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翩翩地一记笑,遂用手包裹住了彦龄,开始缓慢又技巧地为他手yin。
少年的身体诚如一节洗净了的嫩藕,脆弱里透着干涩,任人予取予求却不知该怎么讨好。还是要做叔叔的劳力一番,手掌里轻轻重重地交叠、揉磨,不多时就让彦龄射了出来,噙着泪倒在叔叔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彦龄的美梦扑了空,彦堂之的情绪也高不到哪儿去。
他需要一个发泄口,让他能把身体里的这股无名火给泄干净。
第五章(下)
惨是许卿惨,睡的正美呢,被子说掀就给掀了。
冷不防一股空调风灌进来,激得他光着身子打了道颤。
“谁!”许卿差点以为进了贼,难不成是走窗户进来的?
猛然间脚踝被抓牢向下一扯,许卿向后仰了一趔趄。
等他再缓过神,后穴里已经捅进去了两根长硬地手指头。
许卿皱着眉,惊醒中的肠道还不能很好地放松开。
可闯进他房间的人显然不会给他适应的时间,在这间屋室里他可以对许卿做任何事,许卿没资格说不。
可是许卿并没想过他会回来。
彦堂之的心情很不好,对许卿的动作比以往更粗鲁了许多,他连前戏都没有做就用手侵.犯了许卿,在许卿半醒的状态下直接去刺激他的腺体,强行把他玩硬。
彦堂之的周身渲着一种危险气息,他甚至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许卿却已经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
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凌虐欲。
许卿开始有了急促地喘息,即便穴是痛的,可敏感点被直接刺激,前端的微微抽搐已经让他的抑制起不了太多作用了。
“射.出来。”彦堂之命令他。
许卿咬着牙关,没听懂他说什么。
彦堂之面无表情,“射.给我看。”
许卿的胃里顿时涌上来一股不适。
分秒过后,许卿坐了起来,他以左手撑住了床,右手则颤颤地圈在前茎上套弄,任凭彦堂之的手指深入在他穴里,他张开双腿,在彦堂之的注视下自渎。
人真是一种一旦摒弃尊严就会变得无所不为的生物。
许卿即是这样,他无所谓什么尊不尊严。
那张略显妖冶的面孔上渐渐地渲染上了情.欲,喉咙深处的呻.吟声也泄了出来。许卿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婊.子,一镜到底地不做一切隐藏,他绯红着脸看向彦堂之,手中速度逐渐地加快了起来,在彦堂之一道豺狼似的凝视下,许卿哭叫着射了出来。
他的精血已然是在透支,射完这一回头一栽向前倒了下去。
彦堂之张开手臂将人抱住,让许卿枕在他肩头。
“真乖,真是个好孩子。”
彦堂之的声线低沉而带着魅惑,许卿认真喜欢过这个声音,尤其是在床上听他说话。
然而后面这一句就有些不甚悦耳了。
彦堂之把手指从许卿穴里抽出,退至小口前,余味悠长地抚弄小口上的褶皱。
“如果彦龄能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
这一句话险些让许卿吐了出来。
第六章
彦堂之把许卿按着艹了半宿,他在许卿身上从不用套且只内射,许卿的肠道几乎都被他灌满了,小腹被顶得像是快破掉。
许卿完全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昏了过去。
等到一觉醒过来,彦堂之早已不见了人。
许卿翻身下床,瘦弱的下肢稍稍有些站不稳,他扶着墙慢慢走,两腿间干了的白浊一块一块地贴在他皮肤上。
他的胃烧了一整夜,睡着了都还是恶心的,天晓得他多努力才没把昨夜吃下去的全吐在彦堂之身上。
彦堂之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没什么印象了,隐约是在他昏睡过去前,接了一通电话才走的。
凌晨三点,或是更晚一些,彦龄在电话那头哭着叫叔叔。
胃里的翻江倒海终归在这时压不住了,许卿光着脚跑进厕所,抱住马桶一阵猛吐。
他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腹部可见的瘪了下去,看上去又干瘦几分。
肚子里的东西绞空了,穴里粘稠的白液却在此时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许卿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径直进了浴室,在一整面镜墙前未驻足一秒。
他最不喜欢的明天又来了,一天一天,好像怎么也过不完。
许卿冲着热水,心里却冻着一块冰,可当他把水调凉,心里又燃起一团火。
找个人说说话吧,等天再亮一些的时候。
那些寻常年轻人会做的事,他该去学着做一做了,而不是没日没夜地承欢在男人身下做一个性.爱玩具。
即便他与那东西没多少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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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在北京的朋友不多,有头有脸的就更有限,那些人多半是通过彦堂之才与他有了交集,几面之缘握过手的交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