪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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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外许卿是笑不出来的。
事实上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可能笑出来了。
他被彦堂之按进灌满冷水的浴缸,彦堂之面无表情地抓着许卿的头发,一次次将他的头深深压进水下。
鼻腔内大量涌进了冰凉液体,一时间气管和肺像是要痛得炸掉。
许卿闭紧嘴,不叫,不求饶,他在水里面睁开眼,看到了一片扭曲。
彦堂之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丢在地上,许卿喘得像一条濒死的鱼。
然后彦堂之解开袖扣,不紧不慢地脱下他那件被打湿的深蓝衬衣:“送你卡,不是让你去裕廊卖的。”
‘卖’这个字,针扎似的钉在许卿的神经上。
他跪趴在湿泞地面上,狼狈地用双手撑地,仰起头瞪向彦堂之时,瞳孔里像藏了一把刀。
“很好,”彦堂之慢慢走近,俯身捏住许卿的下巴:“今天我才发现,你还有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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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第一次咬口.塞就是在彦堂之的床上。
在一场糜烂的舞会结束后,俱乐部老板亲自给彦堂之奉上了一整套道具,彦堂之把它带回康莱德,平心静气地一件一件在许卿身上试了一遍。
事实证明彦堂之并不喜欢玩道具,他只是喜欢玩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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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真的是许卿惨。
别人挖的坑他跳了,自己挖的坑闭着眼一样跳。
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口塞顶在嘴里,口涎溢在唇角,只差一点就要滴下来,彦堂之压着他的背残暴后ru,一滴润滑剂也没用。
彦堂之一记猛顶进去,许卿咬着口.球的牙根都震得疼。
汗液从他微长的发尖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频率不亚于从他腿根里滑出来的粘稠液体。
许卿戴着铐,两只手交叠着锁在床头动弹不得,这让他必须仰起头才能有些许顺畅的呼吸,但尾椎一拔身体里的刺激又太过了。
彦堂之感觉到他在躲,于是手臂一探,抓着许卿的后脑迫使他抬头。
身体被拉伸到了一个极限,许卿光滑的脊背像绷紧的一触即发的弓。
而彦堂之深深插在里边,将许卿的肠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许卿可怜地发不出声,口含着球状物含混支吾。
彦堂之抓着他顶弄,几乎要折断许卿的腰,当他扳着许卿的下颚强迫他转头的时候,许卿哭了。
彦堂之停下来,但很快又动,狠狠几个贯穿,深埋在许卿里边射了出来。
失神中的许卿有一种略带着虚弱的美感,彦堂之取下他的铐子,嘣地一声解了口塞。
许卿遍体鳞伤,垂着眼帘,一言不发地沉默喘息。
彦堂之用一根手指划在他胸前,肆意触摸了一会儿,指尖停在心口那地方。
他点着许卿心跳的出处说:“听话,我给你想要的。”
许卿艰难地扯动嘴角,表情略有点僵,他现在浑身都疼,动一动都像要马上死掉。
但还是能笑出来的,比那些科班出身的演员不差演技。
他笑着望向彦堂之,笑着对他说了一个字。
“——滚。”
第十章?(上)
许卿见过很多面的彦堂之。
内敛、优雅、谈笑风生或默然,但并不包括眼下这个他。
一个盛怒中的彦堂之。
许卿在被掐住脖子掀在床上时他想:我可能触怒他了。
许卿在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艹时他想:把可能去了吧……
被外力扼住咽喉的时候人的gang门会生理性收缩,受到的外力越大收缩的力度也会越大。
而许卿的后面就快要接近闭合的状态。
剧烈痉挛地内.壁夹得彦堂之一皱眉,收紧到极限的内部几乎阻断了他的侵入。
但他还不准备放过身下的人,他用行动教育这个不称职的玩意儿,没人能那样对他说话。
身体与身体相撞的声音早变得不再隐晦,肌肤之间无间隔地拍打很清晰地响彻在房间里,一声声一下下,像打在许卿脸上似的。
彦堂之把许卿折起来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