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酥麻,只有脊椎奔腾着电流,过激的快感使穆沂不得不开口求饶,他不知道现在的纪与青想听什么,却不愿拂了少年的兴。
“殿下”他艰难地刚一开口,便被一记狠戾的顶撞操出长长呻吟,羞得他死死闭上眼。“饶了我吧受,受不住太大了”
穆沂说得诚实,落在纪与青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了。他只觉这淫荡的男人在欲拒还迎地勾引他,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这种对男性象征的夸赞。他在那被自己的抽插顶得不断耸动的皮肤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肉浪翻涌,蜜色光滑的臀瓣登时浮起殷红指印。纪与青得了趣,一边挺腰颠得穆沂不断在他身上起伏,发出低沉哭叫,一边雨露均沾,打得那两瓣臀肉红肿肥软,泛着一片血点,指痕交错,淫荡得惊人。
“本座大么?”他凑到穆沂耳边,声音泛着酸,咬牙切齿地逼问:“本座大还是那个野男人大?”
穆沂神志昏聩,魂都要被操出去了,哪还分辨得出这些弯弯绕绕,只含糊不清地说:“殿下大,殿下太大了饶了我吧”
纪与青勃然大怒:“你当真有过别的男人?!”
他突然发作,一把将穆沂推到地上,翻身压着狼狈地颤抖的男人,阴茎在穴口酝酿片刻,发了狠地长驱直入,死死抵着宫口碾磨,竟是硬生生磨开了那紧窒的囊口,操进湿润鼓胀的肉囊里。阴道绞得死紧,穆沂翻着眼,连尖叫也喊不出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哀嚎,过于紧窒的快感像被榨精一样,纪与青头皮发麻,忍住了射精的欲望,扣着男人的腰狠狠抽插驰骋。
穆沂被撞得眼冒金星,小腹似乎也被横冲直入的阴茎顶起一块,色情得惊人,淫水被阴茎快速的抽插搅成白沫挂在穴口,囊袋拍打着阴蒂,穴内每一寸蠕动的肉都像是敏感点,被阴茎擦过燃起燎原的火。眼前白色烟花不断炸裂,穆沂失语片刻,冷落一旁兴奋吐着水的阴茎抖了两下,生生被操射了。
连着阴茎一同,阴道也疯狂缩紧抽搐,无数褶皱贴紧纪与青的阴茎吸吮挤压,简直是个在榨精的婊子纪与青满眼通红,发着狠将阴茎抽出,又狠狠撞进痉挛紧缩的阴道,直操进男人不断涌着淫水的子宫。穆沂发出一声啜泣,声音嘶哑,竟是硬生生被他操哭了。
“穆沂,穆沂”快感不断涌上大脑,纪与青将阴茎死死楔入男人的身体,恨不得连囊袋也一同塞进去一样用力,他狠戾地叼住男人后颈皮肉,像野兽交媾一样将自己的雌兽完全压在怀里,不停喊着男人的名字:“穆沂”
“我爱你。”
阴茎在穴里坚硬如铁,跳动一下,微凉的液体喷涌在被抽插打磨得快要起火的子宫。穆沂趴在地上低声喘息,被迫接受了他的小主人神圣高贵的精液,与即将在这座大殿里度过漫长一生,只为纪与青一人活着的命运。
满涨的感觉充盈,穆沂感到自己小腹被精液微微撑起,背后伤口被两滴微冷液体浸润,少年低声的抽噎压抑地响起,按住他腰肢的手颤抖着,紧紧怀抱上他的身体。穆沂唇角泛起笑意,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孩子,心里一片酸胀的怜惜。
“别哭了小殿下。”他有些无奈地说,脸上挂着纵容的笑意。“您想要什么,我哪有不给的道理呢?”
手臂缩紧,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在颈后蹭了蹭,半晌,带着鼻音的声音闷闷传来:
“媳妇。”
穆沂身体僵硬片刻,张了张嘴,感觉体内阴茎蠢蠢欲动,那被撑得发胀的子宫不断涌着淫荡的快感,被束缚的四肢酸软发麻,全身心都被纪与青掌控在内。
他无奈地笑着,脸颊通红,犹豫片刻,答道:
“是,小殿下。”
“叫夫君。”
“夫君唔!”
被这一称呼刺激得发疯,纪与青翻过穆沂的身体,阴茎在紧窒发肿的穴内转了一圈,鲜明过激的快感刺激得穆沂头昏脑胀,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金色双眼熠熠生辉,阴茎楔在他的身体里,滚烫如铁杵。
“穆沂,你是我的了。”
纪与青宣布着,狠狠地将阴茎抽出,手指抚摸到阴户之下那紧闭的穴。穆沂一惊,纪与青纤细手指已经强行破开穴口,探了进去。
少年俯身,一口叼住了男人挺立的乳尖。